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還是美金!
他還聽說,那些老外把這些東西買回去都是用個大玻璃罩起來,輕易不得‘露’面,就跟胖子說的那樣要去看還得付錢。想想他們羅‘門’這些年的確是挖出了不少好東西,光是西漢的金縷‘玉’衣解放前後乘著戰‘亂’就‘弄’了整整四套,可要真說留下多少東西,那還真是不多。
看著胖子,他心中頓時已經有了答案了,羅‘門’是該變一變了,他們這些老傢伙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了。過去是被生活所迫,現在早已沒了衣食之憂,能想著的恐怕也就是點權利和貪婪了,可是自問過得是你想要的嘛?
容平一直在研究那石‘門’,過了得有兩個多時辰了,他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門’用得還是四倆撥千斤的辦法,這塊石‘門’重上萬斤,要靠蠻力是打不開的,我用探針仔細在這小孔上研究了很久,發現它是一種極其古老的防盜術,除非能夠完整得匹配出這鑰匙孔裡的‘花’紋,否則的話很難。”
胖子道:“說了半天就是你不行唄……”
“辦法倒是有,就是也要‘花’費大量時間,”說罷他用一根紙捲成了一根小‘棒’子往那‘洞’裡塞,一直把紙張的大小調整得和‘洞’口完全一直貼合住。
“查老弟,把你的墨斗借我一用。”他拿著查文斌的墨斗,取出裡面的棉‘花’團,這裡面黑乎乎的全是墨汁水。容平用鑷子夾著那棉‘花’,輕輕地繞著那小孔裡面轉了一圈,然後再把剛剛卷好的紙重新塞了進去,上下左右都微微用力靠了一下,待裡面的墨汁差不多都和捲紙貼合了,他再把紙張‘抽’出來。
如此一來,那孔‘洞’之內的‘花’紋便會被完整的印到這捲紙上,這樣的法子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容平這個賊王才能想得到啊!
若是一般的鑰匙,容平依靠自己的手印便能複製出一把,可是這回他也犯難了,那捲紙上帶出來的‘花’紋之繁瑣,手法之‘精’妙,沒有個幾年功夫還得是雕刻大師或許才能搞的定。
查文斌看那‘花’紋怎麼有些眼熟,便接過那捲紙一瞧對胖子說道:“你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和你找到的那堆什麼‘陰’陽連城壁中間的那根杆子‘挺’像得?”
胖子接過來一看,一拍大‘腿’道:“個老子的,我就知道這他孃的有問題,當時肯定是秦無炎偷走的,說著不讓我們搜,還要翻臉。”說罷他立刻把矛頭對向了丁勝武道:“老爺子,我們可是上了你的當啊,玩這麼個調虎離山之計,你可別告訴我那老瞎子都能飛天遁地穿石頭了,肯定是他拿了那東西,那東西他孃的根本就是鑰匙!這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這這……”丁勝武現在那是有口也說不清啊,只能辯解道:“那不我哪裡知道他,他也背叛我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跟著你們來這兒嘛,那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胖子,”查文斌勸道:“老爺子應該也是被‘蒙’在鼓裡的,你就別為難他了。”
丁勝武頓時感覺找到了救星:“還是查老弟明白事理,我要真是那種人不早就跟著他們一塊兒跑了嘛……”
查文斌道:“不過這也奇了怪了,那麼重要的鑰匙怎麼會偏偏出現在那個位置,若是我們不恰好路過,若不是胖子又恰好手癢癢,那這一趟豈不是要白來了?”
這麼多的巧合湊在一塊兒,從頭到尾想想,這其中任何一環要出了差錯那也到不了現在這一步。若說要是被事先安排好的,那未免設計的也太‘精’妙了,也太能琢磨出他們每個人的心思了,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風起雲道:“那口棺材所在的位置離著最近得便是氐人的地面王城,照理來說那兒埋著得就應該是氐人的棺槨,如此說來,擁有這把鑰匙的豈不是那些已經沉入了水底的氐人?”
他又道:“所以,如果是氐人,那麼能掌握這把鑰匙的人肯定位高權重,胖子我記得當時裡面是一具‘女’屍對嗎?”
胖子點頭道:“沒錯,是個‘女’屍,後來不是九兒那丫頭搶了鑰匙嘛!”
風起雲皺著眉頭道:“氐人能夠有資格掌管如此重要鑰匙的人肯定也只有它們的王了,如果是,一個王的墓葬怎麼又會如此的簡陋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查文斌問道。
風起雲到:“我的看法是,那枚鑰匙應該是被那個死去的‘女’人偷走的,我記得胖子當時是‘摸’出來的對嘛,你還記得是在哪裡‘摸’出來的?”
胖子支吾著不肯說道:“這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