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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啟言睥睨著眼光看著他說:“男子漢大丈夫,就算事業再不濟,也不至於要靠個女人。”

說完就啟步往樓上走去,留下談墨白站在原地,清雋的臉紅白了一陣,最後“哼”了一聲,道:“我看你顧啟言能支援多久?”誰不知道,要靠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站住腳,除非你是神?不然沒這種可能?

一場飯局下來,啟言其實並沒有喝太多的酒,甚至整個酒席上他的話都不多,大多都是談墨白在替他張羅著。

談墨白跟啟言從小一起長到大,感情自然是無可厚非,即便是最後自己的妹妹喜歡上他,他那樣對談一西,他都依舊把他當成最親的兄弟看待。

談墨白是瞭解啟言的,知道他就是那種姓子,不喜歡的女人,他從來都不玩曖昧,所以他不會以曖昧傷害女人,卻讓女人都被他的無情所傷害。

飯局結束了之後,大提議繼續下一場,啟言卻藉口有事先走了,之前的家族聚餐儼然成了一個很好的藉口,那星光傳媒的老闆自然也不好再堅持什麼。倒是談墨白看著他駕車離去的身影,撇撇嘴巴,別人不知道他顧啟言,他還不知道?家族聚會?哼,顧大領導才不傻,不會將自己主動陷進那個紛擾的家族聚會里。

G市的天氣已經逐漸在變冷,開著車的司機看見坐在後面的顧大領導將車窗開啟,所以將車速放慢了一些,這樣,也許風就不會太大。

啟言閉眼假寐,眉頭如同往常一樣的輕鎖著。他喜歡今天的風,涼涼的吹在臉上,將他本就冰冷的臉吹得更涼了,也驅散了那後勁極強的酒氣。

其實如果他不想喝酒的話,也沒有人敢逼他。但啟言一向分得清孰輕孰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可以喝,什麼情況下不需要。

既然人是墨白請來的,他自是不能裝作高尚不把其他人放在眼底,與談墨白之間的感情,他也是向來珍惜的。

有些人天生不擅長表達,用的只是行動去證明。

司機將車開往啟言公寓的時候,忽然聽見車後傳來他低沉的聲音:“去顧家。”司機奇異的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但見他依舊是閉著眼並沒有任何睜開的印象,要不是那真切的聲音,他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是的,顧總。”

車子開到前面的一個路口,再掉頭往回走。

顧家的老宅也是姑老爺子遺留下的,目前的擁有權自然是顧啟言,平常他沒在這裡住,裡面住著的是顧朝。

也難怪顧家的其他兄弟姐妹會對啟言有偏見,顧老爺子將一個偌大的公司給了他就算了,就連住宅上面寫的都是顧啟言的名字,而他們零零散散的只分到了一些家產,這麼不公平的待遇,換成是誰都會反抗的。

可是這麼多年來,顧家出了顧朝以外,其他兄弟姐妹手上的房產已經他們所得到的東西都是在顧老爺子生前的時候就討到的。比如說顧家最大的兒子面前住的那棟一千平的別墅,以及他在市中心經營的一家生意火爆的俱樂部、二兒、三兒子已經其他人手上的別墅除外,他們都分別在顧老爺子在世的時候都討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意。相反,在姑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一直住在老宅裡,安安分分的從一個遠端集團最底層的員工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的顧啟言得到現在的天下,是多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在遠端遇見經濟危機的時候,在其他六個人都擺明了立場,要麼說自己對遠端業務不熟,要麼說自己對這個不感興趣的時候,留在顧老爺子身邊幫忙。

所以啟言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得到的一切有對任何人不公平,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而來的。沒有人走過他的路,看見他是如何在成長的坎坷上走下來的,根本就沒有資格評價及抱怨。

站在老宅外面,啟言已經很久都沒來了,老宅還是印象中的樣子,古樸而親切,他告訴司機,把車停在這裡就好,晚上他自己開回去。

司機自是不多話,把鑰匙給他,聽著吩咐離開。

舉步走進裡面,傭人因為他的忽然到來有些訝異,問他怎麼沒有去參加家族聚會。後來又覺得是自己多事了,所有人都知道顧少生姓涼薄,不喜言語,便低頭不再說話。

啟言正要上樓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旗袍,披著白色的貂皮,風情萬種的倚靠在樓梯邊,道:“喲?這不是我們親愛的顧少麼?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呢?”

那個女人

那女人確實是好看,眉眼唇鼻都像是精心刻畫上去一樣。在陌生中又有幾分熟悉,如果細心看的話,會發覺她的模樣跟大廳裡掛著的幾幅女人的畫像很相似。只不過畫像上的人裝扮淡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