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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頭疼的看著小貂,“別以為朕不會罰你,惹出這麼多麻煩,你同樣也得受罰。”

小貂煞有其事的點頭,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如果不能改變既定的命運,席惜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讓良心得到一片淨土。

倘若犯下的罪孽太多,天劫的威力便會增強數倍,那時候的責罰,比起現在,厲害了不止上百倍。

安宏寒氣結,真是恨不得一把捏死小貂。哪一個人聽到責罰,不都畏畏縮縮低頭求饒。它倒好,聽到這話,竟然還安之若素,如同得到了解放。

罰得重了,安宏寒便不忍心。罰得輕了,又怕這小傢伙得不到教訓。

安宏寒自從捲入皇權的鬥爭中,早就捨棄了心軟。而如今,竟然擔憂小貂?這種喪失的感情,何時又迴歸到他體內了?

“把小貂帶去幽禁室,關個兩三日。”安宏寒這也是無奈之舉,本以為小貂會害怕責罰,然後向他求饒,而它卻這般點頭了,連順著臺階下都不懂。

一想到將會有兩三天會看不見小白團,安宏寒的心情也隨之低沉。

安宏寒將小貂遞給太監,讓太監將它送去幽禁室。

看著它躺在別人的懷中,心情又低落一個點。

席惜之小聲嘀咕,似乎嫌安宏寒罰得太輕,躺在太監懷中念念叨叨。

幽禁室,顧名思義,乃是一個面壁思過的地方。正因為如此,席惜之才會覺得這責罰太輕,和太監宮女所受的剜目之痛,沒有在同等的分量上。以前師傅抓住她偷懶,每隔幾日就關她一回,所以對於幽禁這種事情,席惜之早就習以為常了。

周圍沒有窗戶,房內黑黢黢的一片,靜悄悄沒有聲響。猶如一個人世界,安靜得駭人。倘若換成其他人呆在這種環境,早就因為太過於安靜,嚇得胡亂想象,最後嚇壞自己。而對於席惜之這種缺心眼的人,這樣的環境,構不成任何恐懼。

席惜之趴在黑暗中,額頭上的火焰絨毛,猶如照明燈,閃著淡淡的紅光。

前肢忒疼,席惜之伸出舌頭,學著那些動物,舔舐自己的傷口。

太監宮女中,唯有林恩被繼續留在皇宮。由於捱了十八板子,林恩疼得下不了床,連走路都是別人攙著的。

下午,安宏寒去了御書房。桌案上擺放著一疊奏章,而他的目光卻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吳建鋒乃是安宏寒身邊的一名貼身侍衛,儘管這次風波,他沒有受到牽連,但直到如今,他也是餘驚未了。

“那批宮女太監施刑了沒有?”安宏寒突然開口道。

吳建鋒嚇得挺直了背脊,“回陛下,還沒。”

安宏寒淡淡‘嗯’了一聲,又道:“暫且押著。傳兩名太醫,前去幽禁室,給鳯雲貂瞧瞧前肢。”

吳建鋒以為自己聽錯了,陛下早上才罰了小貂,這才下午就忍不住派人去看望?這到底算什麼懲罰?

“是,奴才遵命。”吳建鋒得到命令,剛想轉身離去,隨即想到一件事,又站到安宏寒面前,“陛下,小貂乃是動物,估計太醫治不了,是不是應該去找一名獸醫?”

心不在焉了半日,安宏寒連最基本的事情也忘記了。或者說,至始至終,他一直把它當人看。

“發皇榜。”既然要養小貂,那麼肯定得找一名醫術精湛的專屬獸醫。

以後小貂傷了哪兒,或者身體不舒服,用得上獸醫的地方還很多。所以現在找一個,日後肯定用得著。

“是,陛下。”吳建鋒這才退下。

皇榜一貼出去,立刻有不少人來應徵。但許多人都是魚目混珠,想要進宮謀個一官半職。真正稱得上獸醫的人,少之又少。

直到日落時分,吳建鋒才尋到一位勉強能稱之為獸醫的老者。

老者的年紀大約六十好幾,一把白花花的山羊鬍子,眉目很慈祥。

帶著老者來到幽禁室,吳建鋒剛想進去,突然被看守的侍衛攔住。

“吳侍衛,你來了正好,鳯雲貂不肯吃東西,你說該怎麼辦?”侍衛顯得很焦急,自從鳯雲貂關進來後,他們就沒敢虧待過它。中午送去膳食,小貂看都沒看一眼,趴在地上睡覺。下午又送了一趟,小貂雖然抬了抬眼皮,可是依舊沒有食用。

------題外話------

——小罰怡情,大罰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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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識貨的小貂

盤龍殿那件事情,僅僅隔了半日的時間,已鬧得整個皇宮沸沸揚揚。兩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