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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況且電影導演要公文包乾什麼?)三哥四哥又穿著一樣的衣服,我完全區分不出誰是誰。而玉哥戴著耳塞,裡面吵死人的搖滾樂連坐桌對面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又把頭髮塑成雞冠頭,唯一好點兒的是臉上的化妝相對淡了些,也沒有鬼畫符的圖案出現。(不過這也不是一般大學能接受的學生裝扮吧?但我這次是打死都不會再多嘴了,所謂禍從嘴出,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昨晚為什麼要多嘴去打招呼啊!)

用過早餐,大哥開車過來門口接我們,玉哥坐前座,我和三哥四哥則坐後面。一路沉默,忽然,不知是三哥還是四哥的哥哥一把從後座抱住前座的玉哥:“降玉,你這壞孩子,昨晚想偷偷的先吃為快嗎?”

前座的玉哥臉色大變,因為我親眼看到那雙抱著他脖子的手採用要勒死他的角度力氣,玉哥好半天才奮力掙脫開,罵道:“我操!你想殺人啊!小心老子操死你!”

突然,坐在我旁邊的另一個雙胞胎哥哥面色轉暗,失了平日玩笑的表情:“降玉!你說你想操誰?”

這是什麼狀況?

我第一次看到這對耍寶智障雙胞胎露出如此危險的表情(雖然只是其中之一),而更古怪地是那個天下第一火爆的玉哥居然也被一驚,聲音頓時輕了許多:“老子怎知道他是三哥……”

那麼說,勒玉哥的人是三哥降天,而威脅玉哥的是四哥降地?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這家裡還有什麼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禁忌?

可車廂內全是詭異的寂靜,而全車最沒膽子的我(原諒我和他們不是一個星球的生物),自然是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度直到抵達電視城,三哥四哥下了車,再開往學校。

萬沒想到的巧合是,玉哥就讀的美術學院居然就在我讀的高中旁邊,玉哥下車後,車子一拐彎就到了我的高中。

下車時,大哥忽然叫住我:“嵐,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有事好聯絡你。”

我只得搖頭:“我沒有手機。”

大哥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你快去上課吧。”

我疑惑地轉過身,走進校門。因為媽媽的事,我已經將近兩週沒來上課了,啊~~學校的空氣真是清新啊,果然是我最熟悉的環境,不會有放了春藥的曲奇餅,不會有打個招呼就出現的貞操危機,不會被男人親吻……奇怪,為什麼我忽然痛哭流涕起來?不過身為一個缺課兩週的高考生,我是不是該先擔心一下成績是否能跟上的問題?

“哦?這不是咱們可愛的洋娃娃小嵐嵐嗎?”

一聲噁心的呼喚立即激起我全身的雞皮疙瘩,不用抬頭看,我也知道,全學校就那一個討厭的混蛋會這麼稱呼我!

我裝作看不見,筆直朝教學樓走去,但前路馬上就被人攔住。我不甘願地抬起頭,果然就是言深景那個噁心的傢伙!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倒黴,從高中一入學開始,這傢伙就找上我,說什麼他的女朋友喜歡上了我,要給我這個小白臉一點兒教訓之類地,然後就開始了我痛苦的高中生活。此後只要在學校裡遇到他和他的兩個跟班(名字我就懶得記了,反正就是隨從A和隨從B之類的狗腿子),淺則嘲笑侮辱幾句,嚴重地就是被拖到學校舊校舍後面欺負一頓,欺辱了我整整三年。

大家一定奇怪我為什麼不反抗吧?

事實上是我一直都有奮力抵抗地,可我一個1米72的男生如何能和三個1米8以上的高個子學生對抗?一切的抵抗都只是形式,無法起到任何作用。

然後大家也會奇怪我為什麼不告訴老師吧?

這就更怨不得我了,事實上他們第一次把我的課本全扔進校園湖時,我就義正詞嚴地衝去教師辦公室報告,但三秒鐘就被打回頭。老師給的理由也很好理解——沒人說我又怎知道言深景是校長的侄子嘛!這個狐假虎威的傢伙!結果我只好在寒冷深秋跳進如冰海般的湖中,幻想自己是跌落海里的鐵達尼號乘客,來挖起我可憐的小課本們。誰叫我家窮得根本不可能再買一套課本呢。

“哼哼,小嵐嵐,你這麼久都沒來學校,我好想念你啊!”

那噁心的笑容,小心我跳起來,一巴掌扇死你啊!

但事實是,我只能儘量低著頭快步離開,只要到達教室,人那麼多,他也無法做什麼吧。可我沒走出三步,就被拉住。

“我在跟你說話,你懂不懂禮貌!”

跟著不分由說,他就和那兩個跟班AB一起把我拉到了舊教學樓的角落。

好痛!

他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