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還沒解開響?”
“哎,我在這裡等你正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怎麼說呢,我感到好像在做噩夢似的。”
真弓仰起臉,像是很恐懼似地看著青年那雙美麗的眼睛。
“啊,是嗎。對不起,我只顧給你講些沒用的。你說你好像在做噩夢,這究竟是怎
麼回事?”
在青年的催促下,真弓把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給青年講了一遍。
“而且,看上去過堂伯伯好像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早晨他看到亂七八糟的
書房還吃驚地喊來警察,折騰了好一陣子。明明是伯伯自己闢的帶泥的腳印,卻很害怕
似地說這肯定是外邊進來的竊賊踩的。”
“你說的這事太奇怪了。昨晚發生的事你沒跟誰說過嗎7’
“哎,沒說過。因為這事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說不定真的是我做了個噩夢。”
“不,恐怕不是夢。這件事我多少有點線索。不過你先接著說,你伯伯後來又做什
麼了?”
“等到符察檢查完走後,伯伯把我父親叫來商量說,竊賊肯定是來傷密碼本的,幸
虧我把它藏在貼身的地方,這事萬萬不可大意。他說他隨身帶著密碼本,這肯定是說謊。
因為他明明昨天晚上裝做竊賊的樣子剛剛從保險櫃裡拿出來。”
“嗯,那後來呢?”
“後來伯伯說再這樣磨磨蹭蹭下去,讓壞人搶了先就麻煩了,必須儘快開始尋找藏
寶的地方。他還問我父親說,‘星野你應該知道藏寶的地方吧?’你說他問的奇怪不奇
怪。當然我父親回答他說不知道。因為密碼還沒有解開。
“這時伯伯又奇怪地說,‘對對對,你還不知道。說實話,我對那個密碼已經研究
得差不多了,藏寶的地方也大致可以確定方向了,明天早晨我們倆就去甲府附近的一個
叫什麼山的山裡去吧。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一天也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至少應該開始
對藏寶地點進行實地調查。’
“後來,他又和我父親商量了很久,最後好像決定明天早晨兩人一起去尋寶。
“而且,仁堂伯伯和我父親商量完後,說了聲‘我傍晚回來’就外出不知到哪裡去
了。”
青年聽罷真弓的話,不知為什麼忽然表情嚴肅地停住了腳步。
“真弓,我總覺得像是有壞人給你們下了一個圈套,我差不多能請出他是誰了。如
果過堂伯伯是其他人裝扮的,那麼據我所知全日本只有一個人能夠化裝得那麼巧妙。不
僅如此,幾天前我還瞟見那個人在作家附近徘徊。你剛才議昨晚你家院子裡的那個人是
小孩子的身子大人的頭。由此,我已經基本能猜出對手是誰了。
“真弓,過去我沒有給你說過,我有一個仇敵。那傢伙是玩雜技的魔術師,他有高
超的駕駛飛機的技術,又是賽車冠軍,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他不會的事情。同時他又有
一顆極其殘忍的野心,那就是利用他驚人的才能把這個世界變成地獄。他是從地獄裡爬
出來的惡魔的化身。
“我必須和他戰鬥。我已經等了他很久很久了。
“啊,我終於可以見到這個惡魔了。我多麼希望那個讓你感到恐怖的傢伙就是我要
尋找的人啊。
“真弓,正好你伯伯不在家。你能把我介紹給你父親嗎?反正總有一天我要見你父
親的。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我有話想跟你父親商量。”
雖然真弓對青年的話還沒有真正理解,但她沒有理由拒絕青年要求見她父親的請求。
更何況她一直在期待著讓她激動的這一刻。
“那麼我去跟我父親說一下。你從前門去我家吧。你放心,我父親是一個很和善的
人。”
這對戀人微笑著暫時分了手。
鳥居嶺上的奇遇 第二天早晨,在新宿開往松本的直快列車三等車廂的一個角落裡,有兩個模樣奇怪
的旅客。
這是滿臉白鬍須的老人,另一個人頭戴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戴著一副很大的墨
鏡,人長得很瘦,年紀在五十歲上下。兩人都身穿破舊不堪的西裝,打著綁腿,手拿不
值錢的柺杖,一看便知是地道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