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跟著自然什麼都好說,哪怕再次踹的茗雪那妖精哭爹叫娘,她都小菜一碟兒。男子拖著她一直走到了明沐居門口,才鬆開胖手,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就轉身準備離開。“相公!”女子乾巴巴的叫了這麼一句。陸清收有些不明所以,迴轉過身不耐的等著她的下文。女子扯著笑臉,向前跨了兩步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二嫂說你和大嫂有姦情,而且在陸府是眾所周知的。”她揚起大臉盤子,瞪大了綠豆眼,一臉的無辜相。陸清收的臉色變得暗沉,他低下頭緊盯著女子的眼眸,似乎想從中找出她的真正意思,卻看不出任何一絲破綻。“你想說什麼?”他輕啟紅唇,卻只冷冷的吐出了這一句,自從他和茗夕成為了叔嫂的關係之後,楚翩躚應該是第一個敢這樣說的人。女子聳了聳肩,繼續著臉上的傻笑,見男子這副模樣,綠豆小眼似乎都快眯到了一起。“有一晚我生病了,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看到一個紅衣男人和茗雪那妖精在一起,他好像認識你和茗雪,還說什麼你倆是老情人。”她緊接著又低下了頭,摳著指甲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陸清收聽到“紅衣男人”這四個字之後,整個人都一抖,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僵硬。“那男人還說了什麼?”半晌他也只憋出這一句話。“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最後臨走的時候,扔給了茗雪一個月事帶,就飛走了。”她不鹹不淡的丟擲了這一句,本來她是想炸出禽獸內心深處對茗夕的感覺,卻不想他只對那個短命鬼感興趣。男子的眉頭皺擰的更加厲害,似乎陷入了深思中。“哎哎,禽獸,你不會是斷袖吧?”楚翩躚本來有些掃興,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興奮的搗著男子的胳膊,一副街上的三姑六婆的模樣。正顯得悶悶不樂的男子微微怔了怔,嘴角立馬僵住了。“你今天又吃多了肥肉,豬油糊腦門上了吧?胡說八道!”他十分不理解的看著女子,不知道她這顆豐滿的大腦袋裡,又想到了哪一齣。陸清收見她的綠豆小眼越發的閃著亮光,後背一陣陣發寒,撩起衣襬就要離開。“你對那男人如此感興趣,而且短命鬼天天穿著紅衣,長得跟百花閣裡的頭牌似的妖氣。我娘說了如果相公晚上不想著爬床,他不是太監就是斷袖!”楚翩躚卻不那麼輕易放過他,只拽著他的袖子屁顛屁顛的跟著他。男子的步伐變得越發的大了,緊抿著嘴唇忍受女子觸及他的底線,邊在心底催眠自己。這個偏胖本來就是一朵奇葩,從來不指望她的嘴裡能吐出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