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足足兩米五高渾身肌肉撐得金甲都鼓鼓囊囊壯漢從營裡跑了出來,趴在地上磕了個頭大聲的答應一聲,旋即掄起刀對著身後咆哮起來,陽光烈烈下,數以萬計身披金色甲冑,燦爛的如同太陽那樣精銳步兵拿著彎刀長矛,咆哮著殺出了營。
坐在自己金象頭上,阿羅順禁不住眯起了眼睛,這超日王可真捨得。
與他北天竺一樣,遮婁其王國最精銳的部隊也是王庭禁軍,這些都是遮婁其王幾百年傳世的最親近本族子弟組成,披著最上等的金魚鱗甲,拿著最銳利堅固的大馬士革上等彎刀,長矛,幾乎家家戶戶都有領地與農奴,是整個遮婁其王國攻擊力最強大的步兵。
不過上一次北方大戰,阿羅順的親信部隊從頭到尾都是處於旁觀觀戰狀態,這一次遮婁其人好歹是用上了,反正不是自己的,其在蓮花金座上抻長了腦袋,阿羅順饒有興致的觀望起來。
不愧為南天竺最精銳軍隊,距離三百多步,狂奔中的王庭禁衛先鋒已經拉長了天竺弓遠遠的拋射了出去,還打算等天竺人跑近了再射的床弩手一下子倒是被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倒了二十多號,慌亂中唐軍也不管不顧的砸下了扳機,五道箭槽早已經繃緊了多事兩米長野戰蹋掘箭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呼嘯聲,翁的就射了出去。
床弩最高射程可達千五百步,三百步之內更是箭箭見血,就算最精銳的烏茲鋼鑄就甲葉也抵擋不住,捱上的無不是個對穿,可找不剛剛射遮婁其騎兵的戰果,跑的很鬆散的王庭禁軍不過倒下來百多人,照比一萬大軍九牛一毛。
呼喝中,更多一米來長的天竺重箭射了過來,密密麻麻的箭雨下,壕溝前沿床弩兵再也支撐不住,紛紛丟棄了床弩向後撤去,失去了先機,唐軍弩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