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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爺們兒被打兩下,就我娘那拳頭,跟蚊子叮似的,沒事。”姚修遠無所謂地說道。

“就是,修遠哥沒少被我孃的笤帚疙瘩伺候。”姚秋粟抿嘴笑道。

姚修遠也不惱,關鍵是惱不起來,大家都在一塊兒住著,一有風吹草動,聞風而知,都知道了。

“咦!不對也,我孃的手沒事了。”姚修遠後知後覺道;與大家相視一眼道,“我這眼淚白流了。”

“我還怨恨清遠哥,讓娘受傷了。”姚文遠繃著一張小臉擔心道,“清遠哥,會不會生我的氣。”

“一會兒去給清遠哥道歉去。”姚夏穗蹲下來揉揉他扎手的頭髮道。

姚文遠點點頭道,“知道了。”

“哦!我知道,為啥把咱給趕出來了,大娘裝的,為了給大娘留點兒面子,所以……嘿嘿……”姚軍遠賊笑道。

“不對,不對,清遠哥還說了一句啥話。才把咱們都轟出來了。”姚建遠問道,“哥。你們聽見了嗎?我沒聽清。”

“肯定是惹了我孃的話,不然你清遠哥怎麼捱打。”姚夏穗拍著他的肩頭道。“打聽那麼清楚幹什麼?建遠、秋粟領著他們去玩兒吧!”

“去玩兒去嘍!”姚建遠領著孩子們拿著腰簍,去抓蟋蟀,知了猴,自己不吃餵雞也行啊!

“致遠哥,你去哪兒?”姚夏穗看他跟著朝外走去,於是問道。

“我去小學,找姜叔,切磋、切磋。”姚致遠輕笑道,其實他跟著姜大志學解剖。

“軍遠、修遠。你們去哪兒。”姚致遠問道。

“我們上山找小貓去。”姚軍遠說道。

不用說,他們是去修煉。

“那我跟致遠走,今兒郝奶奶講課,西方美學史,我旁聽去。”姚夏穗追了上去道。

於是孩子們各有各的去處,在姚家門口分道揚鑣。

“致遠哥,聽見清遠哥說啥了沒?”姚夏穗秀眉輕挑笑道,“我敢打賭,清遠哥也只有拉拉人家的小手!”

弟弟妹妹們聽不清。修煉過的他們可聽得清清楚楚。

“他那是詐大娘呢!”姚致遠笑道。

“唉……我娘是關心則亂。”姚夏穗輕嘆道,接著又笑道,“從小奶奶就教導我們男女七歲不同席,不完全是封建糟粕。也有其道理的。”

姚致遠笑而不語,他們都漸漸長大了,懂得自然就多了。

不過相對於他們。姚致遠學醫的懂得更多,?觀《內經》之論。男子十六歲成人,明朝名醫薛已在醫案中曾記載一例。少年十四,面板寸裂流血求醫。薛問曰:是否御女?答是!薛言精未通而御女,臟腑未成而傷,辭不治。數月而亡。

書讀越多,懂得越多,越覺得老祖宗是有道理的,古人的對年齡解釋不只是一個數字概念,它是一個個連續的生命過程離散化,在人們的觀念中刻畫出獨特的文化軌跡。

古人對於年齡大體有兩個方面的認識,其一是在生命的意義上偏重於人的自然屬性的思考,也就是對於不同年齡的生理特徵的認知。

傳統中醫理論著作《黃帝內經》中記載了這樣一個節律“女七男八”,意思就是女性的生命以7為節律,男性則以8為節律,每8年有著一次健康的變化。

古人將女性的發育確定為每七年一個週期,即七歲開始精氣旺盛,十四歲月經來潮,二十一歲腎氣滿溢,二十八歲肌肉豐滿,三十五歲氣血漸衰,四十二歲面容枯黃,四十九歲氣血衰竭。

類似地,將男人的發育確定為每八年一個週期,八八六十四年則精氣無存。

男女設防,並非都是封建意識。而是為人父母應處處設防,待家中梧桐長成少有瑕疵,願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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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生處處是狗血啊!妮兒心裡腹誹道,沒想到清遠哥用這一招,殺傷力就……

姚奶奶捂著臉,拉過來還在揍清遠的大娘,“博遠娘,穿幫了,穿幫了。”

“娘,俺知道!”大娘右手一巴掌拍在清遠的後背上就知道了。

可能咋辦,這心頭氣難消!不揍他揍誰。

下不來臺的她只能尷尬地坐在炕沿上,心裡那個氣呀!

姚長山咳了兩聲,清清嗓子道,“清遠爹問你,你有沒有和她那啥?”

“什麼那啥?”姚清遠意味過來後,臉紅道,“爹,您說什麼呢?我們還沒結婚呢?怎麼可能?您想哪去了。”

“那你怎麼說……?”姚長山哆嗦著手指著他道,“你個混小子,真是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