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拿起話機,接了這個電話,幾分鐘後,她的臉色變了。
放下話機後,路易斯愣愣地看著話機,幾秒後她狠狠地將桌上剛寫好的稿子摔到了地上。
電話是路易斯在美國新聞管理處的一個“老朋友”打過來的,他告訴她,美國高層已透出意見,要求國內的各大報輿論轉變宣傳的方向和氛圍,而內容要求是鼓吹歐洲的赤化威脅論,德國威脅論。
身為一名在各國政要間摸爬滾打多年的記者,路易斯敏銳地就嗅出了這背後不同的氣味:美利堅合眾終於還是站到了英國攪屎棍那邊,不去吃已被敲碎了硬殼,露出來的最嫩最香的脆核桃仁,反而要去啃蘇德聯盟這顆硬核桃。
官方開始控制輿論,正是美國人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前的準備工作。
路易斯憤怒地拿起稿件,揉成一團,扔進了廢紙瘻裡,然後坐著生起了悶氣。
靜坐了半分鐘後,這個美豔的熟女露出不甘心地模樣,又彎腰重新撿回了廢稿,然後拿起筆,在原有的稿件上開始修改。
她想起了去年八月份時在德國採訪希特勒時,她和他的中國相好林漢在床上交流時,那個神秘的中國人對她說過那些話。
當時他預言的那些事,正一件一件地變成現實。
歐洲開戰了,英國海軍戰敗了,然後美利堅合眾國,為了軍工聯合體,死亡商人的利益,要加入戰爭,對蘇德開戰,而目的只是為了這些軍火商人拿到更多的訂單。
“美利堅合眾國正在犯蠢!明明可以避重就輕更輕鬆地獲得大片的利益,可是總統那夥人卻為了軍工聯合體的死亡商人們,要把成千上萬的美國年青人送進歐洲這個攪肉機裡!一戰時我們已犯過一次錯了,現在還要再犯第二次錯嗎?不,決不!”
路易斯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寫進稿子裡,然後登在明天的報紙上。
路易斯知道自己違逆上層的意見,事後肯定會有麻煩。那個電話明面上是好友內線給她事前通氣,但何嘗不是一種警告,但路易斯不在乎這些。
“大不了在美國不待了,跑歐洲去,去找那個中國人,他會好好待我的。”
路易斯一邊寫文章,一邊回憶起和林漢滾床單時的那些夜晚,那個神奇的中國人,無論是競技場上還是在床上都是那麼地強大,和他上過一次床後,路易斯就徹底地迷上了那種感覺。寫著想著,路易斯下面竟又開始溼了起來。
三月份起,美國國內的政治氣氛開始悄悄地轉向,紐約時報接到的警告僅僅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而在美國西海岸的舊金山,林漢設在美國的辦事處,同樣也感到了山雨來臨前的寒意。
1932年那場震動世界的無差別格鬥大賽結束後,中華樓就成了全美華人聚會、聯絡的中心。
1935年新中國的建國之戰,面對英日聯合的干涉軍的侵略,無數在美的華僑青年,正是在這裡響應林漢的號召,首先在中華樓聚集起來,然後一批又一批的年青人在舊金山登上開往中國的客輪,回國效力。
在1935年到1937年的戰爭期間,在美國,總約有三萬五千餘名華僑青年回國效力,戰爭結束後這些人大多繼續留在了新中國參予革命建設,而後幾年裡,又陸陸續續有不少在美華僑青年回國。
新中國成立後,中華樓名義上還是屬於林漢私人財產,但暗地裡已被林漢轉交給新中國政府,成為新中國在美國影響力巨大的“非官方”辦事處。在過去的幾年裡,身為紅脖子的迦納總統“欣喜”地看到,在中華樓的影響下,一批又一批他極討厭的“黃皮猴子”不斷地離開美國返回中國。也因為這樣,這幾年中華樓和當地美國政府的關係還算較佳,倒也沒有什麼矛盾衝突。
歐洲開戰後,英法對中蘇德宣戰,中華樓號召在美華人聯合德裔美國人玩遊行示威,反對美國過度干涉歐洲戰爭,反對美國為英國人流血。起初美國政府對此還能容忍,視其為藉機向英國人抬價的藉口。
但雙方的“蜜月期”,同樣在三月初結束了。
三月八日這天,當蘇聯出兵阿富汗和土爾其後不久,一批美國中情局的特工,拿著搜查令,闖入中華樓,以抓捕間諜的名義,逮捕了裡面的負責人,而後更繳走大批檔案。
而在同一天,德國設在美國的幾個辦事處,同樣也遭遇了搜查。不僅如此,幾個和德國走得很近,收了德國人錢報社,其負責人也透過“特別的渠道”,遭遇了上層的警告。
而林漢對美國進行的宗教侵略和滲透,薩菲羅斯教在美國的分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