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娌妾回過神,著手將袋子拆開。拾起一件,她的眉頭微微開始皺起,拾起另一件,她的嘴已訝異的張開,再捉起一把,她不能自制地尖叫了出聲:“你買一堆叉子做什麼?開餐館啊!,”
“你……”他頭也不回,摸著下巴說:“你不是要叉子嗎?”
“我哪有說我要叉子?”她的記性沒那麼差,她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阿克銅又開口,聽起來倒有些吞吞吐吐。“就、就當是……是我賠給你的。”
“賠?可是洛擎的是銀的耶!而且貴在他的知名度,你的叉子……”
“我買的不好嗎?”他不服氣地開啟車燈,指著一袋銀光閃閃的叉子。“它們也是純銀的啊!”
“不……不會吧!”這下換成她結巴了。她睜大眼仔細的瞧了又瞧,每一件叉子的樣式都不一樣,觸感卻很相像。她的眼睛一亮,疑惑的問:“為什麼用這種袋子裝?這樣不就顯不出它們的價值了嗎?”
他反瞪她一眼,作勢要搶過那一袋叉子。“羅唆!不給你了。”
“不行!”
“還我!”他伸出手去。
她將袋子放在背後,仰起下巴道:“這是我的,憑什麼要我還你?”
“我說還我就還我。”
“不還……”
一路上,兩人的對話很有耐心的在這上頭打轉,爭爭吵吵的始終沒停過;也因為如此,兩人才沒有感覺到路途的遙遠,連到沙堡了也還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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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顏美姬敲打著車窗。怎麼回事啊?車內在鬧革命嗎?
突然,車門倏地開啟,很用力的往顏美姬的鼻子上撞了過去,趁著她哇哇大叫的時候,下車的阿克銅跑向另一邊的車門,不由分說的將花娌妾抱出來,迅速往城內走去。
“阿克銅——”顏美姬石破天驚地怒吼,並追著他跑。“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是什麼意思啊你!撞我!我打死你。”
一方面花娌妾也不斷的嚷著:“你幹什麼跑那麼快,你吃錯藥啦?你知不知道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哪裡來的大庭廣眾?”奔跑的空檔,他還有時間反應。
“你瞎了嗎?”她的手指著漸漸接近的內部大廳。“你自己看!”
“什麼?”他的眼一抬,腳步頓時放慢。
在大廳的座椅上坐著古德鐵,還有他的一千難兄難弟。阿克銅第一個最想開罵的,便是那位倚在柱子邊飲酒作樂的長髮男子。
“迦罕銀,你回來得很巧嘛!”阿克銅諷刺的說。
迦罕銀挑了挑眉,不作任何回應,該做的他已經很勉強的照著顏美姬的話去做,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就跟他無關。
“咦?”梅禾嬙跑過來關心地問:“娌妾,你怎麼了?”
“放我下來啦!”花娌妾在眾人的注視下,臉上只覺得一陣燥熱,答非所問的朝著阿克銅的耳邊喊。
阿克銅無視於她的抱怨,自顧自的說道:“受了點小傷,不礙事!”
“這話輪得到你來說嗎?”花娌妾又嚷著:“是你害的耶,講得好像我自找罪受似的。”
“哦?”莫瑜妃注意到的東西較不同,她指著花娌妾懷中的袋子問:“這什麼?”
“叉子。”花娌妾從袋中抽出一把叉子,得意洋洋的說:“他給我的。”
“他?”莫瑜妃的表情說有多怪就有多怪,擺明了不太相信。就送禮而言,送一個女人叉子不是很怪嗎?“為什麼?”
花娌妾大略的將事情始末說一遍,大家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悟的表情。
“洛擎不是你的偶像嗎?”顏美姬納悶地問阿克銅。
阿克銅沒回答,只是睨了她一眼。
“好了!”古德鐵的頭又痛了,再被這群兄弟搞下去,他不未老先衰才怪。“我們是來驗收‘成果'的。”
“什麼成果?”
阿克銅一臉的茫然,花娌妾卻想起來了。
薛沙錫說道:“英文測驗啊!今天是‘模擬考'的日子。”
模擬考?阿克銅的眉頭蹙了一下,搖頭。“沒印象,沒人跟我提過。”
“耶?”花娌妾可不認同了。“少冤枉別人,我有告訴過你,你卻死不記得。”
“我死了嗎?”阿克銅不以為然的問。
花娌妾的腦中突然閃過桀敏兒傷心的神情,轉口道:“你這塊大木頭,我問你,剛才在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