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兩道夾雜著強大勁力的罡風照著許通山曾世寧撲來。曾世寧布起一道防禦陣,無聲無息的將佛魂的攻擊化解了。
佛魂穩住身形,“我們恨你們,當然有我們的理由,不過,你們不需要知道。”他忽然手化蘭花指,掌心透出金光,閉目誦經。
好機會!梁繼左手掐訣,準備藉機偷襲,卻被兩隻突如其來的大手強行夾住。曾世寧看梁繼發下手,才說道:“修道之人,怎麼可以趁人不備偷襲?”
梁繼半眯著眼,“曾伯伯,他可能在聚力耶,我怎麼算偷襲,最多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曾世寧不語,不過兩眼還是在看著梁繼,生怕梁繼再次作出偷襲的舉動來。梁繼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周圍臉上都寫著“不等到底死不休”的其他三人,暗暗罵了聲:你們真是老古董!
不一會,佛魂嘴唇發白的睜開眼,乾巴巴的說:“我那兄弟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沒有人回答,眾人臉上的表情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答案。
佛魂狂吼一聲,重重的用右腳在地面上一踏,一朵五尺高,兩丈寬的金蓮自佛魂腳底而生。金蓮祥和的金光,把佛魂外圍的怨氣映照得若隱若現,就像一個身在雲霧中的銅人。
對面五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金蓮的大小關係著佛徒道行的多少,眼前佛魂腳下的金蓮無論色澤、體型都大於網管的金蓮不知幾倍,那麼佛魂的道行會是多大?
佛魂雙目微闔,啼聲佛號,一片蓮葉與金蓮分離,跟隨佛號的號召,虛空中幻化成一張碩大的金色手掌。佛魂捻動手訣,那手掌略一顫動,馬上以肉眼勉強能看見的速度向五人拍來。
手掌漸進,許通山、許劍、老天和梁繼縱身一躍,跳出戰圈,只剩曾世寧一人留在原地一動不動。許通山心裡一緊,大叫道:“曾兄,快退!”曾世寧還是未動,瞟了許通山一眼,判官筆點出幾道陣法,逐個擊出,分別瞄準了佛魂的頭、胸口、雙手、*(別想歪了!)。
許通山更急了,想重新跳回去抱他離開,可是算來算去時間好像不夠用,“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攻擊他,不要命了!”說著,法力匯聚於右手,正發一掌,想利用法力帶起的罡風把曾世寧推出戰圈。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曾世寧的陣法觸及金色手掌,如同透過了光幕一般,毫無阻礙的就透過了,徑直奔向佛魂。曾世寧一個側身,讓過許通山的掌風,適逢金掌剛好到達,兩掌相對,後者支撐不到半秒便煙消雲散了。
許通山又楞了,一旁的三個小鬼也愣了,這是怎麼回事?饒是父子,老天第一個反應過來,後退五步,懷中撲克旋即發動。三道只有輕微攻擊力的小陣法恰如其分的來至發愣的三人身前,輕輕把他們往後推走了幾步。不過——
老天在做完這些的時候,曾世寧強烈的掌風以迎面撲來。結果只能是除開曾世寧外,跳走的四個人全都因為重心不穩,作了後續嘴啃泥的人。倒是梁繼最慘,第二次了……(同情ing)
最快速度從地上爬起來,梁繼看了看被塵土折磨得灰黃的紅色外套,抱怨道:“靠,怎麼回事,叫我們走不行嗎?偏偏用蠻力,可憐我的外套啊!”
老天不語,指了指諸人原先站住腳的地方。梁繼順著老天的手指望去,只見剛才四人站著地上,不知何時凸出了幾柄金色短劍的劍刃。如果不是曾家父子反應快,恐怕現在能站著的只有曾世寧一個了。
梁繼的腦海裡突然回憶起佛魂才說不久的一段話:你缺少的是臨場對敵的經驗!手提斬馬狠狠敲擊了一下地面,梁繼指著佛魂罵道:“靠!放著好好的和尚不當,偏偏學人家搞偷襲,你還像個和尚嗎,死禿驢!”
佛魂輕輕揮手打散了曾世寧打過來的陣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確實,他當了幾十年得道高僧,又當了二十幾年的佛魂,有誰曾和他這樣不文明的說過話?
頓時,八道讚許的目光投注在梁繼身上:不錯,攻心為上!梁繼則撓撓後腦勺,眨眨眼看著兩大兩小四個人,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他們會死死盯著自己。
佛魂深深吸了一口氣,藉以平復波亂的心境。趁此一瞬間的機會,兩位家主帶上老天許劍,暫停對梁繼的讚許,紛紛以離弦之箭之勢,抽身躍向佛魂。梁繼看看飛遠的四人,呆了5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許通山的攻勢發動,半空中滑行的他抽出身後的茅山正傳桃木劍,指尖輕輕一彈,桃木劍受震清吟,許通山周圍的氣流頓時奇異的波動。一個轉身,許通山咬破中指,引血抹在桃木劍上,閉上眼口中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