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將軍,我來助你!”
張飛帶馬迴旋,根本不理會魏延,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聽到,只是專注於自己手中的長矛,黑色的蛇矛靈巧的翻滾回旋,之前的滯重和生澀都已經消失不見,張飛心裡暢快無比,不由的哈哈大笑,手裡的長矛卻一點不慢,狂烈的如同翻滾的黑龍,向著太史慈的胸腹之間撲去。
太史慈咧嘴一笑,長槍一挑,準確的點在蛇矛的刃面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同時長槍違反規律一樣的猛地下啄,張飛的長矛也如影隨形的追了上來從側面一磕,將長槍蕩了開去。
兩人的兵器同時走向外門,太史慈的瀝血槍正好擋住了魏延的尋風刀,張飛的蛇矛卻猛烈的突入了魏延的空門,兩人居然在合作攻擊魏延。
在魏延驚駭的注視之下,那剛猛無儔的蛇矛卻是很輕的接觸在魏延的腹部,然後力量爆發,將魏延給扔了出去,魏延在空中調整身形,穩穩的落在地上,愣了半晌,不由得長嘆一聲,回身走向場外。
張飛和太史慈兩人不管落寞的魏延,而是繼續專注與自己的戰鬥,兩人都是剛剛突破,正需要對方來磨礪和穩定自己的感悟,於是才合力將魏延擋開,現在礙事的人走了,兩人又是一通好戰,直到明月高升,二人才罷戰離去。
隨後的兩天,張飛依然天天前來挑戰,與太史慈大戰一番,然後就回營休息,至於太史慈的夜襲什麼的,張飛一概不予理會,只是謹守營寨,用遠端武器將襲營的騎兵逼走就是,反正就是打死不出營。
白天的時候,這些沒事計程車兵就在建造營寨,不知不覺中,張飛的營寨已經變成了一個堡壘,這可能就是張飛的計劃吧,用挑戰拖住太史慈,然後安心的建造營壘,如今這個堡壘成了,就不害怕太史慈的襲營了。
而這個營壘的建立,也傳遞給太史慈和荊襄世族們一個訊息,那就是這次戰爭不簡單,將是一次不死不休戰役,最好不要在抱著僥倖的心理。
同時,南邊的江陵也正在面臨著一樣的危險,要知道,劉備手裡可是還有關羽這個強將沒有出手,若是在江陵動手的是關羽,恐怕江陵早就易手了,這其中所包含的資訊也是很豐富的,值得蔡瑁等人細細的品味。
在新野城中的蒯越也是在仔細的品咂著其中的味道。
“子義,你說劉備到底是想做什麼?”
蒯越的問題太史慈自然知道,這不是太史慈多聰明,而是因為參謀部的聰明人天天都在研究劉備在想什麼,這個結果自然也都會每天出現在太史慈的案頭。
太史慈躊躇了一下道:“異度,這事其實不難猜,劉備自然是想要荊襄了,但是他知道主公不可輕辱,所以只能慢慢的逼迫。”
蒯越恍然,雖然太史慈說得很隱晦,但是蒯越還是立刻就明白了:“方大人已經決定了?”
“是的,現在跨界戰迫在眉睫,主公不欲與中原諸侯在這個時候再多生枝節,而且,經過這些年的互相瞭解,異度也應該能看出來,密雲比荊襄更適合發展,為何不去密雲呢?僅僅是故土難離麼?”
蒯越愣了一下,這個問題蒯越在心裡也反覆的思量了很久,說白了就是個土地所有權的問題,人們對土地的固執追求很難立刻改變,但是看看幽州東北那遼闊的土地,土地真的有那麼高的價值麼?家族的延續一定要依賴於越來越多的土地積累麼?
“我懂了,其實我很想問問子義,沒有土地在手,你不會覺得心裡不安麼?”
“呵呵,大家都沒有土地,為何獨獨我要不安呢?而且也不是沒有土地啊,每一個人都有足以養活自己,甚至能夠積累財富的足夠土地,就算你有更多的土地,也需要有人耕種才行,現在找僱農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蒯越釋然一笑,捻了捻自己的鬍鬚,有些感慨的說道:“可是很多人都看不明白這點,說實話,我們蒯家已經決定了要北上幽州,但是會有一部分留在荊襄,畢竟人心是不一樣的。”
“這點主公早有所料,去留自便,密雲會為朋友提供一個更好的發展平臺,而不會置朋友于不顧,這點請異度放心,若是異度願意去薊縣出仕主公也可推薦,若是異度願意在密雲出仕,主公一定會擺酒慶祝的,密雲的地盤可多得很呢。”
“呵呵,也是啊,我可是願意做子義的同僚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呵呵。”
“可眼前該怎麼辦?”
“將願意撤離的人口撤往襄陽,甚至可以直往幽州,新城不保,江陵恐怕也是保不住的,新野遲早也會丟失,劉備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