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而是幾乎把東北所有的帝王級墓葬都給‘摸’了一個遍,時代硬是橫跨了上下五千年,如今這些資源就成了苗家依舊還能維持五大家族的救命稻草。這些東西幾乎都是原封不動的埋在土裡,而其它地方則是在近幾百年內遭到了瘋狂的挖掘,超過了之前幾千年破壞力的總和,可以說,如今全中國,地下保持的最乾淨的就是東北了,這也算是苗家的一大功勞。
而要說這裡面最為珍貴的就是青丘國遺址,苗家在乾隆末年間才開始有所發現,一直持續到袁世凱登基的時候才差不多‘摸’清楚了整個青丘國的概況。而關於青丘國那種種傳說,註定會讓他成為羅‘門’關注的焦點,所以在東北戰‘亂’結束以後,苗家開始守護這片一畝三分地,倒是四川錢家膽子大,以為苗家不過是掛個續命的落破戶了,竟然敢從四川把爪子伸過了大半個中國,掏到別人的地皮上,結果還鬧得個鎩羽而歸。
這個野人屯也算是平靜了幾十年,沒想到如今再次又有人打起了他的主意,而且這個人絕不會是村支書的兒子那麼簡單的人物。
“他們今晚掏的那是一個‘女’‘性’的墓葬,我們先祖根據堪輿學觀察過,那片地聽說只能葬‘女’‘性’,這個文斌或許你懂。”
查文斌說道:“那塊‘玉’米地,以前老早我就看過,它恰好處在山坳的中斷,連同它背後的山勢來看,四周的山峰環繞猶如一朵盛開的荷‘花’,山峰的形狀恰好似荷‘花’的‘花’瓣,它恰恰位於‘花’瓣之一,這種山也叫作荷‘花’落,是典型的主‘陰’地,蓋‘花’主‘女’,所以那個地方適合葬‘女’不葬男。而整條大興安嶺山脈又是一條龍脈,野人屯恰好位於龍的前半段,也就是心窩子的地方,這朵荷‘花’也可以看成是一整條龍脈的心臟之處,當是百裡挑一的風水絕地。”
苗老爹滿意的點點頭道:“文斌,你果然是了得,年紀輕輕就有這番造詣,當年我家先祖也是這樣說的,不過他老人家看出這裡的‘門’道時已經有七十多歲了。”苗老爹接著說道:“那塊地兒很早便是在記載中了的,有人想要它下手,我想一是判斷苗家是不是還有人,第二可能也是想推斷一下有些事情的真偽。”
“我很好奇,為什麼別人會知道那個地方有古墓,難道苗家那些年找出的古墓都報給羅‘門’了嘛?”
苗老爹點頭道:“在羅‘門’,我們五大家族都是透明的,不過彼此之間卻又是保密的,所以自從上回錢家有人來,我就知道,羅‘門’裡面有人出賣了苗家的訊息,上回失敗,這回他們想必也是準備充分了吧。”
胖子道:“老爺子,你就別管了,咱不是有首歌唱得好嗎:要是朋友了來了有好酒,要是豺狼來了咱有獵槍啊!既然是這麼高階的流沙墓,一般的人根本進不去,咱不如以逸待勞,來一個收拾一個,來兩個,收拾一雙!”
獐子‘肉’包的餃子那味道說出來可真是絕了,餡大皮薄,一口咬下去那裡面的湯水順著舌頭往那喉嚨裡一滑,燙的直嘬嘴卻又讓人‘欲’罷不能。胖子吃了好了些,大呼過癮,這屯子裡一早就有人過來了,馬上要入冬了,要準備兩件大事,連連如此:一是‘女’人們需要準備過冬的白菜和土豆還有大蔥,男人們則要進山打獵,儲備整個冬天到來年開‘春’的‘肉’食。
如今獵人們已經很少了,來的幾個都是五六十歲以上的老頭了,手裡的獵槍連膛線都磨平了,這十來戶人家雖說是少了點,可也要活下去啊。都說今年的雪可能還來得早一些,他們準備等下進山碰碰運氣,現在不比以前人多狗多了,漫山遍野都可以攆,如今他們也都老了,‘腿’腳不利索了,只能採用游擊戰,碰到一個算一個了。
這種事情,胖子自然不願意錯過了,吃晚飯他便提議一起跟著去,那葉秋和查文斌自然也不會落下,今天要去的狩獵場是北山,當年他們可沒少在那地方‘亂’跑。
這運氣的確不怎麼好,天‘陰’沉沉的,一整個上午就獵到了兩隻兔子和一隻松‘雞’,大點的四條‘腿’連根影子都沒見著,幾條獵狗也是無‘精’打採的。有個獵人就提議,要不再往裡面去看看,說如今林子砍得太厲害了,獵物都躲在過去那些沒人去過的老林子了。
苗老爹本來是不打算去那麼遠的,可是如今這裡的樹才栽下去沒幾年,稀稀拉拉的,也的確藏不住那些大型獵物,眼瞅著這天說變就變,就算自己抗得過去,那些鄉親們也挨不過這個冬天啊。他點了點頭道:“也好,我們要去就早去早回,那裡面路況複雜,天黑了看不清。”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