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被愛的權利,已經可以去得到幸福。
甜膩的親吻,纏繞在彼此的呼吸,放任自己,接受他們的瘋狂的,卻又小心翼翼的寵愛。顧唯一是害羞的,她在以前也從來沒有經歷過愛人之間最美麗的,最深刻的纏綿。每一次,都是羞怯的,閉上眼睛,不敢正視他們的眼神。可是她知道,他們看著她,寧是充滿愛意吧。身體失魂的感覺,讓她控制不住地顫抖,耳邊,卻是他們一聲聲,沉重而深沉的愛戀嘆息。
他們的一一,害羞的像個孩子。可是,他們卻愛極了她那樣羞怯迷離的眼神。即使再怎麼衝動,也不忍心傷害她。每一次的歡愉,都是細細的,淡淡的,宛如溪流,流過心底。他們之間,有的,永遠都是暖暖的愛意啊!不激烈,不像煙花般絢爛而短暫;他們要一輩子,這樣溫暖的相守
刻骨的相思纏綿,顧唯一累極睡去。兩人看著她疲憊的睡眼,在她額間留下一個深情的淺吻,這幾年,為了唯居她付出了太多。本來就那麼纖細的她,現在都已經瘦的不成樣子。已經是二十歲的成熟女子了,可是她看起來,卻還像個十五六歲的嬌小孩子。他們一生,都註定了不能有孩子,只要選擇了和他們在一起,她就會失去一個女子,應該作為母親的權利。即使,他們根本不想要孩子,有了孩子,他們就不會再是一一眼中的唯一。更何況,那禁忌的血緣啊,是一朵血紅的彼岸花,他們的糾纏,是註定了的一段痛苦的經歷吧。為什麼到現在,他們的未來,還有那麼多潛在的不安因素。讓他們不得不緊緊地抱著她,卻還是忍受不住內心的不安和煎熬?懷中的嬌軀是那樣細膩真實,那樣的溫暖,讓他們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沉沉睡去。
華麗的城堡門口,站著五個男女。他們臉上的表情或不安或激動或緊張,但是都在強制鎮定。今天,他們終於要見到傳聞中的主人,整個雪域最為神秘的神話。豈能不感到激動和榮幸?五人中一共有三男二女,一箇中年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的溫文爾雅,眼底卻是一股子精明幹練,讓人知道此人不可小瞧。另外一個則是一個二十幾歲的英俊男子,許是年輕氣盛,眼底意氣風發,對一旁的兩個女子眼露不屑。最後的卻是一個矮小的少年,看起來才十二三歲,臉上總是一副怯怯的神色,讓其餘幾人都以為他是靠關係進來的。但是對於他們那偉大的主人又不敢質疑,或許這小孩真有一手也說不定。兩個女子都是二八年華,一個嫵媚妖嬈,卻是身材高挑,一身勁裝,看起來嫵媚而不失英氣。一個清純可人,形體纖瘦,打扮得體宛如小家碧玉。但是她們眼底的那股傲然之氣,又為她們的美麗增添了絲絲知慧,讓人不容小覷。
等了一會,門口出現了一位白髮鬚眉的老者,老者看來已經是遲暮之年,但是腳步穩健,氣息沉穩,顯然是一個練家子,功力不弱。五人見狀皆是一驚,主人家的看門人都是如此高手,看來,主人的實力,比自己相象中的恐怕不知強上多少倍!頓時皆神色一凜,不敢放肆,就連那意氣風華的男子。都收起了對兩個女子輕蔑之色。能夠被主人看重併為他所用的人,即使是女子,也一定是有著別人不能相比的長處,他哪裡還敢小瞧。
旁邊的幾人雖然驚異,卻不動聲色。田越看準時機上前一步開口,轉移了韓詳飛的視線,他頓時失宜,竟看了主人的女人這麼久,頓時臉色煞白。
“主人,屬下覺得,這個花圃每一處都是奇珍,若拿出去在雪域售賣,一定會讓我們盈利百倍的!”主人是商人,看重的自然是利益,自已這話,絕對是對了主人的主思。經營這個花圃,不就是為了賺錢嗎?田越心底閃過一絲竊喜,卻並沒有表露在臉上。
“嗯。”隨意應了一聲,雪雲歌並未答話,只是看著其餘沒有開口的幾人,示意他們回答。
嫵媚的高挑女子傅寒袂,看了一眼花圃,沉吟半響,才道:“這裡,很美,但是,和外面不一樣。”
這話,不是廢話嗎?這花圃,和外面自然是不一樣的,還需要她來回答嗎?果然是婦道人家,見識淺短。聞言,韓羽飛和田越閃過不屑之色,眼底隱隱不種勢在必得。
墨香則柔媚一笑,蜜語道:“此處若是給達官貴人觀賞遊玩,定會有一筆不小的收益。”是啊,不用賣出去,還可以在雪域提高人氣,賺的大量錢財。墨香,果然是做生意的料啊,她比田越,想的更為深入和周到。
覷到田越僵硬的臉色,墨香微微一笑,卻沒有絲毫挑釁之色,表現得相當沉穩和善,只是,在看到雪雲歌和他懷中的顧唯一時,眼底劃過一絲莫名,轉瞬即逝。
最後只剩下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