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對方不光不領情,反而這般模樣。為此乾脆從地上一躍而起,不由分說拉起易慧就走,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怪老頭,一邊走並一邊回頭向老頭斥責道:
“你這老頭太不懂道理,我們原來並沒想邀請你入夥的打算,是你自己願意過來湊數。我姐姐看你年老歲數大特地約我一塊給你叩頭,行了大禮,也算是盡了禮數了,沒想到你竟然得了便宜賣乖,怎麼還是這麼小瞧人。”
“你是誰家的小娃娃,也敢對我這般講話,你雖然與我過去認識的一個孩子同名,怎麼卻對莫邪的弟子又稱什麼姐姐?說清楚了我叫你走,說不清楚,可別怪我老人家故意難為你?”老頭聞此之後神態判若兩人,只管半真半假的在後呵呵傻笑。
原來兩人經過三年變化,雙方的面目變化了不少,鐘鳴比原來已經長高出一頭,貌相也與過去逐漸成熟,與三年前那個小屁孩判若兩人。怪老大經過三年的閉關修煉,現在又恢復到過去的面目。此時兩人在外偶然相遇,彼此自然感到生疏,三人中唯有易慧已覺察到對方的真實身份,只是沒有十分把握而已。
“怎麼,你還想動粗不成?”鐘鳴先入為主,以為易慧只是猜測而已,論起誰認識誰來,易慧怎能比自己與怪老大熟悉。有此觀念做主,一再不理易慧一旁的阻止,只是氣乎乎稍一停下腳步,並表示道:
“我看你一大把年紀不好意思給你動手,小娃娃我除了叫鐘鳴兩字之外,還有一個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你不知道,那就是叫:‘碰不得’。你這老頭要想為難我們也不要緊,可千萬別叫我把你這副老骨頭碰散了架。”
鐘鳴說罷,只管拉著易慧向前疾奔,打算儘快離開這個令人討厭的老頭。由於鐘鳴的堅持,易慧此時也開始懷疑自己可能認錯了人,終歸鐘鳴是怪老大帶上山的人,相互豈有不認識之理?
誰知兩人剛跑了幾步突覺眼前人影一晃,沒看清那老頭怎麼一回事竟然又擋在自己眼前。老頭此時迎過來的腦袋,幾乎碰上鐘鳴的鼻樑,鐘鳴不由得急忙向後退了一步,並怒道:
“吆喝……原來你老頭也會武功,難怪這麼耍橫。看在你輕功不一般的份上,咱倆現在就不妨碰一下就是了。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如果碰傷了你,我可不負責!”鐘鳴說罷放開易慧手腕,只管低頭向那老頭身上撞去,準備撞他一個仰八叉。
老頭看著鐘鳴腦袋撞來,竟然絲毫不為所動,神態似笑非笑,伸出右手五指輕輕抓住鐘鳴頭頂處。鐘鳴的腦袋立時猶如鑽入火爐烘烤一般難受,渾身頓時失去了所有力量,同時卻找不到對方半點內力可用。情急之下鐘鳴不由得兩手伸指亂點。
沒想到真陽玄指此時竟然失去了效用,都被老頭左手輕描淡寫的一揮之間,化得無影無蹤。儘管鐘鳴指力“嗤嗤”有聲,卻對老頭不起半點作用。腦袋在老頭手中卻半點退回不得。鐘鳴又氣又急,進退不得,只好拿出了看家本領,不由得向對方威脅道:
“老頭你再不鬆手,我可要罵人了!”
“罵不得、罵不得,千萬不要罵人!”易慧從對方身手中,已經認定對方就是祖師爺,此時一面連連阻止鐘鳴罵人,一面向老頭央求道:“求祖師爺開恩,恕鐘鳴年幼無知之罪。”
易慧看到鐘鳴現在甚是狼狽,此時唯有跪在一旁求老頭開恩。老頭此時本不想鬆手,執意要他難堪,當聽到鐘鳴要罵人的話之後,還真怕他開口胡亂罵人,只好把手一鬆。鐘鳴腦袋上頓時沒了抓力,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並睜大了眼睛向對方問道:
“你這白鬍子老頭,到底是人是妖,我怎麼覺著你比我所見過的那些老頭都厲害?”
老頭眨巴眨巴眼皮,似乎有些明白過來,此時不願向對方做任何解釋,只管問道:
“戒戮是你什麼人,莫邪又和你是什麼關係,我老人家適才怎麼覺著,你小子身上竟然得到我門下兩個弟子的傳授與指教?”
“你不要用大話嚇唬我,我現在已經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了,並不是過去那個什麼人一句話就會被騙得暈頭轉向的娃娃。”鐘鳴此時突然想到了與三怪兄弟在山上習練輕功時,怪老四突然襲擊自己的那一招,因此用手一指老頭身後道:“你不信就問他?”
鐘鳴說罷實指望老頭轉身回頭之際,然後在後突然發起攻擊,不信自己的真陽玄指就傷他不得。沒想到那老頭呵呵一笑,腦袋後面似乎長了眼睛一般根本不理會他這一套,並且仍舊問道:
“看不出你小子外表憨厚,內中卻有些奸猾,小小年紀花樣還真不算少……不對,看你這些手法幼稚而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