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襤:“當然是我兒子!”
白少流:“兒子多大了?”
王波襤:“過了夏天就滿六歲了。”
白少流掐了掐手指頭,壞壞的笑道:“時間有點不對呀,十月懷胎,然後他快滿六歲,有這個孩子應該在你結婚之前。”
王波襤舉杯蓋臉:“喝酒喝酒!……我是修行人但是不是出家人,和她在一起久了難免動情,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有了孩子之後才辦的婚事。……讓白老弟你見笑了!”
白少流:“這有什麼好見笑的,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你的,現在流行先上車後買票,王道友也趕了個時髦。”
王波襤搖頭訕訕笑道:“因為這件事情,每次見到師父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他派我來烏由自有他的用意,可這些年我什麼都沒做,揀了個媳婦養了個兒子。我地好幾位師弟聽說了我的事,都鬧著和師父說要離山遊歷,也找個地方去揀破爛。”
白少流呵呵笑出聲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鄉下過年唱社戲。我還記得有那麼一句戲詞‘大雄寶殿燈光暗,觀音伸手摸羅漢‘,飲食男女人之大欲而已。王道友一身修為出自名門,在烏由揀破爛卻能自得人間之樂,這也是修行啊!”
王波襤臉紅了,也笑道:“我看白老弟也是出手不凡嘛。定是個風流灑脫之人,你身邊可不止一位紅顏知己。”
小白趕緊岔開話題道:“老王你找我不是為了嘮這些家常的吧,齊仙嶺出事地時候你就在不遠,現在既知道了你地身份非同一般,你當時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