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去幫幫你嫂子。”
“爹!您先吧!”殷秀芹推拒道。
“少廢話!快點兒進屋去,我和致遠還等著呢!”姚長山催促道。
姑嫂兩人進了屋,很快就出來了,“爹和致遠趕緊抹吧!很管用的。”殷秀芹笑道。
兩個大男人就在院子裡,樹蔭下,自己塗抹了一遍,至於後背,叔侄倆人坐在小板凳上互相塗抹了一遍。
“太姥爺的藥神了。”姚致遠高興地說道,身上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是立馬沒了。“是吧!奶奶。”
“是是!你太姥爺好著呢!就是治療太粗暴了。”姚奶奶訕笑道。
“奶奶,到現在你還記著呢!”姚致遠笑道,“可你看牧伯伯的腿可真是好了耶!”
姚奶奶點點頭,“這倒不能否認,小牧現在走路已經不拄柺杖了。”
“呵呵……致遠啊!跟著親家姥爺好好學。”姚爺爺鼓勵道。
“是爺爺!”姚致遠笑著應道,心中卻藏著疑問到現在太姥爺還沒醫術呢!太姥爺一直講這些無關緊要的,總不會這麼無的放矢,逗他玩兒,肯定有深意,只是他還沒有琢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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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海踏著輕快的步伐先進了五叔公的家。
姚長海笑著坐在院子裡,“大老遠就聽見晟睿的嚎叫了。”
“五叔公!”姚長海叫道。
“長海叔真的很疼。”姚晟睿可憐兮兮的叫道,雖然生在鄉下,長在農村,也幫家裡幹活,可也從來沒有磨的滿手的泡。
“長海叔來了。”光彈兒起身道。
“瞧你嬌氣的,不就是磨了泡。”五叔公抄起豎在牆邊的木棍戳著他道。看著怪嚇人的,老人家有分寸,可捨不得打著孫子了。
一上午的成果。已經透過家裡人都知道了,雖然乾的慢。扎的麥捆也跟狗啃似的,總算沒有臨陣脫逃。
“長海,來幹啥?不趕緊在家休息會兒,這下午、晚上還接著在地裡忙活。”五叔公問道。
“我來給大侄子送點兒藥,治療水泡的。”姚長海拿出藥瓶遞給了光彈兒。
“哥,我的親哥耶!”姚晟睿立馬諂媚地喊道。
“行了,你哥在這兒呢!”姚長海指指光彈兒道,“趕緊先處理一下。再抹藥。”
“哥,你別亂來。”姚晟睿閃躲道,看著他手中的針閃著寒芒,還沒扎呢,就感覺疼得受不了。
“少囉嗦。”光彈兒也急了,可沒時間在這兒跟他窮蘑菇時間,“長海叔給我抓著他的手。”
姚長海把藥瓶放下,抓著他的手道,“晟睿其實不疼的,這樣好的快。我們都是這麼過來的。不信問你哥。”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看見他拿得針。我就眼暈。”姚晟睿胳膊擋在自己眼前道,眼不見為淨。
“這可是當年部隊長途行軍時用的方法,很有效的。”姚長海說道,“呶!你二伯也知道這方法。”
晟睿的二伯,姚二丁從廚房探出頭來道,“想當年,急行軍,這腳上磨起的泡都是這麼處理的。”
“好了。”光彈兒長出一口氣道。
姚晟睿這才放下胳膊,看著自己的手心兒。鼓脹的水泡裡繫著頭髮絲,泡裡的血水順著頭髮絲流出來而泡不破。
等血水流完了。癟了,抽出頭髮絲。姚長海拿起藥瓶,濃稠的液體滴在水泡上。
“好香啊!”姚晟睿像小狗一樣嗅嗅鼻子道。
“你手不疼了,不咋呼了。”光彈兒沒好氣地問道。
“不疼了!嘿嘿……”姚晟睿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另一隻手。”光彈兒抓過來他另一隻手,開始穿針引‘線’,處理另一個大水泡。
手上磨出了泡不要輕易弄破或剪破,如這樣處理受傷的嫩傷口會很疼嚴重的還會發炎好得慢。把穿有頭髮絲的針從苞谷酒裡拿出來,穿透水泡,把頭髮的一頭留的泡的一邊,針穿透泡後把頭髮的另一頭留的泡的另一邊,然後把頭髮兩頭拿起來,系成一個結,這樣泡裡的血水就會順著頭髮絲流出來而泡不破,餘下的有條件消炎,沒條件自然風乾就好了。
“好了,我去看看狗剩!”姚長海起身辭別了五叔公家去了姚滿耕家。
姚晟睿處理好水泡後,五叔公道,“晟睿,這藥還剩好多,去給其他磨出泡的人用用。”
“是!”姚晟睿拿著藥瓶出了家門。
姚長海到了姚滿耕家,也正在處理水泡,不過人家顯然比晟睿硬氣,留下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