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也好,只要能奪取天下……於是人也笑開了,“進城就罷了吧~不然傳到帝都去,不定皇上會以為我們二人在密謀什麼呢~”那露骨的話是在邀請夜王一同造反?
密謀什麼呢?
獨孤夜淡淡道,“只要本王的王妃平安無事便好,如若不然,又何須密謀~本王的夜軍,是好久沒有機會活動過了。”
這音調毫無波瀾的一句話,引得眾人暗自驚心。
意思是說,若是夜王妃有個差池,就是帝都的雲琉皇獨孤夜都不會放過?
完全的無視了悅武城郡守的存在啊!
“哈哈哈哈!”鳳曦昂狂笑,騎在馬上直直追問,“倘若有一日天下要與你家王妃為敵呢?”
已經走了幾步的獨孤夜頓足,似乎短暫的思考了下,他再言,“天下與我們無關。”
一句話,完全表明了立場。
是在向世人宣告,他獨孤夜視江山如糞土,只要懷中那女子一人足矣。
紫汐在那個懷抱裡,亦是低低的顫抖著呼吸,不冷,卻被感動得有些不能自持。
獨孤夜低眉望了她一眼,從她流動的眼波中體會完全,末了對她笑得安然,抱著人向城中行去。
看著那道人影漸行漸遠,鳳曦昂伏在馬背上沉吟,今夜碰面到現在,獨孤夜說話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可是他能斷定,最後那一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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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將功抵過?
他鳳曦昂的野心天下人皆知,獨孤夜的立場表明了。
天下他不會去奪取,更沒興趣參與,你要如何自便好了,只要不打擾夜王和夜王妃~
想罷~高原王撇了撇嘴,丟出一個好不心煩的眼神,“沒勁~”
然後沉聲下令,帶著自己恢弘的大軍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了。
早晚,不止這座悅武城,整個雲琉都是他的!
到最後,人都散盡,千烈將軍忙著下令全軍就地宿營整頓,明日一早還要護送著先帝的玉棺往帝都而去。
染公子下了馬,悠閒的踱到那口玉棺前,看著通體發亮的大傢伙,心想自己是沒有用上它的一天了。
想著就伸手在玉棺上輕輕的摸,淺淺的嘆,“委屈你了~他們要鬥個死活,還拿你來做藉口。”
彷彿這話是在跟自己說似的。
“住手!”突然一聲大喝,運送玉棺的商隊領頭對染公子兇道,“先帝玉棺豈是你能隨便碰得的?”
“……”黑了臉的雲染‘先帝’頓時很……想殺人!
悅武城,郡守府。
一路上只顧著聽秒之嫌介紹悅武城的種種之好,獨孤夜撿算得上是重要不時應一聲,紫汐始終沒說話,倒是也一直被他抱在懷裡。
他抱著她,雖行得穩健,可懷中人卻止不住的忐忑。
許久未見,他依舊……沒變。
廢話!紫汐糾結在一起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
不知何時,詩夜雪早就翹離此地,貓影都沒見了。
同是不相信獨孤夜,於是真相大白後雙雙成為‘罪人’,為什麼他卻只找她算賬?
高興的心情是難掩的,可是高興過後,想起上一次決絕離開,還有獨孤夜剛才看到自己時流露出來的隱隱的恨……
是了,好像他恨不得掐死她。
不過!那也是禍兮的誤導,怪誰呢?誰叫你獨孤夜演技一流,而且今時不同往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能不能將功抵過?
思念成疾
不得不說,再次回到這個寬大的懷抱,紫汐思想徹底放鬆了,於是安心的無限神遊。
帶著一點點負罪感,直到妙之謙將他們引進郡守府一間別致的廂房,然後合門而出,把空間留給才將團聚的夜王和夜王妃。
詭異的二人世界……
他站在門前目光直視,好像在沉吟著什麼……
紫汐抬頭望了那個男人一眼,平靜的面容看不出漣漪,她始終猜不透。
“那麼~”忽然,獨孤夜沒頭沒尾的開口,“你有什麼想說的?”
好像法院裡的法官問被告人,你有什麼想為自己辯駁的理由?
話罷,他抱著紫汐走向房間正對面的香塌,將她平穩的放上去。
自己則坐在一側,坐姿很正,也不去親暱她~像是在等一個交代。
某女內心七上八下……
想想便耷拉著眼皮,認罪,“什麼想法也沒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