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別參合比武奪帥的事了,這些銀票給你,讓你出去玩玩……。”
連軒臉黑如炭,人家爹孃都望子成龍,他爹孃卻拿銀票來“侮辱”他,他很受傷。
不過,他還是伸手把銀票接了。
他一貫堅信,送上門的銀子,不要是傻子。
蕭遷拍著他的肩膀道,“軒弟,做兒子的就該要聽爹孃的叮囑,他們是不會害你的,放棄比武吧。”
連軒肩膀一聳,就把蕭遷的手給震開了,“你少來,外祖父常說,一直活在爹孃的羽翼之下,遲早長成一個廢物!”
“所以,你沒事就剪著你爹孃的羽毛玩?”蕭遷笑道。
連軒怒。
蕭遷忙道,“好吧,我說錯話了,希望比試臺上,軒弟你高抬跪腳,稍稍留情……。”
蕭寒撲笑出聲,“大哥,二表哥的腳名震京都了,想躲過去,還真不容易。”
連軒白了兩人一眼,把銀票丟給卜達道,“去拿我的鎧甲來。”
卜達,“……。”
安容走過來,正好聽到這話,嘴角有些抽抽。
前世,連軒的鎧甲,名震京都啊。
佔了兩個最字。
最重,最奢侈。
由玄鐵打造的鎧甲,分量能藐視所有的鎧甲了。
而且每片鎧甲鱗片上,輟著一顆稀罕少見的寶石……
前世,連軒穿著那身鎧甲騎在馬背上,沉重的,讓匹千里馬呼哧呼哧的喘氣,舉步艱難。
陽光照耀下,寶石折射各種光芒。
只要掃到他,必下意識的捂著眼睛。
那身鎧甲,招搖的讓文武百官彈劾靖北侯,說他兒子太奢侈了,甚至皇上還派人去查靖北侯是不是貪墨。
而他,本來要隨蕭湛一起出徵的,愣是被扣了下來。
想到那招人羨慕妒忌恨的鎧甲,安容忍不住道,“那鎧甲上點綴了太多的寶石,太過招搖了,還是樸素些為好。”
安容說著,連軒愣住了。
“大嫂,你怎麼知道我鎧甲上鑲嵌寶石了?”連軒臉上寫滿了疑竇。
這事,除了卜達和晗月郡主外,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啊,難道是晗月郡主說的?
安容扯了下嘴角,“這還用說麼,以你的性子,你的鎧甲必定要獨一無二。”
連軒笑了,不愧是大嫂,果然瞭解他。
只是……
連軒重重一嘆。
卜達捂嘴笑,“少奶奶,你放心吧,世子爺的鎧甲上一顆寶石也沒了,爺得罪了晗月郡主,晗月郡主把鎧甲上的寶石全給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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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四章 杏林(求粉紅)
不但扣走了,晗月郡主還送到了靖北侯夫人跟前,說這是連軒尋回來孝敬她的,高興的靖北侯夫人跟個什麼是的。
寶石,靖北侯夫人收了,不過麼,她說自己不再年輕了,對這樣首飾沒那麼熱衷了,那些寶石會叫人打造成最精緻上等的首飾,算作聘禮送去顏王府給她。
所以,這會兒寶石在晗月郡主的腦袋上……
聽卜達說,再看連軒哀怨的眼神,安容忍不住捂嘴笑。
這和前世的結果,不謀而合。
她能知道連軒心底的不快,因為前世連軒就很生氣。
面對那些大臣的指責,他怒道,“晗月郡主的頭飾不知道多少,寶石是我的數倍不止,你們沒長眼睛還是怕她了,你們怎麼不說她奢侈,本世子好不容易有了用寶石的地方,還要被你們指責,誰要再說小爺奢侈,小爺夜裡去翻他的屋子,要是找出來一堆寶石,非得扒他兩層皮不可!”
連軒可是說不出也做得到的人,他都敢當眾揚言了,誰還敢說什麼?
而且他說的還很有道理的,憑什麼寶石就女人能用,男人就不行?
後來,那些大臣沒在說什麼,那些寶石,倒也沒有在鑲嵌上去,連軒急著去邊關呢。
因為鎧甲太重,連軒穿在身上,騎在千里馬上,追趕蕭湛比較難。
這不,連軒帶了兩匹馬,一匹馬載他,一匹馬駝鎧甲……
這樣奇葩的事,整個京都也就他做的出來。
到現在她都沒弄明白,他為什麼要打造那麼一副鎧甲,在她看來,除了奢華重之外,用處並不大。
安容望著連軒,問道,“那麼重的鎧甲。你能穿在身上多久?”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