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後天巔峰的小子,竟然能破開我們的殺心之劍,不過今天就要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宗師級的力量。”
她那長長的白髮完全飄飛起來,就像白色的照魂幡,臉上蒼白的皮肉緊緊的崩起。五把藍色的光劍出現在她的面前,形成一個華麗的劍盾,散發的藍色光芒,竟然硬生生的將一嘯那道暗金色的月弧打散,更加讓一嘯震驚的是,那五把藍色的光劍形成的劍盾竟然反擊出一股比自己剛剛那一擊強上兩倍的無形力量。
在空中的一嘯失去支撐,頓時被這道反擊的力量被打退數百步。似乎知道一嘯會被擊飛,那個老婦人再次發出夜梟一般的笑聲,整個人託著那把劍化成一道黑芒直刺一嘯的心臟。感覺到一股沖天而來的劍意,那破開一切的劍勢要將挫穿自己的心臟。一嘯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果然,絕對的實力可以彌補任何的差距,能進入宗師級的高手,哪一個會這麼輕易的上當,在他們看來自己根本用不著他們雙劍合璧就能解決掉。
感覺到自己主人處在危機之中,正被另外一個老者的劍壓制之中,地藏王憤怒的咆哮了一聲,在瞬間轉化成戰鬥狀態,血色的雙翼一擺,在空中踏雲奔騰而退,躲開那把劍,鋼鐵利爪伸了出來,抓向那個老婦人,要把威脅自己主人的人撕成碎片。
自己的劍被避開,看到殺向自己的黑狼一樣的黑暗魔獸,突然變了模樣,並且躲過自己有十足把握的那一劍並且從後面化成一道黑色的閃電襲上自己的老伴他的臉色同樣一變,提劍跟了上去。
老婦人那劍挾驚天劍勢而來,在這劍的劍勢之下他只感覺自己像一隻螞蟻,而對面卻是地裂山崩,根本無法抗衡。他的身ti突然一變,黑色的風衣幻化成白色的古袍,黑色的晶蓮出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一對暗金色的翅膀長了出來。他拿著聖月殤的手一彎,聖月殤護住自己的心臟,那個老婦人的發著藍色劍芒的劍尖擊中聖月殤,發出錚鳴之聲,藍色的光芒和暗金色的光芒交融,在邊上的所有人的眼睛都一暗。
郊區的公路邊上兩排碗口大的樹木,竟然被這相撞的氣波橫掃而斷。在遠處最靠近的薛抱朴等人身ti猛退兩步。薛抱朴的臉色一紅,看著交戰的一嘯和自己家族的前輩,臉上露出一絲駭然,太可怕了。
但是漸漸的藍色的光芒完全壓制住暗金色的光芒,一嘯的身ti再次往後退,被壓在地上,雙腳沒入水泥地之中,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臉色比紙還要蒼白三分。
儘管有靈獸天袍卸去了一部分的力量,但是那股劍意卻透過靈獸天袍,直擊心臟,如果不是聖月殤抵擋,肯怕他不是受傷吐血那麼簡單,心臟鐵定會被震碎,而且當自己出現那黑色的晶蓮的時候,那個老嫗殺意陡升,“小小年紀,竟然修煉修羅魔道有成,難怪你能接上我和老頭子這麼多招數,留你不得。”
隨著她的殺機,全身散發著藍色的光芒,所有的藍色真氣都開始慢慢向她手中那把古樸的劍湧了過去,一嘯直覺得對方的壓力越來越大,在那股壓力之下,自己握著聖月殤的手劇痛,似乎被碾碎了一般,不自覺的想要縮回,身上的暗金色的光芒也變得暗淡。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一旦將手收了回來,不但對方的劍意會挫穿自己的心臟,而且面對壓力屈服,那麼他的心將留下一個陰影,在氣勢上再也抗衡,那麼面對對方的域時候,只有認命。
為了自己的報仇大業,他必須在盡短的時間之內用自己受傷的方法殺掉宗師級的高手,因為不管是雄霸幫等三幫,都會有宗師級別的高手出現,如果自己不想成為一個失敗者,那麼只能明知不可能為而為之,做一個能夠屠殺武者頂端宗師之境的人。這個世界不會有公平,自己也不得不在這不公平的環境之中競爭。
薛抱朴沒有自己厲害,自己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但是他卻有薛家,薛家有宗師級的高手,他自己卻能調動宗師級的高手對付自己。
修羅魔道在有足夠的殺戮氣息和一顆對待敵人冷血無情的殺戮之心的條件之下,如果想要修羅魔道向更高層次執行,就要有一顆永遠不屈服的心,不服天,不服地,更不會在自己的強大的敵人面前屈服。
看著一嘯死死的yao著牙,眼睛之中並沒有露出絕望的神色,相反卻是越來越強的戰意和戰心。這戰意竟然抵擋著自己的劍意,那個老婦人心中閃過一絲震驚,此子心智之堅毅讓人驚駭。這個念頭出現被一嘯頓時被一嘯找出一個破綻,整個身ti一偏,聖月殤劃過,只見一嘯的身ti向前衝去,那個老婦人左手臂飛了出去,鮮血將暗青色的馬路染成猩紅。一嘯的身ti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