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頭去了。他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那表哥伺候英英可好?”
“咯咯”周寶珍摟了他的脖子笑了一起,一雙杏眼亮閃閃的看了蕭紹“伺候的不好,我可是要罰的。”
帷幕之中水汽煙霧瀰漫,蕭紹將周寶珍放到地上,雙手攏住她的腰,只覺纖腰如束不盈一握,周寶珍將臉埋入他懷中,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表哥”她抬頭想說什麼,蕭紹見機傾□來四唇相接,之後的話便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翠袂半將遮粉臆;寶釵長欲墜香肩;此時模樣不禁憐。
夫妻兩個沐浴出來,時辰自然是耽擱了,周寶珍坐在妝臺前讓人梳頭,蕭紹唇角微翹在一旁立了看她。周寶珍透過鏡子,斜了他一眼,那一眼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風情,倒是看的蕭紹恨不得再將她就地正法一回不可。
“戴這個吧。”
梳完頭,周寶珍正琢磨著戴什麼首飾,就見蕭紹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隻匣子,開啟裡頭自然又是一套周寶珍從未見過的首飾。不用人幫忙,蕭紹親自將拿了東西替周寶珍插戴起來。
“這個樣子的倒沒有見過,也不知是哪裡的新式樣。”蕭紹將一隻花釵插到周寶珍的鬢髮上,她從鏡子裡端詳了一番如是說到。
蕭紹一笑也不說話,心想我親自畫的樣子,請師父打了送來的,你自然是沒有見過的。周寶珍看他神色,哪有猜不出來的,當下將拿了只耳墜在手中細細看了,心下不是不甜蜜的,表哥每日裡多少事情,卻還記得這點閨中的小情趣。
兩人到上房時,果然眾人都已經到了正等著她們呢。周寶珍有些不好意思,進門叫了聲“父親母親”便低頭不說話了。倒是蕭紹一臉如常開口說了句“軍中來了急信。”就算是解釋了。
眾人點點頭,對此倒沒有表現出什麼疑慮,這個家裡可沒人敢觸蕭紹的黴頭。只柳王妃看了周寶珍發紅的耳垂低頭笑了起來。單氏正巧坐在了周寶珍對面,抬頭捉狹的對她眨了眨眼,周寶珍的臉轟的紅了起來。
“好了,人到齊了就吃飯吧。”定南王開口,眾人無不應諾。
蕭紹起身,親自替王夫妻倒酒,過後又舉杯說到:“這一年,兒子長在京中,未能在父母跟前盡孝,這裡兒子先敬父親母親一杯,兒子不孝,讓二老受累了。”說著他仰頭先將酒喝了。
兒子敬酒,王爺夫妻自是要喝的,定南王是男人沒什麼說的,只一口將酒喝盡了,看得出臉上的神色是極高興的。倒是柳王妃嗔怪的對兒子說了句“你這孩子,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說著也將酒喝了。
蕭紹坐下,對了身邊的周寶珍說到:“你也敬父母親一杯吧。”
周寶珍點頭,起身替王爺夫妻斟酒:“兒媳不孝,未能在二老身邊伺候,就借這杯酒願二老身體康健,笑口常開。”
說著,周寶珍也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喝的急了還差點嗆到了,不過她硬是忍住了憋的小臉通紅。
蕭紹見她這樣就是一樂,真是個小傻子。“吃吧。”蕭紹夾了一筷子菜喂到她嘴邊,眾人心中雖驚異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只低頭裝做沒看見。周寶珍瞪了他一眼,無奈蕭紹堅持,只得張嘴將那菜吃了。
定南王今日心情不錯,幾個兒女敬的酒他來著不拒都喝了,並且對每個孩子都溫言鼓勵了幾句,從這方面來說,王爺倒也算是位慈父。
江家兄妹兩也給王爺夫妻敬了酒,只是江如書在說祝酒詞的時候,明華郡主冷哼一聲,嘀咕了一句“酸死了。”
大家圍桌而坐其樂融融,這時只聽一聲抽泣,屋裡瞬間安靜下來。周寶珍抬眼看去,果然就見江側妃正在那兒抹眼淚呢。她下意識的朝蕭紹面上看去,就見他眼簾微垂面色如常。
柳王妃眉心微動沒有說話,吳側妃彷彿沒聽見一般的自顧自正襟危坐,沈姨娘面上帶笑正想說什麼將事情岔過去,不想定南王先開口了,就見他沉了臉向江側妃問到:“大過年的,你這又是為了什麼?”
江如畫見堂姑惹得王爺伯父不高興,心下有些著急,江如書見了安撫的拍了拍妹妹的手。
“妾不過想著,如今闔家團圓,要是我的玥兒也在該多好。”江側妃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看向定南王怯生生的說到。
王爺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到底忍住了,他安奈了性子朝江側妃說到:“女兒出嫁了,就是別人家的人,哪有這個時候回家的道理,你看吳側妃的二姑娘不也出嫁了,怎不見她如此。”
江側妃聞言,正想辯解說那怎麼能一樣,二姑娘就嫁在封地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