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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弟的,自然兄友弟恭,如此,一家子和樂。要是父皇覺著兒子的話在理,兒子回去就寫摺子。”

朝中什麼樣的狐狸沒有,這話,穆元帝已聽人說過了,見五皇子說的也是這個意思,遂道,“也有不少朝臣說你有賢良的。”

五皇子一時沒明白他皇爹啥意思,還笑呢,“這就是拐彎兒拍父皇馬屁呢,要是有人說兒子不好,父皇該生氣了。我有一回說四弟家旭哥兒鼻子塌,四弟還不高興呢,硬說瞧不出塌來,其實總偷偷在家給旭哥兒捏鼻樑,就想給旭哥兒捏高些……”話說到一半,五皇子方回神,跳腳道,“不是有人要請立我做太子吧!”

穆元帝給五皇子這慢三拍的反應鬧的……五皇子已氣哄哄道,“這不添亂麼。還是跟我有仇啊。”跟他皇爹打聽,“哪個夭命的上的這奏章啊?”決定要找這些臭不要臉的傢伙報仇。

穆元帝道,“只是有人上奏章說你好。”還要打架怎麼著。

五皇子這才放下心來,道,“那是兒子想茬了。兒子當初就是為這紛亂躲山上去的,倘有這等小人,父皇你可別姑息。要是父皇不好動手,只管告訴兒子……”

五皇子喋喋一番,還是穆元帝受不了他這絮叨,才將他攆了出去。

五皇子同謝莫如說起此事時亦頗是氣憤,“咱為這亂局都躲山上去了,再有人拿咱做伐子,是斷不能忍的。”

反正,滿朝文武大都上折說一說立太子的事,或是一派公心,或是夾了私意,或是隨大溜,或是刷存在感,總之各有原因,但都在說立太子之事。滿朝文武,唯一不動如山的就是南安侯了,他爹承恩公要他聯名,他都拒絕了,鬧得承恩公次子胡說都道,“三弟越發叫人看不懂了。”

總之,不論誰說立太子,南安侯終是一言不發,待穆元帝問到南安侯頭上時,南安侯道,“臣一向只知兵事,倘是帶兵打仗,臣能為陛下分憂。至於立儲政事,恕臣無能。臣出身武官,不懂這些。”

此言一出,便是南安侯他爹承恩公都在家裡說,“自來我就沒看懂過三郎。”當初不是他說要請立太子麼,雖說被五皇子手快搶了先,如今咱家也得給二皇子加把勁兒才成呢。結果,他又不動了。

再有就是私下說南安侯果然武將,腦筋忒不知變通啥的。

或者還有懷疑南安侯做了四皇子岳父,近而偏頗四皇子的。朝中唯有幾隻老狐狸看出南安侯機心之深,暗道承恩公府才略平平,怪道唯他能以軍功封侯呢。

謝莫如在府中聽五皇子說及此事時猶道,“倘承恩公府皆是南安侯這樣的明白人就好了。”

五皇子亦覺南安侯人品出眾,道,“滿朝這樣鬧騰,我看,就南安侯才是個心靜的人呢。”

☆、第123章 議儲位三

這個年似乎比去歲更加熱鬧幾分,宮裡胡太后與承恩公府一門心思的巴望著二皇子做太子,正是團結一切可團結力量的時候,更不會再費盡心思的去尋謝莫如的麻煩。過了方氏的祭禮、蘇妃的生辰、壽安老夫人的壽宴、四皇子府旭哥兒的週歲酒,便迎來了又一個熱鬧非凡又波濤暗湧的新年。

五皇子回城後,與四皇子兄弟兩人說起話來時,四皇子一口悶掉杯中的美酒,道,“以後再有什麼麻煩事,我也學你帶著媳婦兒子躲出去方好。”

五皇子很同情他四哥,親自給他四哥再斟了一盞,道,“我那裡三月一過,禮部就沒什麼大事要忙了。四哥你正好相反,三月一過,天氣回暖,工部正是忙的時候,這麼些事,四哥你也走不開。”

“是啊。”四皇子嘆口氣,也不再吃酒了,停了杯道,“過年都不得消停,真盼著父皇趕緊把太子的事兒定下來。”這眼瞅著到年下了,他爹還沒下旨呢。一日旨意未下,一日人心不定啊。

五皇子深以為然。

非但四皇子五皇子這種覺著與大位無望的皇子心煩,便是在外人眼中看來十拿九穩的二皇子,他爹一日不下御旨,他這心也一日不得清靜呢。尤其諸臣聯名,唯南安侯未上摺子,二皇子私下還問過承恩公,是不是南安侯對他有什麼意見。

承恩公能說什麼呢,承恩公道,“殿下不知道,他素來性子執拗,可要說對殿下不敬,那是萬萬沒有的。只是天生這幅脾氣,除了兵事,什麼都不愛,也什麼都不理,待時日久了,殿下就知他這性子了。”

二皇子道,“南安侯在軍中多年,熟悉兵事就好,保家衛國,全賴忠勇。”倒也沒有說什麼,也並沒有流露出不滿的意思來,和顏悅色的同承恩公說了幾句話,承恩公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