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費得塔勒家族成員,則是滿臉扭曲,被活活嚇死了。
米絲瑞拉和恩西經過長期潛伏早就搞清了那兩個敵人威脅最大,她們一人一個即死法術就解決了兩大強敵。
這兩個人不僅僅實力較強,還是費得塔勒將軍的左臂右膀。
“原來是你們兩個臭。。。。。。。。。。。。。。”費得塔勒看著自己的同志加兄弟眨眼間就失去了生命,一下子痛徹心扉。
他終於多多少少明白今天這場改宗鬧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奧斯曼人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付自己,只能是有人掉包了使者。
可是好幾撥使者,都明顯是狄摩高更的信徒,都是假的?
“奉匈牙利國王令,討伐叛逆,只問首惡。脅從不問!”一個正氣凌然的聲音鑽進了費得塔勒已經發昏的腦袋裡。
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費得塔勒一聽,就再也忍不住那口心血,一下子吐了出來。
“你?你這老東西居然背叛我?”
他勉強轉動因為內外傷夾擊而劇痛的脖子看到了讓他更加吃驚的一幕,侍奉了自己家族幾十年的老人居然是叛徒?
亦或者他才是主謀?
一臉正氣指揮著部下進攻費得塔勒最後幾個親衛的,正是老將軍科克蘭德是也。
他才是“鎮國”法師米絲瑞拉殿下整個波西米亞行動中,最重要的核心人物。
雖然米絲瑞拉和不少人勾搭上了。可是她並不敢真的暴露自己的身份,費得塔勒將軍經營多年,隨隨便便拉人上船遲早是要碰到一個鐵桿分子的。
關鍵就是要控制一個有實力,而且可以出乎別人意料的關鍵人物。
這個人就是科克蘭德老先生。
年齡可以給人經驗,但是大多數人並不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道德高尚。
為西里卡老大的行動隊調動城門防禦力量,使得奧地利人可以各個擊破的是他,率領自己的親信連隊讓費得塔勒無法做出反應的還是他。
科克蘭德將軍並沒有因為上了歲數而變得保守。
相反,這七十多年跌宕起伏的人生讓他更能看明白費得塔勒的失敗的徵兆,在布拉迪斯拉發舉起反旗是絕對不行的,只有到了靠近奧斯曼勢力的地區才能公開叛變。
在薩扎斯坦和他見面並答應了他的一系列保全家族的條件後。科克蘭德老將軍再次改變陣營成了拉迪斯勞斯的新部下。
當然米絲瑞拉的“勸說”也是很得力的。
“我並不是叛徒,從來不是。”科克蘭德的話說的正氣凌然。“你這勾結異教徒,放棄了真神信徒榮譽的傢伙才是叛徒,無恥的叛徒。”
很顯然他正佔據上風,他的部隊已經控制了廣場。
他還有有力的盟友。在這幾句話的時間,奧地利人又控制了一座城門。
失去了首領和先機,忠於費得塔勒的部隊顯然無法在奧地利軍已經近在咫尺的情況下再恢復對城市的控制了。
事實上太多的費得塔勒集團的核心成員死在了這裡,那支部隊還能不能維持堅持都很可疑。
對於拉迪斯勞斯來說,這實在是一場不算艱難的戰鬥,一切都按照預定計劃進行。
當他率領大部隊從陸路趕到時,城市內的戰鬥已經基本結束。
奧地利這一次傾國而出,動員水陸大軍超過三萬人,其中常備軍的數量和質量都遠勝匈牙利軍,這可不是為了對付區區費德塔勒集團而動員的大軍,為了奧斯曼帝國動員的大軍放到區區波西米亞野心家的頭上,好比雷霆萬鈞的一擊。
此外還有同樣數量的民夫,即使有多瑙河河運可用,這也是最低數量的民夫了。
這些人顯然將無法參與秋收,接下來的一年奧地利將面臨龐大的軍費開支和農業歉收的危機。
剛剛興旺起來的維也納貿易市場也會因為這場戰爭而大大消退,多瑙河上游德意志諸侯領土雖然越來越多的商人來到維也納,但是因為通航xìng的關係,還是同匈牙利和波西米亞的商業活動更加繁榮。
沒有了這筆經濟收入,拉迪斯勞斯的rì子可不好過。
這還不是拉迪斯勞斯麻煩的全部,還有人在威脅他的黑sè財源。
“這就是您說的,在神廟中就被定下的一場勝利。”奧德…凱斯勒對於“廟算而勝”的解釋不算jīng確,不過他選了一個很好的時機開口提出要求。“哈布斯堡殿下,鑑於布拉迪斯拉發已經處於您的控制之下,而您一貫不允許國內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