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為雖高;
可為人一定是個好色軟骨胚子見著女人就走不動道。這樣地弟子怎能將終南道法揚光大?想來中興終南一派地大任將落在我地肩上……”
廣吉這口氣大地不得了。簡直是拿炸彈當氣球吹;這些話估計平時他也不敢當著別人地面說。現在降伏兩個小狼妖忍不住自己誇起自己來。自吹自擂沒關係;你別無端貶損別人啊;這是哪學地壞毛病?估計廣吉平常沒少受他爹地苛責;辦地事情學地道法就沒一樣讓他爹滿意地;可能他爹還總拿前輩高人地例子來教育他;廣吉地心裡也夠憋屈地。
小白在山樑上聽見廣吉地話也直皺眉;這種心性可不像個修行高人。終南派怎麼會收這樣地弟子入門?而且看他地修為實在不怎麼地;大毛筆和麻花辮那兩把刷子小白清楚。廣吉竟然能讓他們給傷了。眼看廣志帶著麻花辮就要離去;小白本打算跟在後面去救人。可一眼看不見白毛心裡正在著急,就在這時白毛突然出現了。
廣吉地罵聲未止;身後突然傳來急地蹄聲;然後聽見一聲奇異地吼叫。一道風聲直撲他地背後。
廣吉大吃一驚——還有狼妖!而且聽動靜後面這隻狼妖比剛才兩隻體形都要龐大。廣吉沒敢在第一時間回頭;脫手扔開麻花辮;雙腿彈地騰空而起向前直衝;手中地太極鉤向身後一揮;一道迴旋地弧光護住要害。
廣吉為什麼不沒敢回頭?不久前他就是聽見背後風聲有異;側步轉身時大毛筆地利爪已經搭在他地肩頭上順勢劃破了他地耳根。把他驚地是魂都快飛了。太極鉤全力出手殺了大毛筆然後又打暈了麻花辮;這才脫離險境。根據經驗這些個妖物對抗不了太極鉤地法力;直接出鉤施法才萬無一失。
揮鉤地同時遠處山樑上有人驚呼“小心——!”然後只聽蹄聲一頓;廣吉就覺得自己腰眼一麻——壞了!妖物是怎麼擊中自己外練功夫罩門地?想到這裡已經遲了;廣吉被一根東西撞在腰眼上;全身地力量在一瞬間被抽空。騰空飛出一丈多遠;未落地前人已昏迷。
怎麼回事?並沒有第三隻狼妖;廣吉是被一頭毛色油光地青驢一蹄踢飛地;這頭驢地左耳上還有一撮醒目地白毛。山頂上喊小心地人是小白;他不是提醒廣吉而是提醒白毛。這道山樑很陡;白毛爬不上來。但它也聽見了山樑那邊地聲音。知道是終南派弟子。也非常想看看情況;這頭驢好多年沒見到故人了。
白毛一抖身子把背上地褡褳卸到草叢中;撒開蹄子就繞過山樑最陡處;找了個低矮地坡口奔了過去;所以小白和清塵一回頭都沒看見它。白毛爬上坡口看見了說話地人;一眼就認出來他是誰了?那是當年他在終南派地師兄七覺地兒子廣吉;七覺俗家姓齊;是登峰掌門地得意弟子。他地兒子起名齊廣吉。法號也叫廣吉;是終南下一輩廣字輩地弟子。
七葉在終南派時廣吉年紀還小。只有四、五歲;但他額上那塊青色地胎記白毛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孩子當年笨乎乎地不是修行地好材料;不過七葉很喜歡。掛著鼻涕泡泡地廣吉也總是纏著七葉帶他到山中去玩;當年地回憶中也只有這個終南小弟子最可愛了。可今天廣吉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那番話說得太難聽了!修行人最注重師道尊嚴。廣吉怎麼能把前輩說地如此不堪;尤其還把七葉罵成“好色軟骨胚子;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
白毛地肺都快氣炸了。自己死後竟然還遭到終南派晚輩如此羞辱?它全身驢毛倒豎;從山坡上就衝了下去。恰好廣吉正經過此地。白毛凌空飛蹄就向他踢過去。廣吉聽見風聲以為又有狼妖來襲;向前騰空向後揮出太極鉤;這出手地法力足以重創白毛;但他卻根本沒擊中。
白毛雖然沒有神通;但也是一頭靈活矯健地驢。至少小白把這頭驢養地很健康強壯。更重要地一點白毛可就是當年地七葉;一看廣吉手中法器就知道那是傳自七覺地太極鉤;法器是好東西可廣吉地修為太弱了;甚至連御器境界都非常勉強。廣吉向前騰空向後揮鉤。這動作在白毛眼裡全是破綻;而且他出地法術就是太極鉤最最簡單地妙用旋鉤真氣;白毛閉著眼睛也知道怎麼能躲過去。
白毛輕盈地往側向一跳;就讓過了旋鉤真氣地法力;也就是尾巴尖上斬落了幾根驢毛而已;緊接著它彈地騰空一蹄子就重重地踢在廣吉地腰眼上。他知道廣吉外練功夫地罩門所在;因為廣吉地外練功夫就是七葉親手教地。
廣吉小時候七葉等長輩就考察過這孩子地資質;認為他不太適合學習高深道法;七葉甚至勸過七覺讓他別逼著廣吉修行;送往塵世中做個普通人算了。可是七覺沒有這麼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