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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原本嘴巴就乾的顧舒睡前在嘴上塗了唇膏,此時正被顧憂澈舔著入腹,顧憂澈的舌頭伸進來追著顧舒躲避的小舌,含住,緊緊地吸,顧舒覺得空氣更加稀薄起來,嘴裡一股唇膏的抹茶味,淡淡的引得她舔了他的舌,顧憂澈一怔,微笑著舔回去,她全身癱軟沒有氣力,手垂在身體兩側,兩人的身體捱得更近。

小腹上方的東西變大變硬變的更熱,顧舒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為什麼。顧憂澈用沒受傷的右腿頂開她的腿,可拍的熱度就那樣真真實實地抵在她的柔軟處。

“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詢問。距離他們的第一次已經好幾個月了,這一個月他們還同床共枕,剛剛她還見到他的男性特徵,怎麼能不“一時激動”?

顧舒清醒許多,喃喃道:“你的腿”丫的腿都不能動還做毛做!?

唔,本來傷的就不大重,是爸媽誇大了,腿上的石膏造成了所有人的錯覺,當然這得歸功於師兄,走後門就是好。

顧憂澈以為她只是擔心腿的問題,說了句“沒關係”就急急地親了下去。

他在她身上或重或輕地啃咬,顧舒渾身軟軟綿綿任他索取,手與她身體兩側的手會合,十指相扣,準確無誤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感受她在他嘴裡綻放,顧舒的神智被他色/情的吸允聲和胸口處微微地疼痛驚得緩過來一些,又覺得腦袋暈暈沉沉,記憶沉沉浮浮,飄渺不定。

顧憂澈手伸進被子裡,摸到他的腰間,快速把她的腰抬高將厚厚的毛褲褪至膝蓋上面一點,她和他一起睡通常都穿的很多,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生吞入腹一樣。隔著薄薄的底褲慢慢地揉,不一會兒指間就感受到溼潤,他將手指伸進去。

她準備躺下來在關燈,這是她的習慣,而她一趟就被顧憂澈抱住,沒來得及關掉燈,此時燈光照耀他們在柔和的燈光下,顧舒氣喘吁吁抬頭看他滿頭大汗的臉,“噠”的一聲一滴熱汗落進她的眼睛裡,疼得她睜不開眼。一陣腳步聲伴隨著幾個人小聲的談話,顧憂澈一驚手指一彎曲,顧舒媚而嬌的呻吟出聲,大驚之下捂住嘴,睜著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瞪著他,臉上紅暈更勝,像一朵開的正豔等人來採頡的花朵正可憐兮兮得看著採花的人。

顧憂澈一怔,伸出手關燈,腳步聲越來越遠,他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笑出聲來。這一鬧,顧舒神臺清明瞭許多,怒著臉推他,顧憂澈被推開離了她一點距離又重重壓下來,彼此悶哼了聲。

好疼,還是很疼!顧舒是因為疼痛悶哼,而顧憂澈是因為,他舒服地眯起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懲罰性地深深一搗,滿意看著她扭著泛紅的身子似舒服似難受的臉,說:“終於開葷了,讓你不給我吃肉!”

抓著她的雪臀起起伏伏,顧舒受不了這因為空間施展不開而短距離的快速衝擊,顧憂澈在那個點上輕輕一擦而過,扶正她的臉問:“說!你愛不愛我?!”

顧舒得不到解脫,渾身難受地挺腰想要更進一步,顧憂澈撐起身退出去一點,輕輕緩慢地動著,逼她說答案。

有人為你絕望

顧舒的性子是在怎麼樣也不會說出什麼“給我,求求你”這類的話,只是咬著嘴唇眼睜睜看著他不說話,隨著他一記深搗,呻吟出聲。那那種感覺

“我今天可沒帶套子”顧憂澈似威脅的說。

“愛。”這簡直是比做這件事情還要羞人的話。

自此,顧憂澈賣力地吃肉去了。

第二天趁某人用假裝還在重傷中的腿去浴室洗漱時,她拎著裡面裝著上面滿是昨晚那啥留下的痕跡的床單的塑膠袋丟進醫院外面的垃圾桶,紅著臉溜去上班了。

一進辦公室,感覺寒氣撲鼻,一片陰森森的低氣壓,曉姍招呼她:“就你一個春光滿面的啊。你還記不記得今天交圖啊?”

呃,她能說她忘了不?

“幾天前就畫好了,哈哈!”顧舒得意,雖然忘了交稿時間,可是他早就畫好她的職責範圍類的。

曉姍皺著一張包子臉:“你都沒有業餘活動的嗎?下班還工作?”曉姍嘀咕:“不說了,我去趕稿!”

她的業餘活動?顧舒想了想,除了照顧在醫院的跟小孩一樣的顧憂澈還真的什麼活動也沒有,也該找找肖揚林自出來玩玩聊天什麼的。

記起自己要帶新的床單去醫院,顧舒回家去拿,想起換床單的原因,顧舒一陣臉紅,開了家裡的門,看到

一個女人纏在顧辛願身上,正在激吻,顧舒想著百無禁忌就當沒看到,倒是美女聽到開門聲看到她瞪了她一眼甩了一巴掌給顧辛願就走了!