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糊弄……。”
暗衛話音未落,敖大將軍便出手打斷他。道,“這樣拙劣的伎倆,蕭國公府還不屑去做。”
敖大將軍望著了無生氣的敖大少爺,眸光幽冷道,“找到沈祖琅,給我帶回來,要活口。”
暗衛領命出去。
敖大夫人痛哭道,“那蕭國公府呢,就這樣饒了他嗎,若不是靖北侯世子。興兒怎麼會死?!”
“饒了?”敖大將軍臉色一冷,“遲早給興兒陪葬!”
要不是那幅欲蓋彌彰的畫,敖大將軍還不信敖大少爺的死和沈祖琅有關,但是現在他信。
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可是信。不代表他就會饒了連軒。
敖大將軍進宮了,找皇上告狀,求皇上給敖大少爺一個公道。
可是這公道好給嗎?
都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跺一跺腳,大周抖三分的人物。
偏一個證明不了清白,一個沒有確鑿的證據。
對連軒這個小禍害。皇上罰不是,不罰也不是。
可憐皇上夾在中間太為難,乾脆稱病抱恙,不見敖大將軍,讓他和蕭國公府自己鬥去。
連軒就更窩火了。
被關在蕭國公府,不許他出去,才待了幾天,就渾身不舒坦了。
可是蕭國公府守衛嚴明,不許他進,他就進不來。
不許他出去,他就是長了幾十雙翅膀也白搭。
“大哥,外祖父不會是想關我一輩子吧?”連軒苦了張臉問蕭湛。
他懶散慣了,有曠蕩不羈,被束縛著,實在難受。
蕭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