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是我透過各種慘痛無比的經驗得來的血一樣的教訓啊!
不過他在氣什麼呢?
氣我和人打架?氣我不理會他的阻止還要動手打人?還是……猛然,我想起自己身上這件毛線衣——慘了!這件跟玉哥借的衣服,現在已經和它的新朋友——垃圾——糾纏地徹底,也理所當然地發出極度難聞的惡臭。
我看,我這次直接去廚房自屠算了,還要勞煩他大人動手將我大卸八塊拿去餵狗,多勞累他啊。
“玉哥,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髒了……”鑑於我十萬分愛惜自己的生命,決定還是求情一次試試再去進行自屠行為,沒準還有減刑機會,玉哥可不可以只剁我一隻手臂就算呢?
話沒說完,我就被玉哥狠甩在床上,我抬起頭,看到玉哥怒火沖天——我哭啊,玉哥果然不打算留條全屍給我嗎?一隻手臂呢?好歹……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被一群女生圍著吃午餐?聽說你還滿臉陶醉,興高采烈地和她們說笑啊!”
我愣住,突然感覺到大大不妙了。
極酸的味道瀰漫著整個房間,我就是再遲鈍也知道這次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玉哥沒做任何裝扮,也還沒到下午上課時間就突然出現在學校,並不是偶然。也不知道是哪個八卦的學長看到了我被那群同人女圍住,就多事地去告訴玉哥。鬧半天,玉哥不是來英雄救美的,他是來拔我的皮,教訓我勾三搭四啊!(天知道,我就是有十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敢朝那群同人女中任何一個進行勾搭行為啊,除非我已經腦袋脫線自爆自棄要縱身跳入狼窩裡引火自焚了。)
“嘿嘿,”我傻笑兩聲,不知道該怎麼混過去這個問題:“這個……只是碰巧而已……我本來也沒有打算和她們吃飯,剛好她們又準備了好吃的,所以我……”
我的音量越來越小,因為玉哥的面色隨著我的話越來越黑沉,我已經再次看到傳說中的黑暗魔雲籠罩在他腦袋上面了,只要魔王大人抬一根手指,閃電劈下,我就可以去問候佛祖伯伯近來的身體狀況了。
“玉哥……”我小心翼翼地低下頭,什麼都不敢說,只能偷瞄玉哥那暴風雨前的黑暗面色。(雖然很想豪氣萬千地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可惜我白活了十八年還沒醞釀出這等勇氣……)
他猛地壓下來,狂吻住我的唇。我終於知道惹怒玉哥有多慘了,嘴唇和被抓的手腕那個巨痛啊,我感覺根本不是在吻,而是饑荒了幾十年的饑民被分到一個麵包時候那發瘋式的啃咬勁兒。
“玉哥。”我好半天才掙扎著為我的小嘴求到半分自由:“等……等一下,我現在一身髒臭,你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這句話還是滿有效果的,估計玉哥也覺得我這一身垃圾渣+臭水十萬分難以忍受。所以他馬上停了下來,欄腰扛起我,走到浴室門口,抬手將我整個人扔了在地板上。
“給老子去刷個白白淨淨!還有把老子的衣服也乾淨,不然別出來!”
揉揉我那可憐的小屁股,玉哥也真是的,這是對待戀人的做法嗎?比對待垃圾還糟糕。更何況還是要做XXX之前(這個XXX請各位讀者按照自己的喜好隨意填寫),也不能稍微溫柔點兒嗎?溫柔又不用付錢的。
可抱怨是無用的,加上我自己也早已受不了身上這股惡臭,忙爬起來衝了個白白舒服浴。當然,我不但沒膽子拿玉哥的衣服來發洩不滿,還給他將整件衣服每一個小地方都洗得跟新的一樣。顯然犯賤的窮苦人民習慣了節約,而且很擅長手洗衣服。(這個“犯賤的窮苦人民”是誰,俺就不明說了)
洗完後才發現剛才被扔進來時沒拿換洗的衣褲,於是拉開半條門縫喊:“玉哥,幫我拿件衣……”話沒說完,就被一件衣服砸中臉部。好痛!
我回到浴室,微有點兒怒地提起手裡的衣服。
不錯啊,看來我們之間還滿有心靈感應的嘛!哼!
可是玉哥只扔給我一件大T恤,沒有給我小底褲和外褲。我可打死不要再穿剛才那條扔進海里都能臭死鯊魚的底褲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玉哥沒事兒做甚長那麼高嘛,他的衣服我都能當裙子穿了。幸好這件衣服夠長,我勉強先套著,再回房間去拿我的小褲褲吧。
照照鏡子,那張本來勉強還能算漂亮的臉蛋已經腫得五顏六色,比起前兩天玉哥那張豬頭臉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毀容地滿徹底,真不知道玉哥對著這麼張臉,怎麼還有親吻的興致。魔王的境界果然是我望塵莫及啊!
對於剛才甩開玉哥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