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站起了身似笑非笑的高聲道:“亞拉先生,你果然守信,我佩服你地勇氣,慘敗之後還敢率眾進入我的坐懷丘!……我看爾等方才就坐,也知禮得體,為何昨夜就不懂規矩呢?”
亞拉屁股剛沾椅子聽到這話就站了起來,上前兩步大聲道:“白先生,昨天我們確實戰敗了,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會向你屈服,我的內心並不恐懼,有上帝的光輝指引,忠貞的人不會低下高貴的頭顱。今天來,我仍然想問你,你為什麼要殺魯茲大主教?神奇的魔法石何在?”
白少流撇嘴一笑,擺手道:“你先不要激動,也儘管仰著你高貴的頭顱,我既然請你來自然會把事情做個了斷,先坐下!你不坐我可坐了!……維納小姐,非常感謝你能來,你說有證據證明魯茲是怎麼死的,能請求你當眾出示證據嗎?”
白少流說完話就坐回到椅子上,亞拉一個人晾在那裡有點尷尬的向左右看了看,也退後兩步坐好。白少流做事很乾脆,一上來就直接請阿芙忒娜出示證據,一點都沒有拐彎抹角的廢話。
189、誰道世事言難盡
世間有很多事引起了很多爭端,爭來爭去都是在扯皮各方都希望將民意扯到自己一方。比如a國生了一場亂子,事情鬧大了電臺電視臺的記者進行採訪,紛紛根據自己的希望和傾向性來進行加工報道。如果事情鬧的再大一點,驚動了國際那就更熱鬧了,B國的新聞社把殺人惡魔說成英雄鬥士,a國的電視臺又指出所謂的鬥士其實就是暴徒。
這還不算最混亂的,如果大家的說法不一樣,又有B國奸細在a國挑逗民意,說a國掩蓋真相其心可誅,請看B國如何主持公道云云。為什麼會這樣?那因為a國的亂子與B國有關,或者說有關B國某一撮人的利益。就這麼扯來扯去問題往往越來越複雜,真相反倒被人遺忘。
而白少流最不喜歡這種扯皮,所以他一開始就想把魯茲被殺的經過如實的展現出來,直截了當請阿芙忒娜說話。阿芙忒娜站起起來問道:“我可以向各位出示證據,請問小白莊主,這裡的光線能夠暗一些嗎?”
白少流點了點頭:“沒有問題!……那就辛苦維納小姐了。”說話的同時他拔出腰間的寒金蛟吻,一片赤焰霞光射出出了一個訊號,兩側山樑以及身後主峰頂上分別射出三道赤色的劍光,劍光在天空交匯化成一片光幕漸漸消失,與此同時坐懷丘外藍天白雲地景像也消失了。眾人上空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虛空。這時顧影在小白身邊一揮白斐木法杖,隨著法杖的顫動周圍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
昏暗中出現了一個光點,光點懸浮在空氣裡飛到了空曠的山谷中央,那是一個閃光的魔法水晶球。水晶球在空中懸停之後向四面射出光芒,光芒散開就像一個膨脹的立體投影,等這一片投影空間靜止下來幾乎充滿了山谷的空曠處,坐在周圍地每一個人身臨其境般的目睹了這光影中生的事情。
傀眼空間水晶球術十分神奇,射出的光影記錄了以阿芙忒娜為中心。魯茲潛入她的別墅企圖暗算的所有過程。從滿天濃霧籠罩中降下一條灰影開始,魯茲如何突然出手,阿芙忒娜如何與他相鬥,直到空中黑魔法大爆,魯茲藉機遁走卻突然一頭栽向大海。最後一個場景是白少流從海中將魯茲撈出來扔在礁石上,魯茲地樣子像是已經死了。
傀眼空間水晶球記錄的場景是如實再現。一經記錄就沒有辦法再修改,而且每一次演示都是從最初場景開始不可能從中節取,但是有一點,施展魔法的人在演示它的時候可以選擇什麼時候結束。阿芙忒娜也不笨,不想節外生枝,沒有演示後面白少流兩巴掌打醒魯茲逼問的那一段。
這段光影記錄已經足夠了,它先證明了“白少流殺魯茲”這個事實,因為魯茲逃走時確實是被白少流從天空施法擒住,像個斷線的風箏一頭栽進了大海,伴隨著半聲嘎然而止的淒厲慘叫。其次它證實了魯茲確實是個黑暗的亡靈法師。在他與阿芙忒娜天空對話時那一聲突然的大喝:“接受來自地獄的召喚,成為我地奴僕吧!”猶如在眾人耳邊響起。
光影中半邊天空突然暗下。魯茲的魔法杖爆出一團黑光將周圍空間吞沒,形成一團烏黑地翻滾濃雲。這濃雲中傳出淒厲的呼嘯聲、嘶啞地嚎哭聲、猙獰的冷笑聲,翻滾的邊緣伸出無數黑色的厲爪形狀,從四面八方向阿芙忒娜擭去。雖然明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生的戰鬥,但周圍的人仍然心神震動不已。
阿芙忒娜停止魔法收起了水晶球,在場眾人仍然一言不,還停留在震驚之中。教廷眾人沒有想到堂堂的志虛大主教,年輕一代的魔法天才,竟然會是一個黑暗地亡靈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