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下之意卻又打探景宣身份的意思。
景宣面對沈秋的挑釁,沒有作聲,他只是靜靜的看著。
因為他似乎看懂了,七皇子的勢力不小,能讓沈秋低頭,足以說明七皇子的能耐,但沈秋也同樣不可小覷。
能跟皇子稱兄道弟的,可沒有幾個。
眼下既然七皇子在,景宣用不著自己出手。
七皇子也明白,景宣一直都在考量他的實力,看自己有沒有資格跟她合作。
七皇子走回桌子後面,回身不悅的看著沈秋,冷道:“我請的人用不著沈大少操心。”
沈秋嘴角一勾,笑道:“七皇子請的人自然不用我操心,可是七皇子,剛才這小子居然敢對我出手,還請七皇子能將他交出來,任我處置!”
“你說什麼?!”
景瑞面色漸冷。
如果是其他人,景瑞不會跟沈秋對上,可是眼下景宣關係著他能不能進入武王墓,自然不會將景宣交出去。
景瑞道:“沈秋,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你強闖我的包房,還騷擾我的貴客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倒是先找起我的麻煩了,難道你真的一位我景瑞是好欺負的嗎?!”
轟……
說話間,七皇子景瑞跨前一步,真元爆發,鬥師五級的實力令人側目。
身為皇子,如此年輕就有這等實力,可見七皇子的不凡。
眼看七皇子居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哪蹦出來的毛頭小子跟自己翻臉,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陰沉道:“七皇子,你真的要為這個不知名的小子出頭?”
“景大師是我宴請的貴客,我自然不能讓他有事!”
七皇子說話間,目光卻是看了景宣一眼。
他這是話中有話,不但是告訴沈秋,景宣是他的人,也是在告訴景宣,你只有是我的人才安全,我才會庇護你,如果你不是……
景宣在一邊裝作沒聽懂的樣子,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後會有期!”
沈秋面色一冷,眼睛掃了景宣一眼,然後抱拳拱手告辭。
七皇子自然不會阻攔,冷眼看著他們離開。
離開天香園之後,沈秋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朝身後的人吩咐道:“馬上去給我查清楚七皇子宴請的那個小子是什麼來歷,他敢對我出手,我一定要他後悔!”
“是!”
沈秋等人離開之後,景宣他們也在天香樓呆了不少時間,景宣拱拱手,也帶著陳兵他們要離開了。
“也好,景大師剛來帝都,就讓他們帶你好好在帝都遊玩一番,所有的費用都可以算在我的身上。”
七皇子倒是很大度。
景宣笑了笑,而後告辭。
等到他們離開,七皇子身後一個人不解問道:“皇子,這個景宣真有那麼大本事,值得這麼大勁拉攏嗎?”
景瑞坐下,端起一杯酒在鼻端嗅了嗅,道:“聽馮銳說此人確實是很有天賦,不但煉器厲害,就是在武道一途也很有天賦,雖然在帝都還有比他更厲害的煉器師,但眼下是關鍵時刻,別人不一定信的過,只有他剛來,還沒有牽扯進各方勢力才值得信賴。”
頓了一下,景瑞接著道:“更重要的是,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如馮銳說的那麼出色,只要他不被其他勢力拉走,那我們就會少一個麻煩,不是嗎?”
身後的人聞言,拱手受教。
出來天香樓,已經臨近傍晚,在陳兵和周大山的帶領下,幾人又在帝都賺了一圈,從頭到尾身後都有人跟著,直到景宣回到馮府,那些人才消失。
景宣看著離開身後跟蹤的人,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不用想他都知道是沈秋派來的人。
回到府內,雨薇就圍著他,聞到他身上好大的酒氣,不由一陣嫌棄,趕忙幫他燒水洗澡。
不久,馮銳回到了府中,恰好景宣已經沐浴更衣。
“景大師,我們統領請你去書房一聚。”
門外,馮府的一個管事的在門外邀請。
“知道了。”
景宣應了一聲,而後猜測道:“這麼晚了,他請我幹什麼?”
說著,他還是出了門,跟在管事的身後來到了書房。
“統領,景大師到了!”
管家對馮銳行了一禮,然後退出了門外,順便將房門帶上。
景宣進來後,看見馮銳身穿一身便裝,正在練字,一張白白的宣紙上,已經寫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