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當屬大內侍衛,那關充媛又是個姿色不差的,若真存了那心,就算□後宮是死罪,也不乏那些個膽大的。
“娘娘,小心肝兒,屬下可真是想死你了。”關充媛東張西望地行至一處假山後,還未站定便被一杆鐵臂拽了過去,瘋狂的吻接著落了下來。
關充媛一把推開他,將懷裡的裝了鼓鼓一包首飾的布袋塞給他,低聲喝道:“裡面的東西夠你吃喝下半輩子,以後休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前幾次都是找人私下給他銀兩,只這次關充媛想跟他一刀兩斷,免得誤了以後的大好日子。
那侍衛接過東西,掂量了幾下,“娘娘果真大方,只不過,娘娘真的不要屬下再伺候了?”那男子緊緊箍著她腰肢,在她嘴裡吹著熱氣,月光灑下,隱約照出那侍衛的面貌,倒是個面貌不差的。
自大晏帝兩個月前難得寵幸一次後,那接後的好幾天都是跟眼前這男人荒唐而過,關充媛不禁想起兩個人在假山後的醉生夢死,身上頓時燥熱起來,一時忘了反抗,那侍衛便得寸進尺,一雙粗糙的大手伸進她衣襟裡來回遊移起來。
忽地,兩聲悶哼同時響起,糾纏在一起的兩人雙雙倒地。
再睜眼時,關充媛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此處正是自己的殿中,只正中間坐著的那人不是大晏帝還是誰。他正一臉陰鬱地盯著自己,薄唇微微下撇出一個弧度。
緩緩側頭,看到同樣一臉恐慌的侍衛,關充媛腦中什麼東西猛地炸開,身子裡的每處都在顫抖。關充媛想要掙扎,卻發現身後有人猛地按下自己,回頭一看,那人正是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張子宜。
“皇上……皇上,妾……妾什麼都沒做……”關充媛腦子發脹,只一個勁兒地喚著皇上,不知該說些什麼。
“皇上,屬下有罪,竟有手下做出□後宮之事,求皇上重罰,屬下絕無一句怨言。”張子宜唰地跪在地上,狂怒地瞪了那無神跪在關充媛身側的侍衛一眼,朝皇上一字一句重重道。先前皇上讓他注意關充媛的舉動,暗中提示可能會去捉拿一對野鴛鴦,他還以為自己的手下又與關充媛手下的宮女私通,當時便氣得差點吐了一口血,沒想到如今眼見為實,哪裡是個宮女,根本就是關充媛本人!
張子宜現在才知道,皇上早已知曉此事,而皇上既然讓他帶人當場捉拿,便是不介意讓別人發現這關充媛□後宮的罪行,皇上到底是不要了臉面,還是壓根就不介意這關充媛的紅杏出牆?
那侍衛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下場無疑是不得好死,便乾脆蔫在了那裡,一言不發。他做出此事的時候就想到了現在的結果,只是沒想到這麼早就暴露了。
“關充媛,你還真是飢渴,隨便找個侍衛就在他身下承歡起來,肚子懷了個孽種還想朕認作皇嗣?這偌大的綠帽子你準備讓朕戴多久,嗯?”大晏帝手中把玩著那滿滿一袋子的金銀首飾,一雙眼陰沉沉地盯著關充媛道。
“皇上,不是這樣的,妾不想的,不想的……求皇上饒了妾,妾下次再也不敢了……”關充媛如今已到窮途,嘶聲哭叫起來,邊哭邊跪著往大晏帝腳邊移動。
大晏帝冷笑,“還想下次,下次讓你再去找個綠帽子給朕戴?張子宜,把這賤人拖得遠點兒,朕看見她就噁心。”
張子宜忙起身,迅速將那移到前面的關充媛拉至了後面。
大晏帝目光落在那垂頭不語的侍衛身上,“眼光還不錯,找了個眉目俊朗的。”話中盡是譏誚嘲諷。
那侍衛身子微動,頭死死埋著,“小的對不起皇上,對不起張大人。”話畢,終於抬頭,卻不是看大晏帝,而是朝張子宜看了一眼,口中低喃,“大人,對不起,是小的受不起**。”然後猛地掙開身後束縛他的同僚侍衛,一頭朝殿中的一根大柱子上撞去,頓時一頭鮮血,慢慢順著竹子流了下來,他的身子也一點點滑了下去。
“啊――”關充媛捂頭尖叫,渾身幾乎都成了篩子般抖動著。
張子宜,忙走過去試了試氣息,回道:“皇上,還沒死透。”
大晏帝眼中不起絲毫波瀾,淡淡道:“張子宜,速速派太醫醫治好他的傷。”
張子宜猛地抬頭,又驚又疑,豈料還未等多久,大晏帝便悠悠地補了一句,“治好他的傷後,讓李福升帶他領宮刑,嚐嚐失去命根子的滋味,然後……處死。”
張子宜緩緩低頭,“屬下遵旨。”
“關充媛……”大晏帝的一句輕柔叫喚,讓關充媛恐懼地往後退著身子,一個勁兒地低聲抽泣道:“皇上,妾不敢了,妾錯了,妾不該聽了珍嬪和彥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