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提醒!”
兩人又講了一會兒話,蘭丹才離開。夜溪推門而出,懷裡抱著叮鐺,顯然是聽清了兩人的談話。“宮宴?”夜溪微微眯起雙眼,忽而笑了起來,“終於要有動作了!”
“小姐?”蘭夏看著夜溪莫測的雙眸,心中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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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稀細細數著床上鋪開的長裙,眉頭微蹙,神色糾結,“娘,女兒穿什麼樣的好?宮宴必定很莊重,可是又不能太過搶人風頭,但是也不能讓三皇子漠視自己——”費稀喃喃自語,目光停留在角落上那一身牡丹裝上,思緒飄渺開來,眼中柔光氾濫,臉頰緋紅,唇角溢位一絲絲幸福的笑。
二夫人笑的合不攏嘴,“我們稀兒穿什麼都漂亮,穿什麼衣服都必將豔冠四方,其他那些胭脂俗粉,根本就不值一提!豈是能與我的稀兒相比的?”二夫人自豪的說道。
費稀羞澀的靠在二夫人的懷裡,從脖子裡小心翼翼的掏出玉佩,拿在眼前,在陽光的照射下,玉佩折射出翠綠的光澤,“娘,你說,三皇子是認真的嗎?”費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真的能打敗那個傻瓜嗎?”費稀問著二夫人。
二夫人親暱的撩開費稀額頭的髮絲,“連你祖母都是站在咱們這一邊的,那個賤人?”二夫人眼底閃過一抹鄙夷,“一個孽障而已!費家不會讓這麼一個人安穩的活在這個世上!”二夫人森森說道。
費稀看向遠方,視線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暗自垂下眼眸,望著自己微微張開的右手,右手手背殘留著猙獰醜陋的疤痕,掌心則有一道新添的血色,很輕很輕,幾乎要消散開,費稀忽而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