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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都在向著有利於五皇子的方向發張,就在他欣喜不已的時候,卻傳出了李側妃有孕的訊息,這讓他大為惱火。這件放在任何時候得值得恭喜的事在這個時候卻顯得尤為不合時宜。
同太子想比儘管他有種種優勢,卻唯獨一樣他沒有名分,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太子站了名份大義,而他若是想上位就必須在別的地方贏過他才行,比如才德,比如能力。他苦心經營數年才有如今的局面,現在怕就怕朝中那些大人們認為他這個人不堪大用,在這種時候他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還談什麼大事?
第二日上午,周寶珍算計著時間早早出門,她心中打的主意便是李寶珠她肯定是要去看的,不如早去早回,那時候五皇子還在衙門裡估計碰上的機率就小了。
李寶珠的院子離住院極遠,然而面積極大且風景優美,從這個院子的選址大約也能看出幾分錢氏對待這位側妃的態度。
錢氏在而門上接了她,親自陪著她往裡走,邊對她說到“李側妃並不知道您今日要來,還請王妃不要怪我自作主張才好。”
周寶珍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她,那意思像是在問這又是為了什麼?
錢氏苦笑了一聲,擺出一副憂愁的表情說到“唉,說起來也是李妹妹命苦,原先都好好的,可後來也不知怎的殿下便不大往她這裡來了,她為這事還病了一場。”
“有這樣的事,我竟然不知道這倒是我的不是了。”其實昨日七星已經同她說過李寶珠生病的事,不過當著錢氏的面周寶珍卻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錢氏笑了笑,顯然可不願意就此時多說什麼,只說了句“大約是李側妃不想讓王妃提她擔心吧。”
周寶珍點了點頭,兩人便不再說話及至到了李寶珠的院子,剛一進院子就見大丫頭茯苓端了托盤滿臉愁容從房裡出來。
茯苓見了周寶珍臉上出現驚喜的神色,就見她給兩人心裡,過後對了周寶珍說到“側妃要是知道您來了,指不定多高興呢。”
周寶珍朝那托盤上看了看了,吃食倒還算精緻只是卻紋絲未動,也難怪方才這丫頭滿臉愁容呢“怎麼,你主子吃不進東西去?”
茯苓原想說什麼,然而顧及著一旁的錢氏到底沒開口,只含糊的說了句“是,主子她沒什麼胃口。”說著她將托盤遞給一旁的丫頭,領著兩人往房裡去了。
李寶珠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周寶珍看了房中的擺設都是極好的,顯然這些都是她的嫁妝,不過她本人顯得不大好,人瘦的厲害臉色也不好。這個時候周寶珍也顧不得什麼只在床邊坐了下來,輕輕握了李寶珠放在薄被外的手,輕輕喊了聲“寶珠”
李寶珠眼睫顫動,直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待看清眼前的周寶珍時她又驚又喜“珍姐兒,你怎麼來了。”說著便想起身。
茯苓正要上前扶她,這時候一旁站著的錢氏發話了“李妹妹,你自來同王妃要好,你身子不好,便是差些禮數想來王妃也是不會怪罪的。”
周寶珍自然也是這個意思,就見她按住了李寶珠的肩親自往她脖子底下墊了一個枕頭,口中說到“這裡只有我同皇子妃,你就不要多禮了。”
李寶珠見了錢氏先是微微一愣,面上似有複雜的情緒閃過,不過她很快平靜了下來,就見她有些抱歉的對錢氏說到“妹妹不知道姐姐來了,失禮之處還請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錢氏對李寶珠說了幾句關切的話,囑咐她好好保重身子便先告辭了。周寶珍見錢氏走了對月桂使了個眼色,月桂會意輕輕拉了啦一旁的茯苓,兩人便帶著屋裡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還不走,愣著做什麼。”門外,茯苓皺眉對站在門邊的白果問了一句。
“姐姐,咱們都走了,萬一主子有吩咐怎麼辦。”白果一臉無辜的看向茯苓,同她說到。
“不用了,這裡有我和王妃身邊的月桂姐姐就行了,你去吧。”茯苓這話說的直接,再加上又有月桂笑眯眯在一旁看著,白果無奈只得滿臉不甘的走開了。
“剛才那位是?”月桂見她們態度有些蹊蹺,這白果的態度有些奇怪就低聲問了一句。
“皇子妃給的丫頭。”輕輕一句茯苓知道月桂能明白她的意思。
屋裡,兩人握著彼此的手半響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周寶珍忍不住輕聲朝她問到“你可是還好?”
李寶珠聞言卻是慘淡一笑,說到“珍姐兒,我如今才明白你當初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這一次是被人算計了。”說著她咬牙,臉上皆是不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