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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大大的,再加上昨夜龍葵和葛遠柯特意安排,想了解他的行蹤更不可能。

這幾天,學院內的氣氛格外壓抑,浩然真宗派來兩位元嬰期修真調查門下弟子葛遠柯失蹤,據寒古得到的訊息,葛副院長很可能已經遇難,而且他最近很少外出,翠星修仙學院便成為調查的重點。

寒古是有名的訊息通,天**好打聽各種小道訊息,加上有親近的人在學院中當理事,很多訊息都能從他口中漏出。這次來的兩名元嬰期修真,一個是葛遠柯的師叔元嬰末期林懷遠,一個是他的師兄元嬰初期包鐵恆,他的師兄脾氣暴躁,聽說曾在修仙殿痛罵院長廖若海,要不是林懷遠攔著便會大打出手。

廖院長也向門派聖道儒門彙報了最近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聽說不久也將派元嬰期修真過來參與調查,學院中的各個殿長和理事們也被梳理了一遍,都被一一找去問話,可惜還是沒有一點稍微確切的訊息。

金秋和平常一樣沒有表現出半絲異樣,恪守原來的生活規律,至於那幾個儲物戒指早就偷偷安排小白球帶出學院,在荒郊野外自行找個地方埋起來了,神不知鬼不覺,只要沒有特殊的搜尋手段,遺物肯定無法被髮掘。

兩天後,第一大派聖道儒門派來元嬰期修真,廖若海的師伯名叫蒼梧峒的抵達學院,經過多次商議後,在學院方圓幾百裡內展開拉網式的搜尋,學院中每一寸土地都被掃過一遍,學子們也被通知暫時停課,呆在自己的寢室中修煉,無事不得外出。

修仙殿上,浩然真宗的兩個元嬰期修真臉色都不大好看,此刻有了師伯的撐腰,廖若海也感覺壓力小了很多。

“若海,你說回來的路上遇見魔修,後來被銀光前輩救下,那魔修也被斬殺了沒有?”

“蒼梧師伯,銀光前輩說他斬殺那魔修的真身,不過魔嬰可以用魔嬰遁逃脫了,我們找了一天都沒發現他的蹤跡,一定躲在某處療傷,等合適的世紀再出來奪舍重修。”廖若海抬頭看了一眼浩然真宗的兩人,接著將回學院的安排也說了出來,“我被那魔修打傷後,一路趕回學院,急著療傷便將學院事務盡數交由葛副院長處理,幾天前接到貴門派訊息才知道他的魂燈已滅,凶多吉少。”

眾人聽廖若海娓娓道來,臉上都是衣一副沉思的表情。

“你說葛院長在你閉關後,減少巡視的理事可有這事?那日本是一名李姓理事要出去巡查,也是被他勸阻回去,讓他先行休息。”蒼梧峒抬頭看向浩然真宗的兩人,“不知貴派是否有安排什麼事情讓葛副院長處理的,否則正常情況豈會如此安排?”

“蒼梧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以為我葛師弟安排魔修打傷廖院長?做些不可告人的勾當不成?”脾氣火爆的包鐵恆聽到這話,有些不以為然,忍不住出言譏諷。

“鐵恆你少說兩句,不要自亂陣腳。”林懷遠是為留著長鬚的白麵長老,向蒼梧峒道了聲抱歉,“我們沒聽說掌門安排事情讓遠柯處理的,這件事情我們也毫不知情,是否這只是碰巧?體恤手下理事不用過於辛勞,而且這幾十年來學院中都平安無事,有些鬆懈也並不為過。”

這話說來有些勉強,葛遠柯到底為什麼要減少理事的巡視,光靠這些年的平靜有點說不過去,何況這幾年並不是那麼平靜,諸如吸食金元力學子的魔修風波到現在仍是一樁無名冤案。不過蒼梧峒也沒有揪住這個不放,想不出來為什麼,只好暫時先放下。

“我們是否已經將整個學院搜了個遍?”

“稟林前輩,學院都搜過一遍了,除了……”

“除了哪裡?”性子急躁的包鐵恆有些沉不住氣。

“除了那個寒潭,學院大小角落都搜遍了。”

這幾個元嬰期的修真表現各不相同,蒼梧峒是手指一僵,臉色不變,而林懷遠則是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不注意看不出絲毫異樣,只有包鐵恆一時反應不過來,有些茫然。

“什麼寒潭?”包鐵恆隔了一段時間後也醒悟過來,“莫非那個寒潭裡還有秘密不成?”

“哎,你可能也曾聽說過,當年有個正氣宗的弟子由於一副修真界人人聞之喪膽的戰甲變成魔頭,如今被鎮壓在寒潭之底。”

“師叔的意思是說葛師弟他去過寒潭不成?”包鐵恆有幾分不解,“那寒潭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鐵恆,你少說些,我們只是想是不是有這個可能!”林懷遠阻止包鐵恆再問,便不再言語,似在思考難題。

偌大的修仙殿頓時安靜起來,一會兒後,廖若海想了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