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弋陽郡主又覺得不對勁了。
她望著寧纖柔,發現她耳根子紅的厲害,不由的問道,“二表姐。你為什麼會說蕭遷是混蛋啊?”
寧纖柔恨不得鑽了地洞好了。
她以為蕭遷又在調戲人家姑娘,卻沒想到那會是他嫡親的妹妹。
尤其是弋陽郡主還追問她,她只覺得舌頭打結,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丫鬟跟著一旁。想替寧纖柔解圍,可是弋陽郡主都說蕭大少爺是好人,她卻說他在大街上調戲人家姑娘,有些像是汙衊他似地了。
正不知道怎麼辦好,丫鬟就瞧見晗月郡主走了過來。
她一臉笑容。指了指丫鬟,又看了看帶著面紗的晗月郡主,“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認錯了人呢。”
寧纖柔睜大眼睛,笑著點頭,“是你。”
晗月郡主當即笑道,“上回都沒跟你好好道謝,你就走了。”
上回從背後給連軒一悶棍的就是寧纖柔。
她不知道救的是晗月郡主,救了人之後,便走了。
她更不知道她誤解的蕭遷是色狼登徒子。其實是連軒易容的。
這會兒,事情都弄清楚了,也……慘了。
弋陽郡主扶著腦門看著寧纖柔,有些欲哭無淚道,“二表姐,你怎麼就惹到他了呢。”
她還真沒瞧出來,自家表姐,還是個除強扶弱,見義勇為的人啊。
你惹誰不好,你惹靖北侯世子啊啊啊。
她那點面子。估計保護不了二表姐啊。
寧纖柔也要哭了,她雖然不認得連軒,可靖北侯世子的大名,她也算是如雷貫耳了。
就是一個活脫脫紈絝啊。
連冒充表哥調戲自己未婚妻的事。他都做的出來,她卻膽大妄為的從背後給了他一悶棍子……
想想當初,安容只不過說他漂亮,他就送了她幾隻小白鼠,嚇她個驚魂未定。
都怪他!
寧纖柔在心底狠狠的罵了蕭遷兩句,都怪他。要不是他那張臉,她才不會下那麼重的狠手呢。
遠處,蕭遷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蕭錦兒擔憂道,“哥,你不會傷寒了吧?”
蕭遷揉著鼻子,道,“不會,我好的很。”
說著,他回頭掃了幾眼,總覺得有人在看他。
弋陽郡主出主意道,“二表姐,要不一會兒見到他,你主動道個歉吧?軒哥哥雖然紈絝了些,只要你道歉了,他肯定會既往不咎的。”
要是不道歉,那可就說不準了。
晗月郡主就不樂意了,“道什麼歉啊,那樣的混蛋,就該狠狠的打。”
知道寧纖柔怕被連軒報復,晗月郡主拍了胸脯道,“別怕,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把御龍鞭借給你,狠狠的抽他。”
弋陽郡主白了晗月郡主一眼,“如玉,你就別給我二表姐出餿主意了,對了,軒哥哥呢,怎麼沒瞧見他人?”
晗月郡主翻白眼,“誰知道他在哪兒,我好幾天沒瞧見他了。”
說著,晗月郡主望著安容了,“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安容輕搖頭,蕭老國公有令,不許洩露連軒在流雲瀑布的事,只是這會兒都快比試了,他怎麼還沒來啊?
晗月郡主回頭掃了幾眼,“不應該啊,以他那混蛋還愛吹牛的性子,這麼熱鬧的事,怎麼可能缺了他?不會又易容了吧?”
流雲瀑布,氣勢如虹。
此刻,陽光正好,風和日麗。
忽然,一聲爆響傳來,只見亂石碎裂,水花飛濺。
聲音之大,將睡在大石塊上的卜達給驚醒了。
他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起身一看。
水潭中正倒浮著一個人。
可不正是他家主子。
卜達一驚,趕緊下水撈人。
把連軒救了上來,卜達趕緊的探鼻子。
還好,還活著。
卜達抹著臉上的水,瞅著被連軒用內力炸開的鐵鏈,嘴角抽了一抽。
那麼粗的鐵鏈子啊。
爺……這是要無敵了麼?
看了看天色,卜達急眼了,對著連軒一陣猛搖,“爺,你醒醒啊,時辰不早了,再不去比試場就晚了!”
“爺,你醒醒啊!”
喊了七八聲之後,連軒才開始吐水。
卜達一喜,將連軒背到背上,趕緊跑。
連軒顛簸的要死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