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發生過什麼。”
凱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在分辨他說的真假:“哼,所以說我不知道你們在矜持什麼。這些年來我從沒見會長身邊有過什麼人,但是我不信他沒有**。”
林遷撇了撇嘴:“說不定他性無能呢?”
“……你還真敢說啊。”
“呵呵,開個玩笑嘛。”林遷下意識地環視四周,覺得還是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比較好,“對了凱,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一直戴著鴨舌帽?不戴軍帽是違反校規的吧。”
“哼,我不戴又怎麼樣,難道會為了這點小事開除我嗎?”
“難道不會嗎?軍校的紀律不是很嚴格嗎?開學典禮的時候很多人因為遲到就被開除了,說他們不夠忠誠不守紀律。”那次他也差點遲到,至今心有餘悸。
凱擰起眉頭:“你是笨蛋嗎?真以為那是對遲到的懲罰?你也太天真了吧。”
林遷沒明白:“怎麼了?”
“那次校方發出緊急通知,目的就是藉機開除一部□份敏感的學生。得到校方認可的學生都提前接到了通知,這些學生的家族都是初步認定為忠於皇室的,而沒有及時得到通知的學生就是被校方拋棄的不穩定因素。”
“什麼叫不穩定因素?”
“可能他們的家族與安薩親王來往比較密切,或者曾經支援過平民武器化言論,或者有意叛離到撒尼爾自由之邦,總之就是這些家族的成員。當然,還是有一些漏網之魚,比如企圖讓你無法入學的約翰路威,這種牆頭草家族的動向不太好預測。內戰在即,軍校自然要早做整頓,王國沒道理繼續收留他們這些隱患。”
林遷沒想過事情會這麼複雜,難怪當時莫加對這件事那麼重視:“嗯,我懂了,軍校這是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什麼?”對於他突然冒出的那句短語,凱沒有聽清楚。
“呃,沒什麼,就是覺得軍校這種做法很厲害。”
凱奇怪地看他一眼:“這些事情會長沒有跟你解釋嗎?”
林遷搖頭。
凱嗤笑:“那看來你們的交流真的不多。”
林遷沉默。
莫加從來不會主動給他做什麼解釋說明,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包辦好的。
林遷也一直覺得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有待改善,就好像天平的兩端,一端承載太多沉到了底,另一端卻在空中無所適從。
凱見他蔫了的樣子,不再窮追猛打:“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戴軍帽麼?哼,我就是煩軍校那些破規矩。只要我的速度夠快,我的準頭夠準,他管我戴什麼帽子!”
林遷豎起大拇指:“呵呵,有個性。”
凱白他一眼:“說實話我不喜歡軍校,那麼多規矩管著有什麼意思?”
“可你還是留下來了,甚至進了銀圖會當教官。”
“是,那是因為……”凱頓了頓,“那是因為我在十年級的時候跟人打了一個賭。”
“哦?賭了什麼?”
“我們打賭,誰能摘下莫加軍服上的領章。”
“……你舀到了嗎?”
凱搖了搖頭,自嘲道:“沒有,一直都沒舀到。那時候莫加在唸十三年級,剛剛當上銀圖的會長,軍銜還是上校。他的軍裝永遠是筆挺整齊的,領口也總是扣得嚴嚴實實,當時我就想,我要親手摘下他的領章,親手撕開他那層禁慾的外衣。”
凱做了個撕扯的動作:“從那時起就跟他耗上了,結果,我自己上了癮。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為了離他更近,我十年級的升學考試高分透過,後來進了銀圖,進了特訓班,我跟他交手過無數次,但是,至今也沒有摘下那枚領章。”
“他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當我是勤學上進的後輩,怎麼打擊也不會服輸。哼,本來也不關他的事,那是我自己跟自己的較量。”
林遷問:“那什麼……你昨天不是有機會的嗎?”
凱臉上一紅:“昨天他睡著了,我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可是你偷偷摸他了。”林遷故意語氣咄咄。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想跟他上床,是另外一回事!”
“凱教官,你真是一個矛盾的人呢。”林遷說,“你不喜歡被紀律束縛,卻想要跟一個那麼嚴格自律的人上床。”
凱眯起了眼:“林遷,你在諷刺我麼?”
“我沒有。”
“我樣貌好,家世好,又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