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抬起了身體坐直:“你怎麼會提起教皇?
風君子:“開個玩笑而已,維納小姐怎麼有點緊張?到底是什麼人請我?
阿芙忒娜:“我現在在洛園做客,請風先生的是洛兮小姐,我也正好想見風君子一面,就順便來一趟。這請帖請風先生收好!”她從懷中取出請帖放在茶几上,恰好擋住了視線中的黑如意。
風君子:“原來不是教皇是個小丫頭,請我吃頓晚飯還要送什麼請帖,這是跟誰學的?
阿芙忒娜:“是想顯得禮貌和鄭重,西方傳統的貴族晚宴一向如此。
風君子拿起請帖笑道:“俺們這裡婚喪嫁娶擺酒席也這樣,接到帖子就得湊份子。星期六晚上在洛園?好的,我一定去!……不用穿晚禮服帶假套吧?那些我可沒有!
阿芙忒娜稍顯尷尬:“風先生開玩笑!
這是簫雲衣拿著茶壺和杯子走了進來,東西放在茶几上笑著說道:“洛家大小姐邀請你參加晚宴?能不能帶家屬?一直聽你說洛兮那小丫頭挺可愛的,我還沒見過。洛園也沒去過。
風君子把請帖給簫雲衣:“你自己看,上面寫著風先生與夫人,你去不去?
簫雲衣:“我當然去了,否則人家會以為你沒夫人,那多丟人啊?
風君子:“丟什麼人也不能丟你啊。
簫雲衣白了他一眼對阿芙忒娜說:“小戶人家沒有什麼好招待貴客的,這把壺是最上品的紫氣紅雲砂,這茶是風君子家鄉的昭亭綠雪茶,在別處是喝不到的,您品一品。
阿芙忒娜端起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一片清香沁入心脾,再抬頭看見風君子的面容也變得飄渺起來。風君子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嘆息道:“可惜我以前那把靈菊壺碎了,否則泡綠雪茶還可以有清火明目的功效,能調理你的水土不服之症。
簫雲衣:“水土不服?你是說維納小姐嗎?
風君子:“你和你爺爺學過望診,你給維納小姐看看,我覺得她面色沉鬱,有肝氣鬱結胸臆不舒的跡象。
簫雲衣:“是嗎,維納小姐,我幫你把把脈。
阿芙忒娜趕緊搖頭:“謝謝,不必了!就是這幾天有點煩心事,過去了就沒事了。
這時風君子站了起來,在書架上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在阿芙忒娜面前:“這是崑崙九州之土,專治各種不服!……謝謝維納小姐上門來送請帖,這瓶藥就算我的小禮物,不論你到志虛國各地,如果難以適應當地水土環境,取出少許和水沖服即可安神。
阿芙忒娜拿起瓷瓶問道:“崑崙九州土,這是什麼東西?
簫雲衣,“就是泥土,不過它非常乾淨,服用是沒有問題的。這是風君子的一個同學送的,一共有兩瓶。他這個同學曾經遊歷志虛國各地,取天下山川之土,金缽盛露水調和,木髓為純火,最終焙製成微末。這是中醫古方,風君子也有水土不服的毛病,出差到各地時候經常帶著,效果很好。……老公,你出手可真夠大方的!
風君子:“什麼大方不大方的,一瓶泥土而已,說這種小氣話招人笑。維納小姐,您次登門拜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阿芙忒娜站起身來:“謝謝風先生這麼珍貴的禮物,您是想讓我行走志虛各地都不會覺得不安嗎?我收下了!
阿芙忒娜告辭以後,風君子剛想坐下繼續在電腦前打他的文章,一隻耳朵突然被簫雲衣揪了起來:“你老實交代,那個維納小姐個跟你什麼關係?
風君子:“鬆手!她和我能有什麼關係?只是見過面而已。再說了,人家可是什麼身份?鬱金香公國的貴族,以為公爵的女兒,而且還是羅巴聯盟金融集團投資總監,你說她能和我有關係嗎?”
簫雲衣鬆開手:“那可說不準,你能耐大著呢!大晚上的上門給你送請帖,上次尚雲飛送請帖你多躲所裡不見,這次維納小姐送請帖你把人請到書房裡來了,臨走還送了她一瓶崑崙九州土。”
風君子:“名字起的好聽而已,不就是一瓶泥巴末嗎?大不了再問石野要一瓶就是了!……我看她的氣色確實心神不寧,送人家一瓶藥又怎麼了?
簫雲衣:“老公你要小心,我覺得她有不善之意。
風君子:“對我有什麼好不善的?我也不可能得罪她!
簫雲衣:“那也不好說,你得罪的人多了,就你那張嘴剛才說的那番話,我在外面都聽見了,誰聽了能舒服?
風君子:“管她那麼多幹什麼,星期六不用做晚飯了!
星期六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