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貴重的藥材,尤其一支五百年的老山參。這老山參,有價無市,哪裡是一般能買得到的?
華夫人心疼地切了幾小片,燉了雞湯,小心翼翼地端去給聶睿羽,便見餘雅晴拿著書,低聲給他念著。
聶睿羽的精神頭好了一些,面色還有些發白,在躺椅上認真聽著餘雅晴唸的詩書,時不時跟著背上幾句,兩人的氣氛十分和洽,看得華夫人滿意地笑了。
“累著餘姑娘了,我這老婆子不認識幾個字,也不能給睿兒解解悶的。”她招呼著餘雅晴一起喝參湯,眼睛笑得快看不見了。
餘雅晴不好意思道:“我連累了師兄,也只會念念書給他解悶了。”“師妹不必客氣,要不是幫忙唸書,我就得悶壞了。”聶睿羽揚起幾分蒼白的笑容,把雞湯推到她跟前:“趁熱喝,嬸嬸的手藝相當好,師妹今兒是有口福了。”
華夫人笑笑,藉口說有事要忙便退了出去,遠遠還能聽見兩人交談的隻字片語,以及餘雅晴偶爾傳出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點。
華夫人拎著籃子準備到市集,就聽見門口幾個街坊的老婆子正坐真嘮嗑。一人搖頭嘆氣道:“都說華家的女兒長得好,前頭嫁了個滿腹詩書的好男兒,死了後,轉身嫁進了蕭家,簡直是極好的命。”
另一人也跟著惋惜:“誰說不是呢,那丫頭也是苦的,剛死了丈夫就被徐家趕出來,回孃家也受了不少苦頭,等到了蕭家沒享幾年福氣,如今又要被蕭老爺厭棄了。”
“敬和山的事被好幾個夫人瞧見了,沒想到那位聶公子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是個不入流的,跑到女眷的院子,真是不懂事,這些年的書都念到狗肚子裡去了?”
幾人輕聲嗤笑著,華夫人聽得心頭火氣,衝過去廝打著說話最多的那個婆子,狠狠道:“誰敢說我家睿兒的不是?分明就是那狐媚子四處勾搭人,哪裡怪到別人的頭上!”
旁邊兩個嫂子趕緊拉開兩人,那被打的婆子整理著滿頭的亂髮,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家侄子是什麼德性,他心裡明白!沒能得手,就把髒水往婦道人家身上潑了?這是哪門子的讀書人,連街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