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而開始心虛,畏縮起來。良久良久。柯子辛才敢輕輕地將自己的牙口從尼金的脖子上離開,上面赫然是一個帶著血痕,有著不少深度,完整的牙印。
雖然柯子辛感覺到禁錮著自己的人,身上寒冷的氣息已經消散了不少,連帶著周圍蟲群的騷動也猛地安靜下來了,尼金卻是沒有吱聲。也沒有做出其他動作,只是輕輕鬆鬆地抱著柯子辛回到了正中心他的領域中,就這麼坐下來了。手上輕拍著她腦袋動作不僅僅沒有停下,而且似乎還從一開始的笨拙之中掌握了什麼節奏一般,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著。
然而,尼金越是這樣反常的溫柔。越是讓柯子辛忍不住將自己縮成一團。尤其是當她看見了那一個極為刺眼的牙印之後,更是膽怯了,忍不住顫抖著身子,眼角卻是偷偷著往尼金的臉上瞄著,似乎想發出什麼端兒來。
只是很可惜,除了一開始,尼金臉上的表情變化豐富了那麼一點兒之外,卻是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柯子辛緩過勁來,而尼金依舊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她的提得剛剛的小心臟才輕鬆了那麼一點點,繃緊的身體才漸漸地放鬆起來,安安靜靜地縮在了尼金的懷裡,睜著墨色的眸子時不時往尼金的臉上瞄著,又擔心蟲群再次動作起來,小腦袋更是聳動著探出去,想要去瞄瞄蟲群的位置,只不過,每次才剛剛探出頭去,尼金的臉色就會閃過不滿,一下子就將柯子辛的越位的腦瓜給扒拉回來。
這一點,尼金霸道至極,蠻橫至極的性子依舊沒有變,從很久以前蟲區的時候,只要他不怎麼滿意柯子辛做出的小動作,他便是強制性地撥拉回來,直至做到他感覺到滿足為止,現在也是如此。
尼金幾乎很少讓自己的動作放得這麼輕柔,只因為蟲族的**向來都是強悍的,即便是雌性,身體的強度絕對不是人類能比。在這樣的一個大環境之下,尼金的動作根本就不需要發輕柔來,他也不會將動作放輕柔來,顧及著什麼。
可此時此刻,尼金卻是覺得現在這樣的感覺卻是蠻好的,手下柯子辛頭髮細膩的觸感直讓他愛不惜手,更是不在意自己的脖被柯子辛咬出來的牙印了,小傢伙偶然間伸出鋒利的爪子來抓了自己一把,犯了事之後又極為緊張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爪子收回去,倍是緊張兮兮,使勁地裝無辜的模樣倒是蠻新奇的,更是能挑起尼金的興趣來。
只不過,柯子辛後背上極為黑紅黑紅的顏色,依舊十分的刺眼,只要一觸及這傷口,尼金的眸子裡就忍不住閃過一陣陰霾,直讓將害得柯子辛變成自己的傢伙們大御八塊。要不是小傢伙使勁兒將自己給阻攔了,似乎很不願意讓大聯盟受到破壞,他才強忍著將暴戾的念頭給壓下來。
然而,蟲群雖然停止進攻了,但尼金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傷害了柯子辛的傢伙怎麼的也得付出一點代價了,就在剛剛短短那麼一段時間,恐怕大聯盟之內好些極為重要的建築都被蟲群們給毀壞得一乾二淨的,要修復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年半載的事兒,這做法足足使大聯盟的科技文明倒退至少五十年,尼金還覺得著已經是自己最仁慈的做法了,起碼在這過程中,沒有傷害到任何的一個人類。
可這樣刺眼的血色,每看一眼,尼金就是難受一分,恨不得一下子用些什麼方法將這血色給消除掉。雖然是這麼說,但尼金受傷的次數實在是少得可憐,更何況,他自己受傷的時候,根本就不介意,通常就這樣讓傷口大開著,等著它自然癒合。也就是說,尼金壓根自己壓根就不會處理傷口,可柯子辛背後的傷口,就這麼放著不管,就算柯子辛沒啥感覺,他自己就率先受不了。
趁著柯子辛窩在自己懷中的當口,尼金的雙手就是微微地放開了禁錮,繞過了柯子辛的身子,雙手觸上柯子辛背後的衣物。可當他的雙手放到後背衣服之上,卻是有點無從下手起來了,不知道接下來給是如何的處理,尤其是之前柯子辛為了刺激自己的精神,猛地綁上了很多撕下來的布料,斑斑駁駁的,更是難以下手。
糾結了很一會兒,素來就沒有的多大耐性的尼金終於不耐煩了,雙手一左一右地拉著衣料,手上一個用力,只聽‘撕拉’一聲,柯子辛便覺背上猛地一涼,後背的衣料就這麼硬生生地被尼金給撕了開來了。
沒有了衣料遮蓋,柯子辛背後的傷口終是浮現了出來,大片炮火灼傷面板而留下來的痕跡,饒是蟲族的恢復能力再好,也不可能再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尤其是,柯子辛還使得剛剛有癒合跡象的傷口再一次人為的,強制性的撕裂開來,可想而知,背後的傷口該是如何的糟糕,如何的觸目驚心,尼金就這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