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毫不保留地說出心裡的話。
是的,這就是他要的她。趙鎮幃愛憐的看著眼前這個為愛而變得勇敢的小娘子。
他明白,時候到了。
“我不會給你機會後悔的。”他翻坐起身,動作迅速的將半倚在床上的她攬進懷裡。
“天啊!你起身這麼快,要是傷口裂開……”
趙鎮幃立即吻住她的唇,不讓她繼續為他的動作而抗議。
這一次他的手不再輕攬著她的腰身,也不是僅輕吻著她的唇辦。
他褪去了她那厚重的外衫,將她僅著兜衣的身子貼向他赤裸的胸膛,讓彼此的體溫交會。
他在她身上輕撫著的手從兜衣外探到她的肌膚上,輕撫著她的柔軟,之後大掌覆住她的半邊酥胸,讓她的氣息更為急促。
他再騰出一隻手,將她兜衣的繩子解開,當她的上身已完全赤裸時,那塊小時候他娘送給她的血玉,溫潤的光澤映著她的冰肌雪膚,就像雪中的紅梅般美麗吸引人。
趙鎮幃將那塊血玉解下,半含在他的口裡,藉著那血玉,輕滑著她的身子,引起了身下美人一陣嬌喘。
這塊溫潤的紅凰玉才是他所愛,因為它不似那塊青龍玉有股驕氣,讓他覺得不舒服。
玉上那栩栩如生的鳳凰,美得彷彿要從玉里飛出來一般,曾讓他愛不釋手。
小時候看著娘將血玉送給她時,他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他喜愛的正是這塊紅凰玉,而不是另一塊青龍玉。
或許是上天註定,今日身上戴著這塊玉的正是他身下的紅顏,既然是她把他“打”上門的,那麼,他絕不容許他的嬌妻就這麼逃跑……
貝凝霏半夜醒來,發現趙鎮幃不在身邊,而一旁的書房亮著燈,於是走過去瞧瞧。
“你在寫什麼?”
“你怎麼不多休息會兒?”趙鎮幃看著輕攏著紗衣的她,一頭長髮隨意散在身上的模樣,煞是迷人。
他將手上已寫好的信迅速用蠟封起,再張開雙臂,將偎進他懷裡的佳人安置在最舒適的位置。
“什麼信這麼神秘?”貝凝霏皺起俏鼻,看著他異常俐落的動作。
“家書,通知家人我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你的背前幾日才受了傷,怎算安好?”她心疼的看著他裸背上已變成粉紅色的痂。
從那日之後,她就拋下了一切矜持,不管所有人怎麼看待她這個未婚就與男子同處一室的女子,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照顧好他背上那些傷。
反正娘根本不在意她到底做了些什麼,而爹與哥哥們還有幾日才會回來,既然在爹回府後,她的未來是未知數,那麼她寧可好好把握現在能與心上人朝夕相處的日子。
“這封家書不僅是報平安,還要請他們準備幫我辦喜事。”其實再一個半月就是元月了,家裡肯定也開始張囉著他與貝家小姐的婚事。
辦喜事的日期依舊,與貝府的婚事也依舊,不同的是新娘換成了貝凝霏。
“你那麼早就告知家人,要是爹不讓我嫁,你的家人不就空準備一場?”聽到他這麼說,雖讓貝凝霏滿是感動,但也不禁擔心,萬一娘又在爹面前煽風點火,爹一氣之下把她趕出府,那一個沒有家的姑娘要怎麼辦喜事
這樣的她,會不會讓鄭幃及他的家人覺得難堪
“不會,這樁婚事絕對能成,哪怕你們貝府要的聘禮是天上的星子還是地上的奇珍異寶,我都會竭盡所能辦到,把你娶進門。”趙鎮幃笑著把那封信放到她手上。
貝凝霏看著信封上頭那行雲流水般蒼勁的字跡,不禁驕傲的想,她愛的男人可是寫得一手好字呢。
咦!不對呀,他怎麼會認識祁王府的人
“祁王府少尉秦尚?你認識我妹夫家的人?”
“他是我的摯友,我要麻煩他將這封信轉交給我的家人。”趙鎮幃心裡想,是讓她一點一點知道她未來的夫君就是她口中那位“妹夫”的時候了。
“真看不出你會認識皇親貴戚身邊的人。”
貝凝霏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這種溫暖的感覺,是過去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
“當然,你的夫君可不是你想像中那麼悽慘的。”他的身分地位還比她想像中高出許多。
“是嗎?你餓到在我們家門口昏倒,這還不夠悽慘?沒東西吃是天底下最悲慘的事了。”對她來說,餓到連飯都沒得吃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哈哈哈……你啊!真是‘民以食為天’的最佳寫照啊!”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