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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掏出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鍊。

雷震霄的動作快得連冷柔然都來下及尖叫非禮,雷震霄已把那條項鍊扔給站在她身後,已退到門邊隱在暗處的其中一名男人殷逸琮。

殷逸琮是“天蠍”幫的一員猛將,人稱“青蠍”,他是個中英混血兒,深棕色的頭髮,一雙有如大海般的藍眼睛,英俊中帶著抹邪氣,他在幫中負責武器改良。

“你……”冷柔然又氣又惱,雙臂緊緊抱著胸前乍洩的春光。

雷震霄雙眼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一手覆上她的雙峰,一手摟著她的蠻腰把她貼近自己,迅速地把薄唇印在她的菱唇上。冷柔然恍惚被電擊一般,整個人呆在地上,動也不動茫然地任由他強取豪奪。

良久,雷震霄才放開她,看著一臉恍惚的冷柔然,臉上露出抹譏笑。

“你逃不掉的。”雷震霄丟下話向門口走去,留下仍未回過神來的冷柔然。直至到傳來“砰”的一聲門響,冷柔然恍如做了場惡夢般。

什麼?這惡魔在說什麼?冷柔然心底倏時被一股寒意緊緊攫住,她覺得冷,雖然室內的冷氣並不低,但她就是覺得冷。她雙臂緊緊地抱著自己,菱唇上還殘留著他的吻。一切發生得如此突然,突然得令她無措。

那渾身散發著邪氣的男人,可怕的男人,地……她怎會這樣倒楣?

一陣電話鈴急促響超,冷柔然恍如大夢方醒,抖著手抄起手袋掏出手機,電

話裡傳來一道女聲。

“柔然?”對方問。

“你是誰?”冷柔然被剛才的事驚嚇過度,腦袋仍然有點渾噩。

“天啊,你連多年的好朋友都忘了,我好傷心喔。”電話裡的女子很悲哀地道,想像得出她現在正抱著自己的心在悲嘆。

“徐玉莉。”冷柔然終於聽出對方的聲音,她深吸一口氣,令自己的聲音聽來不至於發抖。

“算你還有點良心啦,還聽得出是我。為什麼到了臺灣也不跟我聯絡?如果不是我打電話回去,剛巧找到段佑祺,我還不知道你來了臺灣呢。”徐玉莉在電話裡興師問罪,她沒聽出冷柔然有什麼下對。

徐玉莉是冷柔然的中學同學,大家住在同一社群,又同讀一所大學,二年前大學還沒畢業,她便遠嫁到臺灣,她的丈夫是臺南一家電子公司的老闆。

“Sorry”冷柔然無心與徐玉莉敘舊,依她現在的心情,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但徐玉莉完全浸溺在老朋友近莊咫尺的喜悅之中,根本沒察覺到冷柔然的不安,她不斷在電話裡追問老友這幾年在新加坡的人、事、物。

段佑祺是她們的大學同學又是冷柔然的男朋友,倆人在一起快有四、五年,是人人看好的金童玉女。段佑祺是個斯文溫和的男子,文質彬彬,連和冷柔然的戀愛甚至是親吻愛撫,部足溫和有禮的。

“喂,你來不來臺南?”徐玉莉問。

“看情況吧,我可能沒時間過去了。”冷柔然坐在床上努力定二疋心神,把身上被撕爛的胸圍和夾服攏了攏。

“部來臺灣了,臺南又不是很遠,怎麼會抽不出時間過來?我帶你去逛逛臺南,嚐嚐臺南的美食。”徐玉莉在電話裡引誘道,她知道冷柔然最愛美食。

“謝啦。”冷柔然勉強擠出笑聲,她怎不知道徐玉莉的意思?只是她現在根本沒那份心情。“開完會後,我要趕回大陸。”

倏時她希望金馬獎典禮快點召開,然後或者回新加坡,或者過香港,就可以遠離這些是非橫禍。

“回大陸?哦,去探望伯父?”徐玉莉知道冷父在大陸做生意,把冷柔然扔

在新加坡,半年才回來看看女兒。

“我爸上個月車禍身亡了。”冷柔然不禁嘆了口氣道。

“噢,對不起。”徐玉莉歉然地道。

“不要緊。”冷柔然對著電話苦笑了笑。

“柔然,我過二天上臺北和你聚眾,怎麼樣?”徐玉莉轉移話題道,“一年沒見,我真的好想你呢,你胖了瘦了還是像以前一樣漂亮?你和段佑祺什麼時候結婚?你們也該築起愛巢,生幾隻小豬了吧?”

結婚嗎?段佑祺也跟她求過婚,但她總是無法去安定自己的心。在外人眼裡,她是個幸福的女人,有個深愛著她對她呵護有加的男朋友,男的一表人才女的漂亮大方,是人人眼裡的金童玉女。

也許定她太不知足吧,她總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想被婚姻束縛住,而且她和他似乎還欠缺那份要生活一起的激情。

“柔然,你怎麼了?”徐玉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