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立刻反駁。
“你這樣想,爺爺還有啥不放心的?好啦,爺爺去回覆那小廝,你回房去暖著,好好想想爺爺的話。”黃老爹拍拍金穗的手,招來曉煙,讓曉煙陪金穗回房,自己去屋裡換了身衣裳,親自接見那送拜帖的小廝。
金穗方走到門口,猛地想起昨晚上的刺殺來,心中驚駭,陡然升起一個念頭,黃老爹是否怕連累她捲進危險裡,從而才會迫不及待地把她嫁出去?這個念頭如種子破土發芽,瘋狂地成長,越是想,越是覺得有可能。
她獨自在屋內焦躁地轉了兩圈,雙手一拍,不行,非得問清楚不可!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地嫁了,現在問清楚了,總比成日胡思亂想強得多。
等金穗在書房找到黃老爹時,黃老爹已經打發那小廝回府了,轉眼看見金穗,驚奇道:“穗孃兒,慌慌張張的,咋了?”
金穗朝門外的山嵐一點頭,關上書房門,偎依到黃老爹身邊,憂心地問:“爺爺,黃來喜是藏寶賭坊派來的麼?”
“你咋會有這種想法?”黃老爹一震。
“我思來想去,咱們家沒得罪過旁的人,只有藏寶賭坊,先是揭發他們用了假金子,然後查出藏寶賭坊私藏火柴,無冤無仇的人咋會隨便派人來算計咱們呢?”
金穗隱瞞了一部分事實,她不想讓黃老爹知曉胡小妹在幫她做事,生怕黃老爹把胡小妹這條線掐斷了。那她真成了聾子瞎子,黃老爹身在險境,她卻半分訊息得不到。
黃老爹暗暗鬆口氣,面色恢復如常:“沒有的事兒,黃來喜是爺爺的老鄉,他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