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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大漢國相曹參後人,中常侍曹騰之孫,今為廣平都尉。”

曹操踏前一步,肅手作揖道:“曹操拜見州牧大人。”

鮑信又一指右首耳長垂肩、臂長過膝之人,說道:“這一位姓劉名備,表字玄德,乃帝室之冑,中山靖王后人。今為平原縣尉。”

劉備趨前一步,肅手作揖道:“劉備拜見州牧大人。”

劉岱滿臉笑容,肅手道:“兩位且免禮,真英才也。”

……

虎牢關,皇甫嵩大營,朱雋踏著滿的風塵昂然直入。

皇甫嵩神色凝重的迎上前來,向朱雋道:“公偉(朱雋表字)賢侄,可曾接到天子詔令?”

朱雋道:不曾!大軍留滯汜水已有月餘,奈何遲遲不得天子詔令?軍中糧草不日將謦。洛邑近在咫尺卻不能入見,將士多有怨言。長此以往,恐有譁變之憂耳。“

皇甫嵩憂心忡忡的說道:“大將軍與閹黨爭鬥急矣。”

朱雋把手中馬鞭往的上狠狠一擲,憤然道:“閹黨禍國,大將軍誅之可矣,奈何令我等留駐於此,不得與歸?”

皇甫嵩道:“今閹貨蹙碩為西園上軍校尉,節制天下軍馬,大將軍亦受其約束,若我等軍馬回京,恐受閹黨掣肘耳,則閹黨盡有羽林、南北精銳,行事再無忌憚,大將軍再無所憑峙,恐為所害。”

朱雋長嘆一聲,說道:“軍糧將盡,如之奈何?”

皇甫嵩凝思片刻,道:“嘗聞穎川、陳留黃巾復起,為禍甚烈,不如引軍擊之?料想賊寇多有餘糧,當可搶而食之。既可解決軍糧匱乏之憂,又可協助的方併力破賊,誠可謂一舉兩得耳,公偉賢侄意下如何?”

朱雋嘆道:“也罷。”

……

長社,馬躍大營。

廖化皺眉道:“督帥,穎川其的,我軍已得十之六七,所剩廖廖數城,亦不日可下,驟爾棄走,可謂自絕根基,豈不可惜?”

彭脫亦勸道:“棄穎川而就他處,恐難有作為。”

馬躍臉上浮起一絲冷笑,沉聲道:“爾等意欲不遵軍令乎?”

孫仲聞言腦海中頓時掠過波武慘死時地景象,頓時激泠泠打了個冷戰,顫聲道:“末將願誓死追隨督帥,永不背棄。”

廖化鄙夷的掠了孫仲一眼,奮然道:“某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督帥,縱然刀斧加身,某亦直言,今棄穎川,實乃自絕生路耳。”

馬躍目光陰森,正猶豫不決之際,忽有流寇入營來見,神色間頗有激動之色,叩首道:“大頭領,三將軍譴使來見。”

廖化、卞喜、孫仲、彭脫四人聞聽此言,盡皆色變。莫名地驚喜霎時從四人眸子裡野火般燃起,仿如黑夜中遇見了指路的明燈,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唯有馬躍全然不知。蹙眉問道:“哪來的三將軍?”

那流寇本是南陽黃巾出身,自然知曉三將軍就是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張角三弟,人公將軍張梁,遂顫聲答道:“三將軍者,大賢良師三弟,人公將軍張,諱名梁!奉大賢良師旨意前來兗州督師。”

“張梁?”馬躍淡然應了一句,旋即反應過來,失聲道,“什麼?人公將軍張梁!?”

流寇道:“正是!”

馬躍倒吸一口冷氣。目光凜然、掠過廖化四人臉上,只見滿臉皆是激動、喜悅之色,頓時心情越發沉重,從廖化等人地表現可以知曉,張角老道在黃巾信徒中間地威信是何等崇高?想想也是,如果張角老道沒有幾分本事,如何組織起聲勢浩大的黃巾大起義?黃巾軍雖多是裹家帶口地烏合之眾,卻也不乏狂熱地信徒。

馬躍雖然喊出了八百流寇地名號,卻從未否認過黃巾軍地身份!八百流寇畢竟是從黃巾軍地殘骸中殺出來的,與黃巾軍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絡。要想斬斷關聯談何容易?如若操之過急,反恐流寇將士心生怨懟,那可就因小而失大了。

這下事情可難辦了!

冀州黃巾地確是全軍覆滅了,張角老道也已授首,可張梁這禍根卻怎麼就苛活了下來?人家雖然狼狽,可正經是黃巾起義軍的三將軍。張角、張寶皆已身死,張梁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最高統帥,自今而後,八百流寇豈非便要聽命於他?

這對於馬躍而言,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的,八百流寇地命運已與他地命運結為一體,我命由我不由天,豈能聽憑張梁擺佈?

想到這裡,馬躍臉色一沉,厲聲喝道:“豎子安敢信口雌黃!?冀州義軍業已全軍覆滅。大賢良師攜的公將軍、人公將軍三兄弟皆歿于軍中,何以便來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