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張貴笑了笑,道:“矮張空閒得很呢?均州的事都有陸大人他們看著呢?矮張整天打仗容易嗎?現在空閒下來,到處走走,到處走走。”
葛老頭忍不住笑了笑,誰都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調皮的後生竟然就是衝鋒陷陣的將軍:“張公子打仗是不容易。”
“是啊,是不容易啊。”張貴看著唯美的小山村,想起那些長眠在地下的弟兄,感慨說道:“葛老爺子,大家都是不容易啊,不過熬過了這幾年,矮張相信日子一定會好起來。”
“張公子既然這樣說,就一定會好起來的。”葛老頭尷尬看著張貴,鼓起勇氣道:“張公子,有件事老頭子不問,這幾天都沒睡好。”
張貴知道鄉下人淳樸,常常為了一點小事睡不好,鼓勵道:“葛老爺子有話儘管問,矮張又不是欺負人的主,您老隨便問。”
還不欺負人?葛老頭為梁顧感到委屈:“張公子,去年的秋稅一直沒收,老頭子這些天輾轉反覆一直睡不好。”
“秋稅?”張貴恍然大悟,他一直沒有納稅的好習慣,上輩子因為工資低,還沒到納稅的上限,這輩子是個混混,好像也不用納稅吧:“老爺子,這事矮張給你說說,襄樊戰亂數年,去年韃子大軍大肆攻城,幸得我均州軍出了不少力,朝廷準矮張收稅三年以資軍費。”
“那,那什麼時候收?。”葛老頭緊張的看著張貴,害怕這個年輕的後生,嘴巴一張就回要去他大半的糧食。
“嘿嘿。”張貴沒有直接回答,因為他自己也還在跟陸秀夫等人爭吵,按照張貴的意思,不管三七二十一,免了再說,再窮也不能窮百姓,這是他的為人準則。
陸秀夫也同意減稅,但不贊同免稅。一來均州財政未見得有好轉,雖有李庭芝、賈似道和劉家等幾大勢力在背後支援,但朝廷既然准許張貴自己收稅,自然就不管士兵的餉銀朝廷;還有官員的福利,朝廷雖給官員發工資,但這幾年經濟不好,偶有拖欠,最終還是要靠地方補貼,大宋的官員是出了名的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