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只要一同爹爹們鬧彆扭,便找他們的事情。
直到,鬧得他們‘身心疲憊’爹爹們過來相勸,並給她道歉,才好。
孩子們使勁扒飯,一邊扒飯,一邊詛咒著悽悽。
半晌之後。
書房。
“好好背,一個都字都不能錯!誰錯,自覺的伸出手心來!”
“娘!你欺負人!”未染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
她拉住了雪痕的手,將他推到前面:“不信,你問受受,他那麼可愛,你還打他?你就趁著八爹爹不在,虐待他!”
未染很護短的把雪痕的手展開,指著那手心處紅腫的一片,說道。
悽悽蹙眉瞧了眼,此時的雪痕,雙眼晶瑩,欲哭無淚,雪膚紅唇,那萌萌的表情,讓她又是一陣口水…
“孃親打我,是我不聽話,痕兒甘願。”
呃…
好受受!
“受受疼不疼?”
悽悽心疼的將他抱在懷中,撫了撫他的手心,幫他吹著:“娘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嗯…娘也要給哥哥姐姐吹吹。”
雪痕忽而朝著未染眨眼,女娃心裡盪漾著,哈,果然只有受受,才能制住她。
幾個孩子立刻湊到她身邊,裝柔弱:“娘,你好狠心…。”
悽悽本想將他們抱在身邊,挨個安慰的,卻突然腦中一凜,頓時又板了臉,衝著他們吼道:“你們!又準備給我逃過去?!差點就上了你們的當!”
她揮動著小戒尺,一副悍婦的模樣。
卻是這時,門,開了…
“悽悽。”
一聲清冽的男音,讓她抬起了頭。
玄月一身月白暗青花的長袍,外披火紅狐皮製成的薄氅,單手負在身後,身邊有兩個躬身的小廝,玄月淡笑抿唇,一雙充滿深情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
女子手中的戒尺應聲而落,不禁有些激動。
月。
“爹爹!”
雪痕忽而從她懷中跳下,三蹦兩蹦的來到他身邊,使勁撲到他的腿間,狠狠的抱住。
“爹爹,痕兒想你。”
玄月微笑著蹲下身子,抱住雪痕的身子,朝著他的臉頰親了親:“乖,讓父皇看看。”
“嗯。”
“參見小殿下。參見皇后娘娘。”
一旁的兩個小廝立刻躬身行禮,悽悽坐在那裡,盯著玄月。
她的月。
玄月此時抬眼望了望悽悽,抱著雪痕走過去,站在她身邊:“你怎麼了?不想我嗎?都不見你行動下。”
“月…”
女子立刻起身,抱住了他。
“呃…。”
一旁的孩子們,立刻捂上了眼。
“哎呀,娘又要肉麻兮兮了…。”
“八爹爹這麼久沒來,她肯定想死了。”
“完了,完了,我們的爹爹又要失寵了…。”
“不行,我們要回去告訴他們去。”
“嗯嗯。”
幾個孩子商量著立刻跑出門外,朝各自的爹房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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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脫去了外面的薄氅,挨著她坐下,捏著雪痕的臉頰:“最近好嗎?”
“嗯,很好。”
兩人就像第一次見面的情侶,都有些緊張,雪痕朝著兩人的臉上看了看,蹙了眉。
這個大人都這麼偽裝嗎?幹嘛這副相親的表情…。明明都老夫老妻了。
“父皇,母后很想你的,那天她還答應痕兒要去宮裡陪你。”
“嗯?是嗎?”
“嗯嗯,不信你問問她。”
“悽悽?”
“呃…。小孩子,大人說話別插嘴!出去玩去!”
她臉色一紅,轟趕著雪痕,孩子朝著她瞪了一眼,不就是不想讓他當電燈泡嗎?
切。
雪痕自己彆扭的走出房間,還不忘在瞧瞧自己的爹爹,他方出去,那兩個小廝,便跟在他身後,仿若跟屁蟲。
此刻,屋中,便剩下了玄月同悽悽。
玄月執起悽悽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中,來回摩挲。
他笑了笑,低頭吻上。
“悽悽,真的非常想你。”
男子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將她抱在懷中,擱著她的脖間。
細細聞著她身上的清香,他一側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