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袁烈,陰咎,牧楓三人,以及他們身旁負責保護他們安危的虛仙強者,固然已經變了顏色,四周那些看熱鬧的人同樣更是心驚不已。
姜都尉的煉體修為,或許只相當於虛仙初期強者,但他背後代表的勢力,卻是連仙星山脈中那些散修老祖都要忌憚害怕。
登天門的五方軍,任何一軍都是殺戮機器般的存在,而任何一軍的統帥,跺一跺腳,哪怕就是八級宗門的門主,也要膽戰心驚。
姜都尉乃是五方軍中赤狐將軍的親隨,同時也是黑旗軍大帥的親衛,哪怕就是登天門的副門主,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但是,現在這位姜都尉,卻對吳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煉虛期修士,噓寒問暖。
這意味著什麼?只要眼睛不瞎,恐怕再清楚不過。
莊賢仁剛才被姜都尉的一聲大喝,已經嚇得躲在了兩名虛仙期護衛身後。他正想悄悄的在兩人保護下,回到自己的破空飛車上。
“站住!老子讓你走了麼?”
姜都尉冷哼一聲,目光兇橫的瞪向莊賢仁。
氣血神威瞬間從姜都尉身上散發而出,鎖定了那莊賢仁。
其他看熱鬧的人,此時早已退出千餘丈外去,哪裡還有人敢留在附近?若是不小心沾上一星半點的關係,那恐怕就是一場劫難。
莊賢仁身體一僵,悻悻的停在原地,竟然真的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姜都尉,你想怎樣?”莊賢仁躲在兩名虛仙期強者身後,眼神有些畏縮的看向姜凌虛。
“姜都尉,這件事是個誤會。我家公子並不知道他是天門弟子,所謂不知者不怪。我們願意賠償他的損失,還請姜都尉莫要為難我家公子。”
莊賢仁旁邊一名虛仙期強者,不敢託大,向姜凌虛拱手請求道。
“誤會?哼,他不僅是天門弟子,更是我黑旗軍新收的弟子。你們當我黑旗軍弟子是什麼,想欺辱就欺辱麼?”
姜都尉冷哼一聲,絲毫不給那虛仙期強者面子,更一點也不給他背後那所謂的莊副門主面子。
他的話,頓時讓莊賢仁臉色勃然大變。莊賢仁不敢頂撞姜都尉,此刻只能把目光求助似的望向旁邊兩名護衛,同時以神念傳音之術,跟兩人密議著什麼。
姜凌虛的話,其他人自然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袁烈和牧楓兩人,此刻相視苦笑,後悔不跌。哪怕他們是星河天才榜上前十的天才人物,在面對登天門五方軍這樣的龐然大物,也是一點脾氣也沒有。
陰咎的臉色,此時同樣也不好看。不過,他倒是沒有像那莊賢仁般做縮頭烏龜,而是很光棍的向姜凌虛一拱手,道:“晚輩陰咎,見過姜都尉。晚輩承認,的確有心想要奪取他身上一件東西,不過,晚輩也的確不知道他的身份。姜都尉,有什麼條件只管開出來,晚輩接下就是。”
“沒錯,姜都尉,我們也並不清楚他的身份。剛才他並沒有亮出自己的天門封魔令,是以我們這才莽撞了。若是事先知道,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向他出手。還請看在我們父輩也是天門弟子的份兒上,給晚輩一個機會!”
袁烈和牧楓兩人,也都上前主動向姜凌虛服軟。
他們的座駕,之所以能夠在仙靈城中肆意飛行,不懼仙靈城的禁空威禁,倒不是因為他們也是天門弟子,而是因他們的父輩師長中,有天門弟子存在,身上有天門封魔令,這才能夠在仙靈城飛行。
莫要看吳巖的天門封魔令來的簡單,其實,要想真正得到一塊天門封魔令,成為天門弟子,卻是千難萬難。不僅需要有可靠的登天門高層做擔保,還要獲得真正的天門統帥承認。
吳巖的那枚天門封魔令,也是時寒崖早先花費很大功夫,憑著無數戰功,從天門討來,存下的幾枚。
“你們要想獲得本都尉原諒,卻要先讓本都尉麾下的弟子滿意才行。”
姜都尉不為所動,面色依舊冰冷漠然。
“吳巖,這件事,你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放心,不必有任何顧慮,哪怕就是直接打殺了這些人,只要你一句話,本都尉今日也會破例出手。”
姜凌虛的話,頓時讓袁烈,牧楓和陰咎等三人面色大變。
他們顯然沒有料到,吳巖在姜都尉心中的地位,如此重要。雖然想不通這是為何,但他們卻很清楚,若是等吳巖開口,那恐怕他們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袁烈直接一個跨步,到了吳巖不遠處,向吳巖拱手道:“吳巖小友,剛才是袁某莽撞,還請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