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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看著範大同:“你咋這麼能掐會算的?還遙控這哥們兒來幫我?”

老範半閉著眼睛:“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事兒?你這貨現在是厄運纏身,我不幫你就等於不幫自己。”

雖然他說的這些話我沒太聽明白,但是我知道他是出於好意,不然我也不會冒著和朱羅唇鬧掰的風險去救他。

麵包車繼續向前開著,這會兒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兩邊都是些楊柳樹,我也是累得要死,靠在椅子上差點睡了過去。這時候我腦子裡又回想起了剛才人鳥大戰的那一幕,我怎麼也沒想到朱羅唇會跟什麼姑獲鳥扯到了一起,她難道真有這麼牛逼的通靈本事嗎?

老方瞅了我一眼說:“老弟你還不知道吧?李家窪這塊兒一直邪性的很,大同就是……”他剛說到這兒範大同一下子打斷了他:“開你的車,廢話少說。”老方閉嘴了。

開了有半個多鐘頭,麵包車來到了老范家,我和老方一左一右地把他攙扶到了家裡。我問範大同用不用買些藥之類的東西,他指了指床底下:“下面都是我自己配的藥,不用你管。”說完,他就讓我和老方離開,我不放心地又待了一會兒,這才和老方一起走了出去。

一路上,我問老方他和範大同是什麼關係,老方說他倆算是遠房的親戚。我再問他有關範大同的事兒,他就一聲不吭了,我也就閉上了嘴。

老方把我送到了家,我兩腿像灌了鉛似的上了樓,臉都懶得洗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我就琢磨:看樣子朱羅唇是相當生氣,我該怎麼哄她呢?另外,她說的我不該活這麼久是什麼意思?

我想起了在訊號塔上的那一次,當時的確被她玩得夠嗆,不過我能感覺到,她並不是存心想推我下去,更準確地說,她內心好像一直在猶豫著什麼。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自己騙自己玩了,朱羅唇身上發生的事兒,早就證明了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我實在不願意相信。好吧,她是人也好,她是鬼也罷,她總得給我一個交代,我也不能輕易就放棄她。

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我還沒洗臉刷牙,袁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到樓下等著她。額,這是什麼情況?

我來不及多想,飛快地洗漱完畢,然後噔噔噔地跑下了樓。一邊跑我一邊想,這高大雨的腦袋我還沒找到,我必須要更進一步地接近袁芳,不然還得出事兒。

我跑到小區門口,看見袁芳的車停在那兒,我拉開車門坐進去,問她這麼早找我有啥事。

袁芳沒有馬上回答我,用那雙犀利的鳳眼上下掃著我,把我都看愣了,終於她說話了:“今天我要帶你去見林設計師,你表現得要好點兒。”

這麼快就要見朱羅唇的老爸了?這麼說我能找到更多的線索了,我心裡有些小激動,我太想知道有關這妹子的一切了。

汽車發動以後,直接奔向了城南開過去,我知道那兒是富人區,袁芳的家也在那兒,高大雨的腦袋離那兒也應該不遠了。

開了有四十多分鐘,我們來到了一片別墅群,遠遠看過去,就像19世紀的歐洲貴族聚居區一樣,歐式園林的綠化帶,小清新風格的蜿蜒石板路,就連這塊兒的天都尼瑪是蔚藍蔚藍的。

袁芳把車緩緩開進了別墅群最東側的一條車道上,我放下車窗探頭一看,靠,前面那棟樓不就是在朱羅唇那張照片上看到的小洋樓嗎?看來她真的就是林慕晨!

車子停在小洋樓的大門外面,袁芳拿出一張電子卡衝著那門晃了晃,門就緩緩開啟了,她把車開了進去,我一看這院子舉辦一場足球比賽都特麼綽綽有餘,這朱羅唇真是妥妥的白富美啊。

袁芳把車停在賓客專用停車位上,就和我一起走下來,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接通以後她畢恭畢敬地說:“林總,我們來了。”這時候,從那小洋樓裡走出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穿著英式管家服,走起路來是相當有派。

那管家走到我們面前微笑著打著招呼,領著我們向小樓走去。我看了看這堪比莊園的大院子,突然發現在角落裡有一個奇怪的建築……被四根柱子撐起來的空中樓閣!

這不是和朱羅唇現在的住所一樣嗎?這房子難道是有啥寓意在裡面嗎?

我一邊想著一邊和袁芳進入了小洋樓,管家帶著我們進入了會客室,然後吩咐傭人過來端上茶點。我正好沒吃早飯也不客氣,抓起一塊點心就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袁芳輕輕碰了我一下,那意思是讓我注意吃相,我多少收斂了點兒,這時候那管家看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