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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說了,他們就沒命了!”

晉帝的耐心幾乎要耗盡了:“你再不從實招來,他們同樣要喪命!”

那侍衛聞言面如死灰,大聲求饒:“皇上饒命啊,我妻兒什麼也不知道,求皇上饒了他們,我什麼都招!是恭王指使奴才這麼做的!恭王聽到京城的傳言說燕國七公主要在比試時放箭射殺他,遂命奴才守在柵欄邊,並交給奴才一枚綁有一根金絲線的飛鏢,命奴才伺機發射飛鏢,然後待飛鏢快要擊中公主時收回飛鏢。恭王還說,比試完了之後,就將此事嫁禍給昌王,因為昌王掌著京畿重權,必定忌憚他手中的兵權,所以,只要將事情推到昌王身上,皇上就會相信,他和奴才就可以脫罪!奴才的妻兒現在都在恭王府錢總管手上,奴才不得不照辦啊!求皇上饒了我妻兒吧……”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

曦澤不可置信地盯著那侍衛,轉來轉去,居然又轉到自己身上了,而且還說得條條是道,與之前的支支吾吾完全判若兩人,從流言到飛鏢再到此刻的誣陷,竟是一個預謀已久的局。

然而,他還來不及為自己分辨,便見趙王便搶先跪倒在晉帝身邊,大聲呼喊:“父皇,都是兒臣的錯,兒臣聽說了公主要射殺三哥的傳言,生怕三哥有什麼差池,便將傳言告訴了三哥,希望三哥推脫騎射比試之事,沒想到會弄巧成拙!都是兒臣愚笨,父皇儘管責罰!兒臣只求父皇饒了三哥,他也是為了自保啊!”這趙王,雖然長相斯文,性格卻是大大咧咧,十分莽撞。說起話來如連珠炮似的又快又多。他的生母李氏身份低微,原本是昌王生母金貴妃宮裡的侍女,雖然母憑子貴受封貴人,但地位依然不高。由於生母原本就是服侍金貴妃的,因此,趙王一向以昌王為馬首是瞻。

趙王的話音一落,齊王便緊接著跪倒在地,邊哭邊磕頭:“父皇,三哥忠肝義膽,絕不會做無緣無故之事,是兒臣不該讓三哥聽到那些不乾不淨的傳言,兒臣本是想勸三哥提防,不想竟鑄成大錯,此事錯在兒臣,不在三哥,求父皇處罰兒臣,饒了三哥吧!”

緊接著,煜王也跪地替曦澤求情,說辭與趙王、齊王大致相同。

曦澤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跪倒磕頭的至親兄弟,看似每一句都在為他脫罪求饒,實則是落井下石,不“坐實”他設局射殺公主之罪決不罷休,緊逼的氣勢讓人肝膽俱寒,幾欲窒息,最後,他開合的雙唇只能抖落幾枚破碎的音符:“冤枉啊……不是兒臣乾的……兒臣冤枉……”

然而,此時此刻曦澤就是說再多的“冤枉”,已經信了七八分的晉帝早已失去了往日明辨是非的能力,他再也不會認為曦澤是被冤枉的,他顫顫巍巍地走到曦澤面前,不由分說便是一巴掌,直打得曦澤眼冒星光,顯然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曦澤,恨聲道:“逆子!公主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可你竟聽信傳言,用這樣齷齪的心思猜度她,試問,她可有傷你一分一毫?你這畜牲!來人,將這個畜牲,打入天牢……聽候審訊……”

晉帝幾乎要氣背過去,幸虧有眾人在身後扶住,才不至倒地,話到最後已是無力支援,只能邊說邊喘氣。

事情發展到了這步田地,再做分辨亦是徒勞無功,可是想到危在旦夕的公主,曦澤再也顧不得其它,他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氣,甩開前來羈押的侍衛,跪倒在晉帝面前,抓住晉帝的衣襬,大聲道:“父皇,請讓兒臣的門客獨孤祈夜救治公主吧,再晚就來不及了,求你了,祈夜他是神醫,不管什麼毒都難不倒他,他一定能解公主之毒,父皇,父皇……”

“拖下去……”

由於公主的安危牽涉國體,左丞相宋秉國再也無法沉默:“皇上,恭王縱是再有錯,公主卻不得不救啊,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棄,獨孤祈夜神醫之名臣也早有耳聞,確非虛傳,請皇上速速傳召獨孤祈夜救治公主……”

隨後,群臣紛紛下跪請求皇上傳召神醫,帝終允之。

ps:下一章,我的兩個重要男配就要閃亮登場了!撒花……

第五章 出人意料

晉帝宣召了神醫之後,又著禁軍包圍恭王府,同時捉拿錢管家與那侍衛的妻兒,囚於大內監牢,另外,下令禁足晴淑妃,等候審訊。

當晉帝見到傳說中的神醫獨孤祈夜時,只能用一個“奇”字來形容。

那是一個年紀與曦澤不相上下的英俊青年,只可惜他雖然生得一副好相貌,卻沒有與之相稱的表情,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氣,彷彿天地萬物都與之無關,一對漆黑的瞳眸中散發著森冷的幽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