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她同意我和裴永琰結婚?
裴夫人皺眉說道:“是的,我同意你們結婚,不過丁小姐,今天我們不妨把話開誠佈公的說明了,我同意你進入裴家,但是我們裴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你既然進入裴家,就要按裴家的規矩來生活,你明白嗎?”
我想了下,現在我倒願聞其詳了,我想知道這個豪門有什麼苛刻的規矩。
裴夫人咳嗽一聲,端正了面孔,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輕輕撣下自己的褲子膝蓋,轉而擺正了姿勢,鄭重說道:
“首先,
36:前夫到來,化解危機
他開門見山的向我點明來意:“丁小姐,我替裴夫人向你傳話,你如果接受裴永琰先生的求婚,答應裴夫人的條件,她可以馬上撤銷對你的指控,解釋這是場誤會,那串項鍊也可以歸你所有。”
我明白了,果然從前到後就是裴夫人的陷害。
我甩了她兒子,她火冒三丈了,她的兒子是金枝玉葉,只許他們甩別人,不許別人甩他們。
我冷笑:“原來是這樣的條件,那麼煩請你轉告裴夫人,我只有六個字,士可殺不可辱。”
那位律師有些不屑的看我,“丁小姐,你又何必這樣固執,得罪裴夫人對你有什麼好處?而且裴永琰先生是真的愛你,何必要搞的大家都不快!”
我冷冷回道:“搞的大家都不快的是裴夫人吧?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對我沒有什麼損失,真正名譽受損失的是裴家,裴夫人這麼明智的一個人,怎麼忘了這個關口。”
“丁小姐,你寧肯拼的魚死網破也不肯坐下來好好談談?裴夫人其實也只是生氣,她只想留一點時間給你自己考慮,她並不是真的想控告你。畢竟裴永琰先生很喜歡你,裴夫人並不想失去兒子,她只是用這種方式想讓你冷靜一下。”
我呵的一笑,“那就多謝她的美意了,可惜我不接受她的這種方式。”
律師有點不耐煩了,“丁小姐你實在固執,我奉勸你一句,如果裴家不出面,你找不到人保釋你,也沒有律師會替你申訴這件事。”
我絲毫不懼他的冷漠,“我會盡快聯絡我的律師,以後你就直接和我的律師談吧!”
他有些疑惑:“在港島你能找到什麼律師?”
香港我找不到律師,但是有一個人,他一定不會不管我。
這個人就是,付家俊。
徵得警察同意後,我打電話給家俊,從北京和他分開後,我們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這段時間我一直沉浸在裴永琰的追求裡,幾乎把前夫都忘了,到這個時候想到前夫,我也很是尷尬。
握著話筒,我的心就象吊起的十五個水桶,終於,電話通了。
裡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你好,我是付律師的助理小秦,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您?”
原來是家俊的新助理。
我清一下嗓子:“你好小秦,請轉告付律師,我叫丁叮,我有急事找他,請他方便時儘早抽時間覆電給我。”
現在我不再和裴夫人談話了,我倒想看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從審訊室出來後,我被關在一間有鐵柵欄的刑拘室裡,和另外兩個年輕女子關在一起,那兩個女子不知道是吸大麻還是因為偷竊襲警,在刑拘室不斷的咆哮,醜態盡現,相比起她們,我坐在角落裡,一言不發,安靜的很。
不一會兒,那兩個女人撕打起來騷擾到了我,我躲的無處可躲,不得不大聲叫警察來。也許是警察看我態度端正,也沒有大呼小叫,最後警察寬容我可以留在一個單獨的刑拘室,我可以喝水,也可以吃點餅乾,但我仍然是不自由的,在裴夫人沒有撤訴之前,我不得離開警局。
孤單和不安之中,近九點時,我等來了家俊的電話。
“家俊。”一接到他的電話,我百感叢生。
他聽了我的敘述,先是一段簡短的沉默,頓了一下他說道:“我大體已經清楚了這件事,不管對方的本意是什麼,你只記住一件事,在我沒到之前,你什麼也不必回答,因為你的回答很有可能會被用心不良的人鑽了空子,所以你只保持沉默就可以了,相信我,有任何事我都會替你來處理。”
我頓時一陣羞愧,一陣感動,心卻安定了下來。
家俊的話充滿堅實和溫暖,就象一股溫熱的泉流自我的喉間流了下來,我一陣感慨,心終於安定,不再恐懼了。
——————分割線——————第二天早晨,女警來找我,“丁小姐,有人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