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控制了那幾個關鍵人物,這個計劃根本無從談起。”米絲瑞拉和薩扎斯坦的關係就是這麼奇特,別的女人說自己偷漢子了男人立刻要發作,她說自己到處風流。一般情況下反倒能讓薩扎斯坦不再說那些她不想說的問題。
不過薩扎斯坦在這種問題上是絕對不含糊地,在他嚴厲地注視下,米絲瑞拉最終不情不願地開始核對行動計劃的要點。
恩西也就徹底鬆了一口,她知道兩位紅袍**師一旦開始工作,都是很專注地。不會再有讓她恐懼的節目了。
至少今天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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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奧地利的總動員依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拉迪斯勞斯透過奧地利大使告訴各國,奧地利的動員完全是針對背信棄義的法蘭西而進行的。
拉迪斯勞斯的行動當然給了費迪南德陛下不小的安慰,他幾次在公開場合要求和弗朗索瓦進行“騎士單挑”的要求完全得不到回應後,怒不可遏的皇帝陛下已經再次開始發動他的戰爭機器準備制裁他的敵人。
只是和談期間,西班牙王國的戰略中心已經向嗷嗷待哺了許久的新大陸進行了傾斜。
大量軍需物資從塞維利亞被送到了哈瓦那,跨洋運輸的成本讓這些物資運回來也沒有意義了,更糟糕的是組織數千遷往古巴和秘魯的移民大大消耗了西班牙基層zhèngfǔ的jīng力。
雖然法蘭西那筆賠款幫助不小,但是西班牙王國的人口畢竟是不足,所以它的動員速度比前幾年已經有所下降。
在此期間,在法蘭西駐佛羅倫薩大使的全力調解下,佛羅倫薩共和派和真選教皇達成了妥協,在保證議會權力的前提下,議會接受亞歷山大…德…美第奇,也就是那個半摩爾少年成為新任“正義旗手”。
羅馬和佛羅倫薩結束了君合狀態,共和派基本上控制了議會和國家,但是美第奇家族也恢復了一定的影響力。
這種妥協是很不穩定的,但是就眼前來說,極大地惡化了中義大利的親哈布斯堡勢力的生存環境。
佛羅倫薩共和派不顧拉迪斯勞斯的再造之恩,似乎要加入一個反對哈布斯堡的同盟。
法蘭西…佛羅倫薩…羅馬的同盟已經愈來愈接近現實。
不過拉迪斯勞斯的佈置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至少比薩的那個路德維克…美第奇沒有加入。
但是法軍再次進入義大利的可能xìng依然讓所有親哈布斯堡諸侯感到恐懼。
錫耶納公國、摩德納公國、曼圖亞候國以及盤踞在比薩的路德維克…美第奇都不斷地派出求援使者向維也納求援。
因為奧斯曼帝國在東方的行動,也因為不希望成為哈布斯堡聯盟打擊的首選目標,真選教皇並沒有在中義大利對奧地利的盟友展開軍事行動。
皇帝也因為西瑞克教會在西班牙內擁有壓倒xìng信徒的疑慮而沒有直接進攻羅馬。
西班牙的那不勒斯兵團經過海路,在摩德納登陸後進入薩伏伊境內,準備迎擊法軍。
與此同時拉迪斯勞斯派出許多使者表明自己對皇帝支援,雖然他知道暫時來說這場衝突是打不起了的,來自東方的強大異教徒會讓歐羅巴本來就需要多一點準備時間的衝突雙方有一個緩和。
實際上他以此掩護了自己的總動員,這可以對他接下來的迅速應對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四百六十六章剖心之法
1525年,7月下旬。
奧斯曼軍主力已經大部渡過多瑙河,進入匈牙利平原。
局勢越來越明顯,匈牙利各個兵團因為組織上的弱勢已經無法在奧斯曼軍抵達布達前,趕到布達了。
距離布達最近的重兵集團就是維也納的奧地利大軍了,依託多瑙河水運,這是唯一可以趕在奧斯曼人之前到達的主力部隊。
鑑於前期拉迪斯勞斯主動提供幫助的熱情,匈牙利君臣都把正好因為法蘭西背棄合約而動員起來的奧地利軍當做救命稻草。
不過拉迪斯勞斯費了那麼大的勁,可不是為了救匈牙利王國的,更不要說就是把奧地利和匈牙利綁一塊,面對傾國而來的奧斯曼軍同樣是凶多吉少。
路易二世將陷入極端危險的局面,不過陷入極端危險局面的不止他一個。
“什麼?!這和說好的怎麼完全不一樣。”費得塔勒將軍的另一個遠方堂兄面對去而復返的奧斯曼使者發出震耳yù聾的大吼。
隨著叛亂行動越來越接近最後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