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的遊魂一樣,被鬼差勾走下地府,來世什麼也不記得了。到時候能帶走錢嗎?也許真的能帶走,但那也是冥幣,天地通用的。所以啊,把握今生,活在當下。”
不得不說心大確實是一種無敵的心態,想的多煩的多,把握今生,活在當下,白小雨覺得在這方面孟久確實挺牛b。
兩人又打了幾牌,不玩兒賴的孟久明顯不是白小雨的對手。白小雨善於察言觀色,孟久這小子的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了,沒了卦術的幫助,白小雨看孟久那表情就能猜到他手上大概是什麼牌,打的時候也小心的多。這麼玩兒了幾把,孟久的臉色也被貼了不少紙條。
正玩兒的高興大門開啟了,來人正是白小雨的父親和母親。
白小雨有些奇怪的問道:“爸媽,你們不是前幾天剛上班的嗎?怎麼又回來了?被開除了啊?”
白小雨的爸爸一邊放下行李一邊指著白小雨笑罵道:“你個兔崽子,你老爹老媽沒工作你就給我喝西北風去吧。”
孟久見白小雨的父母回來憨厚的笑了笑說道:“叔叔阿姨好。”
白小雨的媽媽答道:“你好,小孟來玩兒啊。”
孟久點點頭說道:“嗯,今兒天好,我過來曬曬太陽,您家這陽臺太陽老好了,呵呵。對了,叔叔阿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再次說道這個話題白小雨的父親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哼了一聲說道:“我看咱們這條幹線的領導再不換,估計沒多久火車站就改神棍站了。”
白小雨一聽這話題有點兒意思,趕緊就問他老爹:“爸,聽起來挺刺激啊,咋回事兒啊。”
白小雨的爸爸脫了大衣一邊倒水一邊對白小雨說:“就在我和你媽休息的那幾天,三十前後,豐市這火車站出事兒了,死了老多人。”
白小雨和孟久現在一聽火車站這三個字就異常的敏感,聽白小雨的爸爸的這麼說,孟久趕緊問道:“叔叔,死了人怎麼不上電視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啊。”
白小雨的爸爸嘆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這次情況太嚴重了嘛,市裡不讓電視臺播,不過出這麼大的事兒他們以為紙能包住住火嗎?那麼多家庭都毀了,傳開只是時間問題。”
就在過年的前幾天,豐市的火車站出了一檔子大意外。
年前是春運的高峰期,火車站的人老多了。那天許多人正在等一班開往北京的快車,但由於管門兒的人沒看住,人潮在火車還沒進站的時候就提前湧進了裡站,一大群人全站在月臺等火車。沒辦法,火車是不等人的,如果遲了沒上的了火車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由於人太多,太過擁擠,一下子給擠下去一百來號人,這些人全都給擠到鐵軌下面去了。這時候火車正好進站了,這群被擠下去的人站的位置是在火車停止的尾部。火車的車身那麼長,也得有足夠的速度保持動力到達指定的位置。火車進站是得減速,但火車那麼大,就算十碼的速度開軋死那些人也足夠了。
最後火車也沒能剎住,那一百來號人摔下去有的摔了腿腳的根本就沒法動,只有十幾二十個年輕一些的身手敏捷才爬了上來,其餘的全被軋死了。
這事兒出了之後市裡高度重視,迅速展開善後工作,每個人的家裡都賠了錢,可賠錢有個屁用,人都沒了還要錢幹什麼。
而且從那天出事兒之後的晚上就開始出怪事兒,一到晚上十二點至凌晨四五點的火車,只要進站了就再也開不動了,怎麼檢查修理也沒用,不管哪兒來的火車。這個點路過豐市就別想走,給我待著,一直到第二天過了五點才能啟動走人。
前兩天只是火車不能走,接著那火車進站之後停了一會兒居然慢慢的朝後面倒退了起來,有時候火車車廂裡的廣播還能聽到一大群人哭的聲音,大晚上的凌晨這麼鬧,可嚇壞了司機和所有乘客。
但也只有軋死人的那條線出現了這種怪事,其他的鐵軌都沒這種情況。
白小雨的爸爸接著說道:“聽說領導還請了個大師,可也就奇了怪了,大師還沒到,在大年二十九左右,又沒了這種情況,這事兒也就算過去了。但前兩天這種情況又出現了,少了一條道人手足夠,我們就回來接著休息了。那大師倒好,搞了個什麼送魂火車,說上次軋死的那波人都變成了怨魂不肯走,說晚上要弄幾節空車廂在那條鐵軌上來回的開,往咱豐市前面開一站,接著再開回來,然後往後開一站,再開回來。正折騰著準備開始弄了,真扯犢子。”
白小雨和孟久面面相覷,時間剛剛好啊。
過年前出了事兒,那群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